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的天气,真是不经意间就变成了冰火两重天。十多天前,热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夜里突然天下起了雨。于是高兴之下的自己,记下了一点感受。今天翻手机上的东西,又将它翻了出来,忍不住让那时的心迹它也敞开一下:今夜是无眠的夜,因为高兴,终于让期盼雨的心情成为了现实。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但也让众多的人迎来了笑的声音。几十天炎热,超过了历史记录走过的脚迹。周围的人们也好,微信群里的朋友也好,路遇不认识的人也好
据说,我家祖上若干代都很勤勉,典型的乡下土财主。他们一辈子守望着那片土地,盼望年年都能收获很多粮食,很多粮食卖出很多钱,很多钱再买下很多土地……先说我的祖父,他育有两儿一女。年轻时,他就带着他的家人从益阳到三仙湖来谋生。在祖父家庭中兴的岁月里,他始终坚持早睡早起,忙前跑后。农闲时天还未亮就挑着蔬菜上街去卖,直到上午七八点钟才挑着空担子抑或卖剩的几把菜回家。白天他要么到藕池河里的树林里去扫落叶,有时
一连几天来,关于小区管理要实行静默状态管理模式的传言,随着感染疫情的人数不断攀升而越来越多。因为随着传言的增多,晚上吃过晚饭后,小区外的菜市场和小超市,一些人开始了买菜买肉囤积食物。那些菜市场和小超市原来每天晚上都打折的菜和肉,因为囤积食物的人的原因,而根本来不及打折和挨到打折的时候,而在每天下午就卖得空空如也了。尽管大家都开始大包小包囤积食物,买肉买菜买米买面粉,但是几天来关于要实行静默状态管理
春华秋实(散文)高和义家的思考人们都说家是温馨的港湾,人们都舍生忘死地为强国治家而努力拼搏奋斗。在当今人类的社会中,国比家更重要,这里主要说家。家这个温馨的港湾,人们往往都是,没有或失去它的时候,梦寐以求地渴望得到它;当得到它的时候,却又往往不去珍惜它。这个港湾是由男女双方,或由家庭成员同心协力共同奋斗所建立的,而不是上帝恩赐的,因此不是单方一厢情愿所能铸就的,依赖共同努力。家的建立,需要的是互相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总么爱你也不嫌多。”悦耳动听的铃声响起,阿斌掏出裤兜里面的手机,用湿漉漉的手指按下了接听健。“歪,啥事?正干活呢,快说。”电话里传来了老婆的哭腔:“我的手机变黄码了,咋办呀?”“昨天晚上就跟你说了,去做核酸,去做核酸,就是不听,活该,你赶紧叫个车去医院做,不行就叫跑摩的的阿夏送你去,也就三十来块钱。”阿斌很生气,想发火,正在工业园区里,装货的他,一想到老婆不听话,就来火。作为
热浪翻滚,以天地为蒸笼,以众生为鱼肉,不停地蒸烤着。流不尽的汗水,擦不去的汗渍。车轮不断地黏着地面,粘不尽的灰尘,滚不完的圈圈。阿山一身保护罩,头盔,遮阳衣,袖套,电瓶车上还有雨具和保温箱。哼着小曲,准备送完手里的单,就回家冲凉,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他的单子特别多。一个上午就跑了二十几单。手里的单子是一个厂区的中餐单,有三公路的路程。作为美团外卖的金牌小哥,他跑的是最勤快的,服务质量和好评最优秀的
直说吧,今天我五十了。五十岁的到来,包括现在正在敲字的我整个人都是懵的,一种猝然而至的感觉。五十年的世间游走,从呱呱坠地到头发花白,人生的记事本已写下大半,从第一笔开始,无论是潦草还是工整,都是岁月留下的印记;无论生活的畅达愉悦还是荆棘丛生,也都是上苍赋予的特定时期特定经历。记得古罗马西塞罗有句话说:“人生的进程是确定的,自然的道路是唯一的,而且是单向的。人生每个阶段都被赋予了适当的特点:童年的孱
