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老屋,是座落在藕池河畔的一栋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及整体布局都在讲述着主人曾经的派头、排场、阔气。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是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指指房上的屋檩、中梁,夸他这房子大气新派,一脸的自豪,仿佛他老人家就是一个改天换地的英雄。父亲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英雄,不光是老屋,就连屋里的家具也都让我和家人自豪过。堂屋里摆着一张高大的八仙桌
我从小就喜欢喝绿豆粥,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那时候,一听母亲说要煲绿豆粥,我便垂涎欲滴。守在厨房里寸步不离,对其他小朋友的呼唤置之不理。傍晚,几朵夕阳的余晖打在灶台上,母亲捧一些绿豆淘洗干净,放进一只熏得黑咕隆咚的瓦罐,加上几瓢水,然后,母亲系着围裙坐在灶膛前,用关切而甜蜜的爱,用不疾不徐的火,温暖着这罐绿豆粥。母亲神情专注,好像她不是在煲绿豆
三年前的早春二月,新冠疫情突然暴发于武汉的时候,出于种种担忧和考量,不得已我把四盆君子兰从本已狭小的居室里放到了走廓的窗前。也许是光照和温度均不达标的原因吧,三年间四盆花一盆也没有开过。这也难怪,此处面北,又人上人下,往往难得安静,实在委屈了它们。今年是第四个年头了。半个多月前,也就是我所在的江城疫情突发的时候,我忽然惊喜地发现其中的两盆君子兰已经窜剑了,而且日高一曰,渐大渐红渐趋饱满;近日,这两
去年这时去市最大的花市转了几圈,有绣球花、月季、苹果海棠、多肉、桂花、腊梅等。最终在一位大叔那看上了这株栀子花。当时它开得正盛,绿色的小叶簇拥着洁白的花朵。大朵大朵的花瓣包裹着暖黄色的花蕊,溢出的清香让脚步停留驻足。大叔说栀子花是最好养的懒人花,只要不缺水。最终它成了我家的一员,与我一起享受这每天的阴雨暖阳。前段时间因稚子生病,着急去医院没浇水,十几天的时间不曾回家。空暇时想起家里的它们,它们一定
这个季节是开满海棠花的季节,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上海棠花。在楼下的花园里有几树海棠,一簇簇红色的花朵被拥在各种灌木和松柏中间,那鲜艳格外显眼。除海棠外还栽种了好些植物,有青松,柏树,爬山虎,黄角树等都生长的郁郁葱葱,它们恣意的在暖风下舞动着,在雨中述说着......很多时候我站在楼上俯瞰着它们,心中千般的滋味在这些瞬间和着回味,欣赏。我把那些喜,怒,哀,乐都汇聚成一车车的泥沙那般糅合起来,放在心
1星星点点的梦,半醒半醉,碎小的花朵飘忽在脚边的花丛。几粒银白,几粒嫩黄,几粒粉红,风吹过,遍地柔软,阳光依依,好似一捧馨香的琥珀。云起云落,冻土层下冷热交替,江南山青,素心粉妆,研墨铺纸,诗情画意写入文章。春意溢出来,色彩依然很浅,一直浸入心灵深处。陌上红尘,问一声情是何物,浮世美景,无需争当明星,甘居平凡。这一刻,天地揭开了生命的咒符,追溯当年,找回自己,耳畔飘来禅乐梵音。面对一朵小花,想到烂
巍巍大别山,悠悠淮河水,我的家乡信阳就坐落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信阳产茶,且种茶历史悠久,号称“毛尖之都”、“山水茶都”。最为出名的茶叶当属信阳毛尖,位列中国十大名茶之中,被誉为“绿茶之王”。主产区在浉河区车云山、集云山、云雾山、天云山、连云山、黑龙潭、白龙潭、何家寨,俗称“五云两潭一寨”。当然,其他各县区的茶产业也在蓬勃发展。信阳因茶而名,因茶脱贫,故而“信阳毛尖”也是信阳一道最为靓丽的名片。在茶区
