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是美甲店老板,很灵透的四川女子。三年前的一天,我独自荡马路,第一次见她,透过玻璃窗看到她百无聊赖逗猫,一只肥肥胖胖的大灰猫躺在她腿上,慵懒的伸开四肢动也不动,惬意的享受抚摸,阿木细细长长的手指煞是好看,阳光下泛着圣洁的白光,这样的女子,同性也是喜欢的……推门而入,“美女,做指甲吗?”阿木懒散又不失热情的招呼,这年头,别人叫你美女千万别当真,只是说你不是男人罢了!阿木的手艺老灵光的,基础护甲、抛
北京,这个城市留下了我的足迹二十多岁的世界里除了年轻气盛又充满了太多的无奈与辛酸。刚刚离开大学生活步入社会,对未来充满着渴望,还没有步入中年便已经做出成熟稳重的模样。每个人似乎都在奔波于自己的事业中,马不停蹄,不留一点喘息时间。前段时间《北京女子图鉴》看哭了无数拼搏在路上的年轻人们,能引起共鸣的影片都来源于生活,因为没有脱节。曾在知乎上的话题下面看到这样一句评论:“有些人,活着就已经竭尽了全力。”
你才走了几天,三天都没有,满脑子全心里都是你的影子呢?每天在微信里,QQ里,甚至在微信运动里或其他信息里去寻找你的踪影。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想就是你。好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好想知道你现在快乐吗?身体好吗?安全吗?在忙什么呢?各项事情办得顺利吗?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关于你的思想。好想好想的,有时候自己都厌恶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呢?再亲密的人也不可能有这种时时处处都在一起的呀?何况还不是这种情况
第二次远离家门出外谋生,已是相隔三年以后了,固然少了几许父母殷切的叮咛,而自己的内心却也沉重了许多。我是个乡土情结很重的人,虽然也诱惑于外界的缤纷,可一旦真的跨出了家门,乡愁便纷纷絮絮缠绕过来。若我只是·结伴旅行,或者目的之地万事就绪也就罢了,偏偏此番行程我总有种摇摆不定感,在家时种种千般的好,此刻里也只能作无声的忧叹了!我们的落脚地在大亚湾,宿舍里都是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整日里乱哄哄的,很难有个
走进萍,真的是一种来自上帝的奇妙安排。一个河南女孩,独自来到陌生广东,真需要勇气和胆量。萍的来到,给我们带来一种不同南方女子的北方女孩的气息和风格。认识萍,不到三年,真正与她走进才一年左右的时间!或许是上帝的安排和引领。跟萍的交往,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用一个朋友的话说,你跟萍的关系是:有时象母女,有时象姐妹,有时象朋友。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的,只是觉得萍内在的一些东西跟我蛮相近的,有时我很奇怪的
乡下人家的生活,虽然没有城市那么繁华。但是他们那无拘无束的生活,更是令我们向往。乡下人家总爱在房前屋后种几棵树,几场细雨过后,到那里走走,一股清新的气味便扑鼻而来,里面还夹杂着几分树叶的气味,让你不禁想多闻闻这股淳朴的清香。乡下人家酷爱种柚子树,春天来临时,柚子树又增添了许多嫩嫩的绿叶,微风一吹,叶子荡起了波浪,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当翠绿的叶子长满树枝,树冠也布满了一朵朵白白的小牡丹,在太阳的影
认识孙兰香在盛平玩具厂。那天注塑部来了个靓女,领班安排她和我同一台机,我开机,她跟机剪货,于是就这样认识了。我问她哪里的,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孙兰香,来自湖南郴州,19岁。在厂里她没有亲戚.老乡.朋友,喜欢和我闲聊,她说:“天天上班,工作12个小时了还要加班到10点,太累了,身体吃不消不想干了。”我说:“东莞的厂没按劳动法,上班时间长,工资低,深圳那边的厂按劳动法,星期天不要上班,上班时间没那么长
来长沙已经一月有余,有许多的感慨和领悟,人云:“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在长沙的一些经历,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学不到!”此话怎讲?容在下慢慢道来……按理说,某人今年61岁,尽管年纪大了些,但也是个走南闯北的人,除了新疆,祖国的大好河山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国外也去过三、五个国家,曾记否,在澳大利亚,与团队走散,独自一人,结结巴巴地用蹩脚的英语单词逢人便说:“爱艾麽
室友阿鹏毕业于一所普通大学中文系,戴一副黑框近视眼镜,显得斯文,在写字楼上班。阿鹏长得帅,文笔好,很有文采,他在杂志上发表了很多文章,阿鹏的作品:《我的99次爱情》.《鱼儿上钩》.《尘土飞扬》.《彭京,我就要吻你了》.《童年糗事》.《故乡的竹园》等才华横溢,在厂里阿鹏很有名气,工友们都知道他的名字,敬佩他。阿鹏是女孩的白马王子,厂里很多女孩暗恋他,思想开放的女孩一见到阿鹏就“放电,”阿鹏一个看不上
我和阿文.阿星.阿明从振展厂出来晚上七点多了,我们在一家大排档吃个最便宜快餐,吃完饭我们扛着行李就走。那时候是冬天,天黑得快,天上下着毛毛雨,我们没有雨伞,钱包里钞票只有几十块钱了舍不得买雨伞,雨水淋湿了我们的头发.衣服.裤子.鞋子,身上冷冷的,我们迈着沉重的脚步默默地走。阿文说:“我们去住旅店。”阿星说:“我们失业了,口袋钱所剩无几,吃饭快成问题了,住什么旅店,省点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花。”顿了
