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何时起,喜欢上了听着歌写字,好像不听着歌就写不出任何东西。越来越喜欢耳边挂着耳机,听手机里反复唱的歌。也好久没有更新歌单了,这些歌已经成为了我的老朋友,不舍得删掉它们。昨天晚上熬夜看《最好的我们》里面的插曲都在我的歌单里,当我单纯的听这些歌时,似乎没有很大的感觉,但当我看着剧听着这些歌时,却有很大的悸动,这种感觉也只有亲身经历才觉得出它的美。在高中时,每个女生都渴望有个像余淮一样的同桌,帅
五百年前,上元花会上,你我相遇,你是那个身穿青色布衣的白面书生,我是那个素衣玉钗,顾盼流辉的世家小姐,在一把简易的油纸伞下,你我共诉衷肠,情定三生。吴地,那座白石桥上,清晰地刻印下我们的足迹,我说,你会来这找寻我吗?会,一定会。你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异常坚定的话,从此成为我一生中的最重要的期盼。转瞬间,青丝已成华发。我蹒跚地依偎在当年你牵过手的石栏旁,远望天边离逝的流云,仿佛是你远去的背影,我,含泪
那段感情容易被忽视,但是那么的珍贵!每天都是这么平平常常的,也没什么特别的,还是那么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一切事物都是正常的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我当然也不例外啦!直到时间的推移,后来的发觉,才明白那段时光,那份感情,是那么的珍贵!那年高二,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课间时间趴着桌子睡觉,说起来真是惭愧,竟然可以做起白日梦,有时还会笑,这也就算了,还流口水!经常被同桌和坐在前面的男生发现了,然后就嘲笑我,这便
原来她是尖子班的,我还以为她和我一样,都是被一班班主叫过来帮忙的。伟杰心里想到。其实认识一位尖子班的同学也不错,我不懂还可以问一问。伟杰,待会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伟杰的班主任走进来说道。恩,老师,我会的。伟杰应道,又低头抄了起来。庄老师,那我先走了啊。恩,蔡老师路上小心。一班班主挥了挥手。老师再见。伟杰说道。恩。接下来又安静了...老师,我好了。许久,那个叫林敏的同学拿着座位单交给了她的班主。伟杰拿
哇,这个老师好肥啊!哇,这个老师好矮啊,又肥,真是一个冬瓜。哇,这个老师......林伟杰的左边的同桌,张生,每一堂课都在吐槽着老师。每每张生这样说,伟杰都只是微微一笑回应。一排坐三个人,伟杰刚好坐在中间。右边是一位女同学,叫黄琦,话很少,不多,可能是因为彼此都陌生吧。她说话都是问伟杰下一节上什么。你以前的老师很漂亮吗?伟杰问张生说道。我小学的数学老师何止用漂亮来形容?!他真大眼睛回答道。那可是很
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我从出生到现在不知道喜欢过多少个男孩子,有一时新鲜的,有默默关注了几年的,有因为表现的太明显而被知道的,也有最后鼓起勇气表白的。在我的感情路上,都是我在努力。我喜欢一个人,关注了一两个月,于是我告诉了我的朋友们。她们说喜欢就要去表白,万一一不小心他就跟别人在一起了呢…于是,我如她们所愿去表白了,我理所应当的早恋了。我在中学的时候谈过两个男朋友。似乎都是我主动的。不想多说这些。我
当我曾在广州读书的时候,我就想,我到底是不是个奇怪的好学生?在广州读书时,我的成绩就排中上水平,而且我还经常和同学帮老师摆桌子,扫地。因此我还得到了两个职称:语文科代表和副班长。也许有了这两个职称,老师便给我多了一些责任和负担。有一些活动或事情,便交给我和一些同学处理,可我是喜欢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不喜欢有太重的负担。所以,当老师叫我和班长写卫生的和班级日志,我便自然而然的不想写这个。所以我耍了个
那时天空还很蓝,是那种蔚蓝。似乎年小的林伟杰,还没有烦恼。刚到初中的第一天,林伟杰就自荐帮老师忙:搬书发书,打扫教室,收拾讲台。林伟杰是从私立小学毕业的,并不了解外面那些公立小学的学生是怎么样的。所以他想他只能从劳动上来表现自己。这是一种纯朴老实的想法。很晚,不过快七点。林伟杰走出教室,学校的人似乎都走光了。反正林伟杰扫了一眼,所有教室都是暗的。呼,终于搞定了。林伟杰伸了一下懒腰,心里想到。接下来
当你一看标题,以为是指“玉琢青枝蕊缀金,仙肌不怕苦寒侵”的白梅花,非也。我指的是人,是我去年教的一个才貌出众豆蔻年华的高一女学生。去年,暑假后开学上课第一天、我信步迈上新生高一(五)班的讲台,全班同学立正异口同声:老师好!我愉快地回答:同学们好!然后我作手势让同学们坐下,接着让同学们按照次序一个一个自报姓名,当轮到一个靓丽的女生时,只见她站起来彬彬有礼说:班主任好!我叫白—梅—花。哎哟,她的报名方
那些年,紫荆花开了又落,木棉絮飘了又停,湖水涨了又退,你的青春,随着流光悄悄逝去,你的心事,静静地落在时光的褶皱里。结束了高中那段苦逼的岁月,满怀期待着大学会给你打开大大的门,给你多多的惊喜。譬如会经历小说和电视剧里的那种风花雪月的爱情:遇见一位高大帅气的他,你们在校道里散步,在树荫下读书,在月光下诉衷肠......但是,结果是这样的。就读于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师范大学。所以,班上的男生才14人(总共