我现在工作的这个小镇——鳌头镇,是一座美丽的小镇。一进入夏天,田野里五彩斑斓,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荷塘里的白莲藕,在泥塘中已安睡了数月,此时被农人吆喝着挖起,胖乎乎虽沾满了黑黑的泥巴,却依然如婴儿的嫩白小脸,惹人千般怜爱。菜园里生机勃勃。丝瓜藤在攀比谁爬的高,谁结的瓜大。辣椒倒挂生长,这时辣椒可以吃了,但还不够辣,没有经过烈日的炙烤。想辣还要等到三伏后,辣椒里的水分被高温
我现在居住的小区里,生长着一片苦楝树。一年四季,苦楝树就像士兵站在那里,伟岸、威严、庄重,检阅着每一位进出小区的居民。有位邻居曾告诉我:那片苦楝树建小区时就站在那里了。这么多年,苦楝树见证了许多事。知道小区里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包括我们的隐私。只是它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我每次回家或出门都会与它们见面,它们总是默默地迎接或目送我,年年如此,天天如斯。为了多吸收一点阳光,苦楝树们暗地
今日是二十四节气的处暑,处暑是二十四节气的第十四个节日,也是秋季的第二个节日,处暑即为“出暑”,表示炎热的酷暑结束,三伏已过或接近尾声。虽然“处暑”意味着秋季已经降临,然而在南方却依旧“酷暑难消”,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秋意”。虽然南方酷热依旧,然而在微信群里得知,东北早已温度骤降,温度只在二十度左右徘徊,凉爽的秋季就此在北方的某一个城市驻足,这不禁让身处南方的我羡慕不已,于是我在群里留言道,“凉秋偏
幼儿时期的我,懵懵懂懂,依偎在妈妈的怀里,看着夜空中最亮的星,伴着月亮。听妈妈讲那嫦娥奔月的故事;讲月宫中的玉兔还有那不停地挥舞着斧头砍树的吴刚。浩瀚的星空,小星星对我眨着眼睛,我就想拥有一对鸟儿一样的翅膀,飞到星空中用我的玩具盒子把它们收集起来。渐渐长大后我知道了更多关于星空的知识,月亮原来只是围绕着地球旋转的卫星,还有那颗最亮的星是太白金星,而众多的小星星是太阳系,银河系的家族成员,浩瀚的宇宙
狩猎的记忆没有月亮,这夜漆黑漆黑,天阴沉沉的,我与六儿一人背着一支长管的猎枪,出了村庄,向山脚下的一片果树地行进。果树地里种着花生,白天的时候我与六儿在现场察看,看到一片片花生被獾猪或草狐狸,也可能是山巴狗偷食,果实已被从地里翻出来吃掉,花生秧已七零八落地软软地躺在地上,让农民看了心疼。选择这样的夜晚来狩猎,是因为这些动物总认为月黑风高是它们最安全的时刻,这也是它们的错误: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
《刽子手》怕的是什么?——献给巴尔扎克法军锐不可当,西班牙的门达镇起义失败了。一群非专业的西班牙起义者甚至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军事能力便沦为阶下囚。200名西班牙人,立即在平台上枪决了。执行过这一军法之后,将军下令,宫堡大厅里有多少人,就在平台上竖起多少个绞刑架,并命令把镇上的刽子手叫来。年轻的法国军官维克多利用饭前的片刻去看看俘虏。他旋即回到将军那里,用激动的嗓门对将军说,"向您求情。我求的情也
我的父亲,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五兄妹,排行老三,是一个忠厚善良的农民,也是一个不错理发匠。他的大半生都是在饥饿中度过。有几次,差一点饿死他乡了。父亲年轻的时候,为了躲避抓壮丁,有一天,与本村的另外两个人一起躲在周家老表一个猪拦的楼上,趁天没亮逃出村子。后来走到了杨梅山煤矿。在杨梅山煤矿做了将近一年事,直到煤矿散了,没有安身的地方,他们又去了衡山。在衡山,幸亏碰到了同村的一个伯伯给父亲他们三人
