那是属于我们的旧时光。旧时光里,我们光着脚丫,牵着手,走在海边的沙滩,猫着腰捡贝壳。旧时光里,我们除了微笑,仿佛什么烦恼也不曾有过,即使有,那也只是关于你的,小小的愁。旧时光,被卷进了泛黄的照片,旧时光,在老唱片的悠扬里,碎成了记忆。每当心情不佳的时候,总是趴在窗前,听着广播,一遍一遍诉说着旧时光,
回程时一路地铁的路途,把我从遥远的郊区送往城市中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走在喧闹的街头,与车水马龙的夜色盛景擦身而过,对于璀璨的霓虹,我总停留在疏离的状态。城市的表象再美好,也不及内心深处的真实。这段日子总想放弃生活中的某些东西,几年来时间和情感换回一堆撩拨心弦的往事,正因为内心有太多深邃的念头,才
念中学的时候,我看过一篇文章《我奋斗了18年才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那时候感觉作者很夸张,无病呻吟的感觉,今天,我又看到了这篇文章,恍然发觉,他言之过早,18年又如何?再丰盛的年华叠加,我仍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自从99年扩招以来,到如今已经走过了13年,大学生已经平凡的跟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如果你
夜寒气透骨凉带着被窝的余热接过战友冰冷手中的枪屹立在神圣的哨位上仰头望繁星点点哪儿是故乡那颗颗缓缓南去的星啊如果经过我家的青瓦房请把我坚毅模样捎给夜灯下的妈妈不要太把孩儿牵挂
因为工作的原因,熬夜是经常的事!一壶清茶,一部破手机,边品茗边网上阅读,日子倒也过得逍遥!久而久之,对给人间带来黑暗的夜倒是有了一番新的认识,总觉得夜是有灵性的,并不只属于睡眠!无边无际的夜其实是一种别样的人生,值得细细解读!“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这样想起我”是歌唱夜之爱吧?不管曾经多么在乎,把握
这座城市,有一家名叫“红木桶”的啤酒屋。那天,我在这座城市闲逛时,不经意间看到那美丽而乖巧的“红木桶”几个字,顿时感到了这座城市的温暖,仿佛又嗅到了家乡木桶的幽香。木桶,是家乡人存放百物的统称,面装在木桶里,叫面桶;水装在木桶里,叫水桶;米装在木桶里,叫米桶……家乡人最珍贵的礼物藏在木桶里
挤火车,搭汽车……回到魂牵梦绕的家,与家人团聚,了却一段乡愁;春节、除夕、年夜饭,诸如此类的词语听起来就让人砰然心动。天空中已经隐隐约约地飘荡着年的气息,人们见面打招呼时都会不经意地问一句“过年回家不?”于是心里就铺开了一条回家过年的路,不管坐车是何等艰难,地理位置是多么遥远,家都是融入游子血液的灵
我不知道,对于我,否极泰来算不算是一个好的词语……迈着七月的跫音,踏在崎岖的小径,踩着踏实的泥土,去追寻,追寻静谧,追寻安乐。溽暑酷夏的季节,实难做到清心寡欲,当一些苦痛渗透脏腑,顺从血液遍布全身,于是乎,我便是蓝色的忧郁。残荷听雨,灵魂脱体,那时起,我的心就碎了,在烈日的灼烧下,形消意损,终于它顾
一直想写写关于拉萨的一些东西,可是我在那里的时间并不长,怕写得不好,会破坏自己心里留给它的那些美好的天堂。回来都已经那么久了,有时间想起会以为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是坐火车去的,比起我的骑单车经过一个多月的风雨才到达那里的朋友们,我真该拖出去毙了,可是你们懂的,这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是吧。大昭寺门前
留下背影,就留下了想象的空间。没有人知道,我面朝大海时,留下的究竟是笑,还是泪?我的梦里,总是有一片海……一零年,第一次与海结缘,是因为好友,她是海生海长的日照姑娘。日照的海,不如想象中的蔚蓝,海水干净清澈,岸边的沙子很细,很软,小小的脚踩在上面,很舒服。那时的心,是自由的,我曾在海边大喊:一定要和
因从事新闻工作,时常到基层采访。这个弥漫花香的春日,当我踩着松软的泥土走在乡间小道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赏着道路两边春暖花开的田园美景,情不自禁地深深陶醉了……此时,空气中袭来一阵醉人的芳香,那样浓郁、清甜。顺着传来清香的方向观望,原来是山坡处一棵老槐树上一蓬蓬新枝正在悄然绽放着的槐花发出的淡淡芬芳。