一个失败者的乱语分手了,就这样分手了,没有给我哪怕一个再争取的机会。她是这样说的:我想和你说件事。我说:说?她说:分手吧,我和###好上了。我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我?她说:你真的挺好的。我不想你误会。(我想,呵呵,是不是你真的挺好的已经成了分手时候说的标配。)我说:好久了,你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我。好,只要你好就OK了。我的胸口有多疼,多闷是一种无可形容的感觉。潇潇洒洒的放手了,可不知道有什么
距离上一次的随笔,已有一年光阴。四百天的朝朝,女孩已经是一名在读大二学生;四百天的暮暮,女孩已经落落大方成了假小子。这一切,不过弹指间的片刻,最终都敌不过时间的稍纵即逝,花有重开日,人无少年时。这是我写的第二遍了,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让我又有一次机会在这里抒发自己的情感。对于上一篇的记忆已剩不多,这次却无处提笔,终究还是那句话,回不去的过去,就算是前一秒的写作心情,这一秒也复制粘贴不了。我,还是我
我们分开也许是最正确的决定吧,因为从一开始两人性格就很不同,又无法为了对方妥协。——题记天朦朦的亮了,村子里的大公鸡在不停地打着鸣儿,催促着人们快快起床,爷爷赶集已经走了。我翻了个身看了眼窗外,拉拉被子想继续睡下去,难得今年的国庆放五天假,得好好补补觉。闭上眼,却想起了刚刚的梦,你笑着拽着我的胳膊损我,将你最爱吃的爆米花塞进我的嘴里。一起上课下课去食堂,你挤在人潮里头打饭,我踮起脚尖站在人潮外头接
沐——一个温暖舒适的字,一个因为他我才刻意关注的字。记得那天他说,他叫沐瓜瓜,我问了原因,但他不愿意告诉我。身为他的网友,我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仅仅知道的就是:ZERO+男。2014年6月5号,三天后即将高考的我,在家闲得无聊在床上翻滚时,一个叫ZERO的网友加我为好友。恰巧零是我网名中的一个字——鲱零祭,零代表着一无所有时你才有机会拥有所有,又是很圆满的一个数字,所以我喜欢上了。我同意
这一天下了晚自习,天空中突然略过几道闪电,我能感觉到细小的雨散落在我脸上。夜很黑吧?只有校园里很黑,四周的栅栏里一片空白,在这些空白处填满了墨色的黑。我没有同伙伴说一句话,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挽着她的手回宿舍,我只是一个人行走却跟她的身体离得很近,但是又感觉我和她其实不在一个世界,我的思绪浮想联翩,似乎还在为某些事难过……初中没有谈一场恋爱的闺蜜,突然有了男朋友,而且这件事我到今天才知道,我知道了他的
突然之间,越来越厌恶现在这种找不着北的感觉,其实我不害怕孤独,但是我害怕不知所措;其实我不害怕一无所有,但是我害怕动力源泉的消失;其实我不害怕忙碌,但是我害怕突然的就没有了自己应该有的计划;其实我不害怕全世界的人都与自己走远,但是我害怕当我疲惫的时候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容纳我,给我继续奔跑的力量……我固然明白,人生在世,注定了要学会承受奔跑过程中的孤寂,但是,每当夜幕降临,突然睡不着的
“其实,挺羡慕的,只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忽然之间觉得,怎么听着听着,竟有那么一丝渗透心底的寒意。也罢,终要有人做好有人做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只求这些谈话抑或是辩论不会刺激到自己那条敏感的神经,让自己勾起不必要的疼痛的过往。曾经一起相伴相知的人儿,只愿,你们都曾安好……”凌晨两点半,我还没有安睡,想着刚刚结束的几个朋友间的谈话或者说是争辩,我始终无法控制自己那已经习惯了,不停歇
曾经的我们曾经的我们年少无知。曾经的四季,如画由素至浓、如歌由俗至雅、如酒由柔至烈……用他们的别致画笔描绘了一幅富有多姿生命的画卷。曾经,有多少生机盎然的景致打动了我们的心灵,有多少闲情雅趣的故事敲响了我们的旋律,有多少酸甜苦辣的味道触动了我们的神经末梢……穆穆清风在季节里吹来,吹走了破碎的流年,吹散了我们曾经留下的足迹……这里,我们的笑容在季节里飘然摇逸,点缀着我们生命途经的旅程。曾经,我们充满
我是个偏执的固执的女孩,想起步的火车,只遵循自己主观的轨道,无论对错,无论黑白。2012年9月,我拖着半散架的皮箱狼狈的一脚踏进这个憧憬又茫然的城市。只因为一个人,一个不记得多久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男人。可能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插科打诨,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但我还是觉得他优秀的天上有地下无,甚至是我生命中的不可或缺。也许是老天怜悯我荒诞的痴心,也许是他寂寞的太久,总之我们在一起了。没有任何的反对,当然
翻看旧时照片,想起了那个少年。那年她上初二,骄傲得像故事里的公主,有着活泼开朗的性格,一众爱慕的同龄男生,一呼即应的成群朋友,更作为全班集体选举的班长,走到哪里都有自带光环的效果。偏偏,她对那些暗恋的、表白的,统统挑剔,唯独喜欢那个转学来的插班生。那个少年清清瘦瘦,白白净净,眼睛不大,却很有神,性格内敛沉稳,说话会害羞脸红,成绩却很优秀,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似近还远,倒是成了她眼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