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邂逅在一家电子厂,我们同一个部门,工作上互相帮忙,心有灵犀我们恋爱了。下了晚班,你来男宿舍看我写作,我告诉你我学历低,才疏学浅写不好,你鼓励我多写,久而久之写作水平会提高。月明星稀的夜晚,你我上楼顶看闪烁的繁星和皎洁的月亮,你说你的故事给我听,我把我以前流浪的点点滴滴告诉你。不加班的晚上,我们就去唱K,我喜欢唱陈星的歌,你喜欢唱龙梅子的歌,我们唱了一首又一首,乐此不疲。厂里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去
阿明在注塑部上班,个子矮小,二十多岁了还像十一二岁小孩子,工友们比他大比他小都叫他小弟。小弟崇拜李小龙,他去超市买双击棍练,不会使用总是打他自己。小弟喜欢玩游戏,下了班就去网吧玩游戏,十一点多才回来。放假的时候,小弟白天玩了一天游戏,晚上通宵达旦玩,小弟玩游戏就像吸毒上瘾了戒不掉,无可救药。我说:“小弟,不要迷恋游戏,玩物丧志,伤神,浪费钱,少上点网。”小弟笑了笑说:“挣钱用来花嘛,存那么钱干什么
她是一个努力的女孩。虽然长相平凡,个子不高,家境普通。但,她一直在努力,努力着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自己想要的未来。时间过得真快,她研究生毕业了。这将是她人生的重要转折,她终于可以从一个接受者,变成一个施予者。回报那些曾经为了她今天所拥有的一切,而默默付出的亲人和朋友。还有她心心念念的远方。你喜欢夏天吗?至少她很喜欢。她喜欢夏天的直爽,喜欢夏天的蓬勃生机,更喜欢夏天的每一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潇洒自
认识阿莲在一家灯饰厂,我做普工,阿莲做车间文员,比我先进厂,她在厂里干三年了,还没男朋友。阿莲26岁,性格开朗,喜欢开玩笑,她有空就来看我干活和我闲聊,我调侃:“阿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大龄女孩了该结婚了,再不结婚剩女了。”“谢谢关心,还没找到喜欢的人,”阿莲笑了笑说。阿莲告诉我:父母总是催促她结婚,她回家相亲两次没成功,第一次相亲一见面男的就问她存了多少钱,问这样的话题她非常反感,她和那个男的
阿辉.阿玲都在包装部上班,阿辉做组长,阿玲做普工,阿辉喜欢阿玲,有空就去帮阿玲忙,他们边干活边闲聊。阿玲知道阿辉喜欢她,阿辉也知道阿玲对他有意思,心照不宣。阿辉问阿玲微信号.电话号码多少,阿玲告诉阿辉了。下了夜班,阿辉约阿玲出去玩,阿玲没拒绝,对着镜子打扮一番,衣服喷点香水,一股淡淡清香,阿玲打扮完兴高采烈去外面和阿辉拍拖。自从阿辉.阿玲恋爱了,下了晚班他们两个迫不及待去外面拍拖,每天晚上11点才
中午去政务中心食堂吃饭,碰到在环保局工作的高中同学W君,W君开口便大发牢骚。W君说,州委组织部要求,各单位要在本周五(后天)下午下班前要报送2015年-2020年间单位副处以上领导参加培训的情况。他们环保局没有单设人事科,办公室主任和他关系不错,请他帮忙完成此项任务。州环保局副处以上实职领导一正四副,来环保局都不到两年,他得逐年去落实他们之前所在单位的培训情况才能报送。W君很气愤的说,组织部门前几
月亮升起来了,晚风轻轻吹来,像星河一样的街灯,五颜六色闪闪烁烁的霓虹广告灯,把这夏夜中的城市装点的璀璨辉煌。我沿着浓浓的树影的人行道慢慢走着,几天的写作疲劳,需要出去走一走,转一转,放松放松。早就听见朋友们说过,舞厅里,是最好休闲娱乐的地方,那里红女绿男,色彩缤纷,灯光变幻莫测,让人迷离恍惝,让人消除疲劳,忘记忧愁和烦恼。正走着,远远就看见一个灯光辉煌之处。那是一幢高楼,它的轮廓都镶嵌着流动的彩色
装配部组长阿权长得帅,能歌善舞,打篮球打得好,厂里很多女孩喜欢他。阿权对她们没感觉,一个没追,他中意的女孩还没出现。那天装配部来了个漂亮女孩,名叫杨柳,十九岁,阿权老乡,同一个省。阿权爱上了她,有空就去帮杨柳忙,她们边干活边闲聊,阿权说:“杨柳,今天晚上去唱K,去不去?”“好啊,”杨柳开心地笑。下了晚班,阿权.杨柳就去唱K,唱完K阿权请杨柳吃烧烤,吃了烧烤十一点多了,阿权说:“杨柳,我们去开房。”
今天去医院看牙——前两天掉了一颗,总得补补才好。百度了一下,可以在网上预约挂号。但又一想:这么热的天,还是现场挂号的好——可选个凉快天呀。只是,这名医嘛,还就得预约了。预约时间为06月23日上午09:00——09:30。我于08:50乘车赶到了医院。记得该院有个侧门,离车站不远。谁知在“非常时期”,此门已限定为“出口”——门卫告知:只准出不准进。也罢,走大门呗。左转二三百米来到大门口。只见一排银晃
阿辉在注塑部做技工,说是技工,其实是上下模,模具轻的几百斤,重的几千斤,体力活,力气小的干不了的。阿辉节衣缩食,天天在厂里吃饭,从没去外面饭店吃饭。他不买衣服,天天穿工衣,衣服有很多机油他也穿出去逛街,工友们笑他,逛街的人也笑他。工友阿强对他说:“阿辉,你干的活重,吃好点才有力气,发工资去外面吃餐好的,买几件新衣服,不要穿像乞丐,再省你富不了。”阿辉笑了笑说:“吃好点没钱了,不饿就行了,又不是老板
我们是一群来自农村的人,为了生存,到城市打拼。我们来自于五个不同的省份,但是都在同一个部门。说起方言谁也听不懂,只当是外国来的移民。我们都不是本地人,但我们在为这个城市的发展默默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1间宿舍里住5个人,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由于离家太远,一年可能也就回去一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要多得多。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对于家人我们可能亏欠的实在太多太多。我们只是一个普普