每次看天气预报,总不忘看看家乡的情况,终于明白原来无论走多远无论身在何处,永远忘不了那个叫做家乡的地方。有人说风筝断了线便会越飞越远。走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虽然学校不好也算第一个女大学生,纯朴的乡亲们,是否以为我就是那断线的风筝将会越飞越远飞离家乡的怀抱?这个城市不太繁华,可是她有的家乡都没有。
看完了《北京爱情故事》,很多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定位,我也在里面寻找自己的影子,甚至以此来预测自己以后的命运。算着算着,突然觉得自己好累,甚至觉得自己谁也比不上,沈冰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但是她有可以照顾她一辈子的疯子,疯子有最爱的沈冰和最好的吴狄。吴狄也是一样,小孟到最后虽然失去了一切,他是他却也曾经拥有
一、南国海岛情一个人如果漂得太久,飘得太远,就会有一丝的害怕,不是害怕想家想故乡,而是害怕太久太远了会想不起家,想不起故乡。更何况故乡从来都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我就常常忘却了故乡,不是刻意,不是麻木,只是恍惚中自己也不知道故乡在何处,自己又身在何处。如果我说海南是我的故乡吧。心中顿时就会浮起那些只属
事到如今,离开学校已经三个月了。还记得当初身在校园的时候,终日无所事事,只拿来一厚本同学们传借的褶皱小说,昏天黑地的阅读。每看完一本小说,就更加感觉生活的乏味。仿佛生命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只会在乏味中追求一点渴望,聊以自慰生活的贫乏。那时,我最大的梦想便是逃出这一个囚笼,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希望有一
1998年1月31日,大年初四。那天,我和几个同伴告别了各自的家人,去遥远但并不陌生的日本去打工。我们乘坐的是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飞机,于下午2点左右到达日本成田国际机场。我丢掉了武钢的铁饭碗,来到日本打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在机场我们开始还比较兴奋,到处溜达,机场很漂亮,很干净,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平静
以前老听说宾馆里有特殊服务,不经常出门,不经常住宾馆,所以也遇不上。只是在路过洗头房或者在火车站汽车站的有拉皮条的悄悄的给说:住宿吧?有小姐!不理她走开就是了。这次在内蒙打工回来的时候在呼市住了一夜,十一点多了突然有人敲门,我想或许是服务员有什么服务吧,也许是鸡,我正看电视呢,过去把门开了条缝,发现
农历9月25号是父亲的生日。忘了是什么时候设定下这样的提醒。本是一个无须提醒的日子,怎么可能忘记或忽略呢?古人说: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好多次,我们一起翻开旧时的影集,听父母讲过去的故事,哪一年,带我们去看灯会,哪一年,去赏腊梅,哪一年,去看皮影戏…那一切,已恍如隔世。喜欢父母的一
(一)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了内蒙的东胜准格尔附近的一个荒漠里打工,这个地区在地图上看就是在“几”字型黄河的右肩膀头上,这里是荒漠而不是内蒙大草原,由于地广人稀,到处是沙丘,不长庄稼,所以地便宜,而且资源丰富,有煤炭,天然气,稀土。当地政府招商引资,划出来大片开发区,把大片沙漠廉价卖给内地的一些暴发
到西藏去,这是我多年的梦想,可是由于杂事缠身,一直未能如愿。今年三月份我就准备动身前往,可听人说,西藏高原缺氧,一般人的身体适应不了,劝我还是别去了,思前想后我还是有点不甘心,经过多次的思想较量,我终于下定决心,随着进藏的列车来到了我向往已久的拉萨。没有想到,展现在我眼前的拉萨是一座现代化漂亮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