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物理老师辞职了。她在讲台上说话的时候我没哭。过后,她走下来抱我说,你是我拉来的课代表,幸苦了。那一瞬间,就哭出了声。的确,这是一个复读班,谁也不认识谁。我也只是在预测分数栏那里随手写了个分数,而成了课代表,莫名其妙。我物理成绩不好,及格都达不到,她一直告诉我,你把每一个章节都抓住了,下个学期成绩就出来了,我也一直相信着。她说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生,她做到了,她只要在学校就会跟我们补习,课下也不
还记得那年的夏天,蝉鸣格外的刺耳,还记得那年的夏天,晚风无比的温柔,还记得那年夏天,我们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个夏天似乎比以往的每年都要热闹,我们嬉戏着,拥挤着,吵闹着走进了另一扇大门,我们从小学生变成了初中生,这仿佛是经历了一次成长,像是蝉一样经历了一次蜕变。我们不再是懵懂莽撞的小孩子了,我们已在长大的路上奋力前行着。还记得走进校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葱翠,那挺拔的松柏和翠绿的冬
曾春来秋去中是你的决定,曾咬牙不语是我的踌躇当朝霞亮起的那一瞬,你是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孩啊,飞奔在霞光尽染的麦田中,去追寻那田中的迷幻金蝶。就是在那惊鸿一瞥中,我看到了前世今生,从忘川之源将自己捞出,疯狂的告诉她一千年真长。当奈何桥上人来人往,当三生石上绿苔滋长,无数次的怅惘在这一瞥中化为点点荧光。此后,少女的身边多了个身影,陪她赏燕丝春草,听夏日蝉鸣,摘枫叶如火,感冰霜晶莹。当年华似水,流走了锐利
冬日的黄昏,海边的人迹渐渐稀少,我沿着环岛公路独步。大海已失去往日的浮躁,安详如矍铄的老人;秋收剥去田野华丽的盛装,旱地和道路两旁的树木越发显得低调,一阵海风习来,枯叶纷纷落下,飘下片片惆怅。而我看到的却是生命的枯竭与消逝,凄凉与无奈突然萦绕在我的心头,强烈地孤独感向我扑面而来……“叮铃叮铃……”有电话打来,号码陌生,声音陌生,不说是谁,让猜。我讨厌这种把戏,信口说出几个名字。这些名字跳出来,在环
不知不觉,我成为偷窥者。爱意萌发的年代,我很想知道她的内心想法。这样,我就可以做出下一秒的行动。人们常说,“谁谁谁是谁谁谁肚子里的蛔虫”,蛔虫知道你肠子的颜色,知道你的喜好,知道哪里有自己安身立命之处的。我多么想做她肚子里的蛔虫,感受她的喜怒哀乐。但是,老天爷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想法。他在用另一种方式折磨我。比如,偷窥。像小偷一样,盯着人家的窗台,聆听开门的声响,她脚步的声响,她飘柔
一九八四年九月,我从乡下去往省城长沙,进入长沙交院就读。一踏入这个校园,我就由衷获得一种光明与自由感,仿佛一条从砧板上挣脱的鱼游进了大湖。我是一名复读生,能进本科院校就读,总算是对自己和家人有了一个交代。进了这所大学,四年之后,我就是一名国家干部了。学校在长沙的黄士岭。当我七转八拐,风尘仆仆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迎接我的是一条被雨水和车辆蹂躏得形态狼狈的沥青马路,一大
大学终于毕业了,终于踏上社会了,高兴吗?兴奋吧?不高兴,因为要离开深深爱恋的象牙塔了;不兴奋,因为有的同学已经找到工作,而我还没着落呢。但是,学校的离校催促早已传达到每个同学的耳朵里,自己当然也没有特殊,一些想留着的东西或书已经邮寄回去,那天,背着一个背包,拉着一只装着衣服的旅行箱,打道回府。走出学校大门,再回头看一看,彻底地离开住了四年的学校。回到家里,先是忙着把户口转回来,手续上出了一点问题,
突然想给你写信,或许是过于思念了。这种思念是淡淡的,不是很想,但也不想忘。记得多年以前的夏夜,我装作一个入世的姑娘,跟你说着自己浅薄的见解,其实,我是自卑的,但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期待未来。这不是第一次思念你,也许,我已经把你活成了自己的执着。从17岁开始,我的生命便只想为了你,也许你会笑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活得一点个性也没有。我并没有试图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去活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换个角度
“你要给我看的李弘毅的朋友圈现在可以发过来让我看看吗?”这是回家之后我问我同学的。此时是二十三点四十三分,我在等她回我消息,也在回忆今天。那是在我同学家,中午午休,我跟她头对头睡在沙发上。我眼前是窗外,窗外是比五楼还高的楼层,我没有看到天空,也看不见太阳。只有斜照的一些好阳光洒在窗户跟前的花上,窗户开着,有时候有些风进来。我半闭着眼睛,听着音乐。她在看朋友圈,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这最后一次的分离
不怕的人的前面才有路。这是鲁迅先生说过的。我的心中却常怀着莫名的恐惧,会不会让人满意,能不能成为期望中的那个人,有没有能力成为强大的人。你将要受的苦你不用怕。这是耶和华说的。看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觉得前面的苦会有他帮助我,我不害怕。但这一瞬间的轻松哪里抵得住千千万万个日日夜夜平常的烦恼,何况对人来说,自寻烦恼却更是不由自主的事情。如果人生的路是定好的,一生的故事和人物早已被决定好,我倒可以安心生活