在我的故乡下柴市,一出家门就能看见那一望无际的田野。春天,田野里充满了生机。油菜开出金灿灿的小黄花,小草偷偷钻出了地面;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野花也竞相开放了,有红的、有黄的、有紫的;蜜蜂来了,蝴蝶来了,它们在花丛中飞舞、嬉戏,尽情地享受着春天的无限乐趣。水田里渐渐地灌满了水,土地隔三差五吐泡泡,像是在挤眉弄眼,干渴了一个冬季,忙不迭腾空肚子,赶紧让小溪里流淌的春水浸润和滋养。开春播秧之前,大人们会
故乡所在的村庄很小,很不起眼,一直以来都窝在藕池河的东岸。许多年来,就是村前那条坑坑洼洼、尘土飞扬的防洪堤与外面的世界保持着艰难的联系。村民穿着臃肿、邋遢,孩子们的手上、衣服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渍迹。我很无奈出生在这里,而且当时的我,固执地以为自己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在这里。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我的村庄,但在许多时候我非常憎恨它,憎恨它的闭塞,憎恨它的贫穷,憎恨它的偏僻;我甚至憎恨我的父母
前天,我趁着五一长假,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回到了老家下柴市。刚到家,我一个人独自绕着村庄转蹓。那段低矮的土墙,是我从田地里劳作晚归后小憩的地方,多少个黄昏炊烟初起的时候,那里曾响起我清扬的歌声;那口池塘已经被稻田挤压得只剩下鼻孔呼吸了,那曾是我们一家人夏夜纳凉之地;那间小小的柴房没了痕迹,里面的柴草总是存放得很少……我紧走几步,来到守候在抗旱沟上的老柳树下。循着那安静的田野,我能看见父亲披蓑
那是一个即将转入中秋的周未,我和妻子乘车去海陵岛旅游。车到十里银滩,放眼远望,银色的月亮正从海里爬上来,浑身是水,悬在夜空和海水之间,如珍珠含于半启开的蚌中。海上帆影寥寥,想渔民应该收网归去,唯留下一片空阔浩瀚的海水,于烟霭蒙蒙中,往天尽头铺开。在沁凉的秋风里,海水皱了平,平了皱,波光熠熠。慢慢的,那月光里像是掺进了越来越多的银色元素,仿佛获得了某种威力,逼射着海面,千万道银光似千万枚银针合谋在海
故乡的记忆中,一定会有花的色彩和气息。我的故乡下柴市,就是一个一年四季鲜花盛开的乡村。故乡常见的花是果树的花。雪白的梨花、粉红的桃花、黄色的枣花……它们和着暖阳,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把乡村点缀成一首诗,一幅画。村庄里最多的果树是桃树,到了春天,它开出粉红色的小花,星星点点。桃花不起眼,气味却特别馥郁,很远就能闻到,深深吸上一口,便有清凉的精灵从口中、从鼻中、从眼中往里钻,润彻肺腑,通体爽洁。橘子花掩
我一直认为,故乡原野上的那一条条小溪,就是故乡的血脉。清晨,东方刚露鱼肚白,薄雾便像少女的青衫笼罩着整个村庄。晨曦朦胧中,三三两两的人们开始走向小溪,他们在水边或洗菜,或浣衣,或挑水……水面上,先是响起单调的极其细微的捣衣的木槌声,渐次地,声音浓重起来,“卟——卟——卟——”“嘭——嘭——嘭——”。不一会工夫,吴家的毛嫂、宋家的大妈、邓家的细妹也都提着水桶来了,于是笑声、闹声响成一片。那声音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