青岛的气候宜人,充满着人文海味,是个冬暖夏凉的养生之地。1“贪婪”起欲人味浓了,海味咸了,其他的气息也就淡了。比如这里人们赖以生存的蔬菜,原本就是被海鲜压过植被的沿海城市,想找一个蔬菜基地那是几乎不可能的,因此当你偶尔看见某座高楼大厦的某个阳台开着的是某种蔬菜的花,你会觉得眼前一亮,让人心旷神怡的乡土气息多么难能可贵。因为这是在青岛。如同在乡土气息浓重的乡下看见海鲜泛滥的岛城的一条被风吹干的鱼,让
天灰蒙蒙的,依旧下着雨。十一带着简单的行李回家。在去车站的路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孤独的夜行人一样,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品味着属于别人的热闹和喧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离开它,离开它。火车站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拥挤,我想我可能还可以买张座票,但是去了售票口他们说只剩下无座的票了,我也没办法只好买了张票就走了。时间还早也不想进站,就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可不一会儿雨越下越大,我只好逃到屋檐下避雨。看
杂工欧阳海喜欢靓女阿梅,欧阳海有空就去看阿梅干活,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睛看着阿梅脸“放电,”阿梅笑了笑说:“欧阳海,看什么看,天天见面不认识啊?”欧阳海笑眯眯的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工友们笑。开饭的时候,欧阳海打到菜了东张西望搜寻阿梅身影,端着碗坐在阿梅旁边,欧阳海边吃饭边和阿梅说话,阿梅没理他,欧阳海喋喋不休说过不停,工友们笑欧阳海自作多情。那天下了晚班,欧阳海去女宿舍找阿梅,欧阳海站在
《愿一切安好》汪舢(汪义运)很久很久没有写文字了,时间过得那么快那么乱,距毕业已经5年了,回首这些年,还好没有忘记自己是谁,还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些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有的让自己措不及防!我的人生也经历了一些所谓的变故,工作的更迭,恋人的离开,至亲的人的离去,还有家庭的变故……生活很丧,都快顶不住了。尤其是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以来,尤其是恋人离开以后!可是自己还活着,生活还得继续,还得向上而有力量
小妹来自江西,名叫百灵,十七岁,留两个辫子,很清纯。小妹做普工,在流水线干活。小妹干活卖力,不偷懒,从没离开岗位兢兢业业干到下班。下了晚班,小妹不出去玩,洗完澡,洗好衣服在文学网站看书,每天晚上看到十一点才睡。小妹告诉我:她学历低,没文化多看书充实自己。小妹不吃夜宵,早餐吃一块钱包子,一块钱热豆浆,我说:“小妹,从没看见你吃夜宵,不饿吗?”她说:“不饿,没吃夜宵习惯。”小妹从没请假,从没旷工,我调
我那时二十三岁,正是大好的年纪。和我同龄的大多孩子都可以打酱油,这一点都不夸张,在当时我真的可以排在圣女的队伍里了。不是没有人追求,也不缺热心的阿姨大妈介绍,走不进我心的,我就单着。始终信奉一个道理,男朋友是可有可无的,钱却不能不赚,没有男朋友,无所谓,没有钱,可是无法生存的。为了能多挣些钱,开阔视野,我辞掉了每月八十大洋的工作,带着母亲的牵挂南下去了广东。去的时候也过立冬节令,家乡也穿上厚外套毛
2019年12月1日,我和妻子远赴海南澄迈过冬,由于冬季时海南气温比内地高多了,非常适合老年人居住。我俩住在长寿之乡澄迈县金外滩小区,那是一个树木繁多,景色若画的小区,小区门外有个很大的广场,图书馆,博物馆影剧院啥都有,不远处还有新建的大超市,是人们经常光顧的地方。每天晚上我和妻子都要到广场上散步,不少妇女在广场上跳舞唱歌,尽情享受美好的晚年生活。还有不少农户开车到广场摆摊,各种蔬菜,水果啥都有,
认识阿华在盛平厂,我们都在三楼喷油部喷油,同一个宿舍。阿华来自湖北,人高马大,皮肤白白嫩嫩,美男子,女孩的白马王子。阿华总是抱怨厂里伙食差,工作时间长,加班晚,“一百块钱一天累死人了,”这句话成了阿华口头禅。阿华干了半年辞工走了,不知他去哪里。一年后,阿华又回到盛平厂做,还进喷油部。我问阿华:“阿华,好久不见,去哪里发财?”阿华说:“从盛平厂出来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做鸭。”工友们笑,阿华不隐瞒他从事的
那年夏天,是我第一次进城。发生了一些极为尴尬的事情,至今想来还有些哭笑不得。我家在偏远的农村,上高中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县城,只隐约听到这个城市的名字叫南阳,脑海里便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顺着村口那条柏油路一路向北便能到达城里。我的脑海里只有三座城市,老家南阳,省会郑州,首都北京,有2个大学,一个叫清华,一个叫北大,感觉它们离我很远很远,甚至这辈子都不可能走上一遭。老人喜欢说一句口语:“你再不听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