老马名叫马建军,28岁,其貌不扬,满脸胡子,看起来有点老,工友们叫他老马。老马刚进厂的时候做普工,在流水线干活,他干活卖力,做事认真,不偷奸耍滑,老马做了三个月普工主管提他做组长。老马当官了,薪水比以前多了几百块,穿管理衣服,吃管理饭,他还在住普工宿舍,我说:“老大,普工宿舍人多吵得很,搬到管理宿舍住,管理宿舍一个房间住两三个人不吵.安静。”老马说:“大家相处这么好,不搬,再说和别的管理人员不熟。
阿喜.阿君邂逅相遇在一个玩具厂,都来自四川,同一个省,不同一个市,阿喜达州的,20岁,长得帅,阿君攀枝花的,17岁,其貌不扬,不好看。阿喜.阿君都在装配部上班,下了班闲聊,有共同语言,恨相见太晚。发工资那天晚上阿喜对阿君说:“明天放假一天,看通宵碟去。”“要得,”阿君嫣然一笑。下了班,阿喜.阿君就去看碟,在狭窄的碟吧包厢里阿喜.阿君发生性关系。有了肌肤之亲后,阿君以为找到白马王子了,每天很开心,走
注塑部主管鸡德风流成性,是个好色之徒,工友们背地叫他色鬼。在鸡德手下做事的文员都是女的,都和他睡过觉。有个女文员不肯和鸡德睡觉,鸡德把她炒掉了,注塑部换了几个女文员了。有个叫阿梅的女文员做鸡德的情人三年,阿梅在外面租房,下了晚班,鸡德洗完澡,洗好衣服就去阿梅那里过夜。后来阿梅辞工走了,鸡德又泡普工阿凤。阿凤十八岁,长得漂亮,鸡德老乡,同一个省,不同一个市。鸡德一有空就去帮阿梅干活,下了晚班,鸡德叫
李工填表进泰晴厂的时候,招工文员阿梅看了李工的身份证,抬头打量李工一番微笑说:“看了你的身份证才知道你是女孩子,你长得很像男孩子。”“是吗?”李工笑了笑说。李工填完表阿梅叫保安带李工去女宿舍,保安叫李工住204宿舍。下了班,女工们吃完饭回宿舍,她们看见李工在她们宿舍,女工阿霞说:“新来的,男的不可以住女宿舍,请你搬到男宿舍去,不然我叫保安。”李工哭笑不得:“你们都把握当成男人了,我是女孩,保安叫我
豆子说他仿佛又站在了十字路口,和六年前一样。豆子辞职了,纠结了六年的工作他终于还是放弃了。用豆子的话说要一直这么下去他都看的见他的老年生活了,我们都劝他还是考虑清楚现在的社会出去找工作不容易。看的出他自己很矛盾,但还是坚持辞职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豆子说辞职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突然,好吧对于我们几个发小来说是有些突然,但也是意料之中吧!他每次都是攒一个月的休息再回家找我们哥几个,几乎他的休息和平常人都不
龙少军是我堂哥,他父亲去世早,六兄妹,龙少军排行第四,最小妹妹。龙少家贫穷,一贫如洗。龙少军聪明,小学到初中成绩好,初中毕业不读了。本来龙少军想读高中家里负担不起昂贵的学费,龙少军家条件不好,经济拮据,太穷了,买油盐买不起,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钱供龙少军读书,无助的龙少军只好辍学,离开校园是龙少军永远抹不掉的痛。如果龙少军家条件好,龙少军读高中上大学有希望。从校园出来龙少军在家干了几年农活和同乡打工
杨健在一家玩具厂注塑部做领班,他在那个厂干了五年了,老油条了,还没找到女朋友。不是他眼光高,而是注塑部没有女孩,都是老太婆。其他部门有女孩子,不熟,杨健没机会追求人家。那天,注塑部来了个年轻女孩,17岁,名叫娜果,来自云南。杨健看中她,一有空就去帮娜果干活,娜果坐在一边玩手机,边玩手机边笑,不时和杨健闲聊,他们有共同语音,聊得来,恨相见太晚。下了晚班,杨健约娜果出去玩。听工友们说两天时间他们就在外
苏子瞻诗云:“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题记深秋的清晨是清冷的,整个城市还在朦胧的睡意中。昏黄的路灯光是瞌睡人的眼,偶遇一两个迎面而来的行人,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只是匆匆,匆匆。柏油路面冷冰冰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今天起的很早,因为要送妻到公交站台坐第一班公交车。平时她都是和别人拼车上班的,今天开车的同事外出学习了,所以只能自己坐车去上班了。妻在乡村小学做
认识陈进在鸿发玩具厂,我们都在喷油部上班,同一个宿舍,下了晚班洗完澡,洗好衣服我们就闲聊,我们成了好朋友。陈进说:“打工累,受气,被人家管,真的好烦。”我说:“不想别人管你,自己创业当老板。”陈进说:“无奸不商,做生意的人心黑.狡猾.奸诈,我这个人善良,做什么事怕对不起别人,不适合做生意。”我说:“年轻在外面混,到了五.六十岁还不是回家乡挖泥巴。”“种田种地没力气,到了那个年龄可以做环保工人,”陈
今年我上了大学,学校离家乡很远,所以今年的中秋只能在异乡过了,这是我在异乡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也是目前过的最简陋的一个中秋节。今天下午,我和几个室友去买了几个月饼,几个火腿肠,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回到宿舍,今年的中秋就这样过了,比在家里过的简陋得多。我咬了一口街上买来的月饼,感觉没有母亲手中做的好吃,也许那是有母爱的味道吧。想起以前,每年的中秋如果有月亮,我们一家人就坐在家门前,吃着母亲亲手做的桂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