今晚没在学校食堂吃饭,因为晚上打算出去买点东西,反正要出去顺便吃下饭,也换换口味。可没料想到天刚黑就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没有办法只好匆忙的拿起雨伞,再匆忙的买东西,然后,再匆匆忙忙的吃饭。事情都做完了,回来的路上,放慢了脚步,时间也还早,便在学校里兜圈。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香气直逼我的鼻子,我一下都辩认出来这是桂花的香味,可我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桂花,桂花的香一直在我印象中都是
在昨天,我做了一个许久未做过的梦,我又梦到了小x。小x算我半个高中老师吧。之所以是半个,是因为她只在高一教了我一个学期,文理分班后她就一直在教我的学弟学妹。我只当了她半年的学生,但我却和她在高中三年都保持了联系。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刚结束军训的那一个疲劳的晚自习,班主任把她带进来,向我们介绍说,“这是你们的新老师,大家欢迎!”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怎样,我跟着同学鼓掌欢迎,但内心想的却是,都上过课了
再回想读小学,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对女孩有一种好奇的感受,也许想碰碰,也许想摸摸,也许想说说话那时候感觉真好,听母亲说,我有一个青梅竹马,那时候有一点东西都要分她一半,妈妈说那时候有人叫我顶屁股给她打,打了给我一个糖,我怀着喜悦的心情将糖分一半给她,而现在呢?二狗变了,变得不一样了,我们现在对于女孩,不再是刚萌发的感觉,能想到的就是如何接近女孩,如何抱她、亲她,直到想入非非,不禁的问:“一切都干了什
《十元人生》他终于被网管赶出来了,像送瘟神一样以“很客气”的方式。原因是他身上浓重的气味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其他人的上网环境,准确地说是空气,叫他“臭道夫”一点不为过。在大家强烈要求下,网管扛不住压力只得“请”他出去。驻扎在网吧整整两个星期,他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丝毫想念,却因为资金不充裕进入不了游戏而感到很苦恼。即使这样,他仍不愿离开网吧,看别人玩也是种快乐。用最后的十元钱硬撑了两天,被赶出来时浑身上下
我能想起来的回忆不过那一场“厮杀”中我的无动于衷,甚至袖手旁观,我只记得当时我的漠视和麻木。虽然那件事儿跟我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当面对男生真正动气且对自己的女朋友动手的时候,身为同学的我不应该阻止一下吗?二月十四那天我泡好了玫瑰花茶,坐在漆木椅子上打开朋友圈,果然花式秀恩爱就登场了,看的我是极过瘾。看着看着小邬和阿尔的合照也就被翻出来了,我定眼看了很久,愣了好久——原来他俩终是在一起了!他俩都是我的
时间像过了好久。每天过着一样的生活,竟开始像电视剧里的人物一样,矫情地想着日子经不起过。回到故乡,从小长大的地方,物质上单调,没有舒服的时候,完全靠着精神上过着,心里极度地平安和开心。今年很不同,前一个月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传染;一个月过去了,突然觉得似乎没有这回事了一样。自知这是没有体会过武汉朋友们的苦,但真话还是要当真说的。可能是恐怖得麻木了,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今年还有不同,往年都是在校的学生,
整修下水道的工程看来是遥遥无期了。在这个本来人少的小镇上这下更看不到人了,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我所在的小镇也有这么宽阔的马路。唉,此时此刻,我还有闲情逸致感叹这马路,还是祈祷疫情赶快结束,然后让修下水道的工程也好快复工。我实在是一介小女子,每天提着一桶垃圾水要经过好几个别家门口才能到达,我虽然知道这是特殊时期,别家门口是不会轻易打开的,但是谁知道我不会撞见鬼——要碰着了人,那我得多尴尬——没有梳得
乎我有好多话,不知和谁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但是懂你的人却没有。他们都以为女孩子不要那么大的梦想,找个简单安稳的工作,之后再找个家庭比较优异的人结婚生子,那么这一生都是完美的。但是他们的安稳真的安稳吗?不,不是的。听朋友说她有个同学,她听从父母的建嫁得好就会幸福,加上她长得漂亮,上学的时候后面总是少不了追求者,很快的她发现追求者里有个富二代。物欲横流的时代女孩子是很简单的,很快的就到了谈婚论嫁的
徘徊在日月的光阴交错陌生地找不到往昔的日子只见冬风四起抑或是似水流年看不清晰我捧起经书诵读刹那间泪流不止一半为记念一半为超度
我给月亮打个电话了……。——给走向远方的马宪和李玉朝同学马宪是我小学中学同学,皮肤黑也瘦,挺调皮。中学有次吴老师叫他把作文修改一遍,我好奇就问他的作文写的好?吴老师点点头。我很气不过,就拿来看。愤愤地说:你写的不是事实。他嘿嘿一笑:文学塑造嘛。从此我开了眼界,也打开思路。1969年初冬,战备疏散到岗集,那时农村很荒凉,我发烧了,几天不退。丽君同学有个神奇的小药箱,很熟练量体温,给我一片药就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