小时候,在乡村。蝉,是季节的歌手。整个夏天,只要有树,就会有蝉。只要有蝉,就能听到蝉在歌唱。清晨,一只蝉率先发出单音的独唱,像号子般,紧接着就有无数只蝉在四面八方响应,都亮开嗓门,跟着唱起来。于是,“知!知!知……”声此起彼伏,构成一出恢宏、响亮的大合唱,如交响乐般丝竹管弦一齐鸣响,不绝于耳。说起蝉鸣,我又想着幽居于泥土深处的蝉。一只蝉,独自生活在泥土里,两年,三年,抑或五年八年,北美洲甚至有长达
蔷薇花开醉我心时近春末,蔷薇花开了。这两天来,我骑车行走在湖北路上,看到路边一楼人家的小院前蔷薇盛开,眼前一亮,好感亲切。我对蔷薇有一种独特的感受。看多看惯了春天里百花次第开,很是赏心悦目,唯独当看到蔷薇盛开时,精神为之一振。蔷薇热烈,蔷薇艳丽,蔷薇怒放,蔷薇也许是春天里最后一个能如此惹人情思的鲜花怒放了。我喜欢蔷薇,喜欢她藤蔓恣意绕墙,或者路边攀树绕木;我喜欢蔷薇,喜欢她先绿叶满枝头,翠意欣然,
⭕️思念翻开日历又是清明,满满一纸美美的春意,万重愉悦好似缤纷春色涌上我的心头,思念犹如春水在我胸口潮动。我思念我心窝里的故乡,那个像诗一样的地方,那个守望在长江北岸柔软水乡河堤边的弯弯村庄。她像黄连苦不堪言,她像一件缝缝补补却无法丢下的传世衣衫,她像喷香的白米饭令人感恩,她像母亲酿的甜酒一样温厚,她是万缕没完没了的牵挂,她是一朵纠缠到终老的心梦。每到清明,无论我在天涯何处,都思念我的祖先,他们长
1一阵喧闹过后,桃花谢了,杏花谢了,梨花、李花也次第谢了,漫山遍野那黄灿灿的菜花也不见了。李树、梨树、桃树、杏树上,前几日还曲张着的虬枝,已藏入了绿叶,一粒粒绿色的糖球般的小果,探头探脑的,竭力从绿叶中挤出。池塘边的垂柳,前几天,才吐出新绿,此时已妆成了碧树,风姿绰约,倒映水面,犹如对着明镜梳妆的新娘,好像还有些害羞,还暗暗自问:“装束入时不?”临江河岸的黄桷树,也抖擞起来,神气起来,撑起了一伞翠
记忆里的风景作者:洲舟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我听见山顶传来动听的声音,时而婉转悠扬,时而高亢嘹亮。那是风拂过树梢、拂过山岗,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山顶的声音。只有来到海拔两千多米的山顶,才能听到风的交响。有时,我更愿意闭上眼睛冥想,想象风长出了翅膀,如大鸟、小鸟脱着长长的尾翼,在天空盘旋。睁开眼睛,却觅不到一丝踪影,在特定的环境,幻象与现实往往能自由转换,人的意念也变得若有若无、来去自由,那是一种曼妙的境
我从小就喜欢苦楝树,从叶到花到果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在我家楼下的小区里,生长着一片苦楝树。一年四季,苦楝树就像士兵站在那里,伟岸威严庄重,检阅着每一位进出小区的居民。有位邻居曾告诉我:那片苦楝树建小区时就站在那里了。它们和小区一起成长,这么多年,苦楝树见证了许多事。知道小区里每一个人的喜怒哀乐,摸清了我们的底细,包括我们的隐私。只是它不说,别
立春前的鳌头镇,仍刮着微凉的北风。我坐在宿舍的阳台上。暗黑从远处漫过来,最先漫过田野,然后漫过草木,来到小镇,来到宿舍的阳台上,最后漫过心田,将我轻轻拥在怀里。袂花江水静静地流淌着,它用温柔的双眼轻抚着小镇的夜景,滋润着勤劳的小镇人。这个时候,我决定一个人出门走走,去小镇最热闹的核心看看。一路上,路灯该亮未亮,月亮该出未出。县道两旁高大粗壮的马占相思树像卫士般整齐地排列着,一直向前延伸,像欢迎我这
声音,是乡村的灵魂。凌晨四五点,谁家的公鸡睡醒了,扑棱扑棱,抖抖精神,引颈长鸣。它的声音还没落下来,就有了此起彼伏的回应,仿佛这只公鸡是在领唱。更为神奇的是,树上的鸟儿也争先恐后地喧闹起来。无忧无虑的喜鹊在高高的杨树上喳喳鸣啭;长相俊俏的黄鹂在低矮的竹林里歌唱;最能吵闹的麻雀,在花丛间喜气洋洋地呼唤;灰白相间的鸽子,也随着咕咕的声音,倏忽就冲出笼子;燕子带着南方神奇的故事,掠着银翅,在高空中广播…
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本是春天的本色,也是人们向往春天的理由,可这即将过去的三月,却没能让我留下美好的怀念。从国际看,俄乌冲突、漂亮国惹事生非;从国内看,疫情反弹,东航mu5735坠毁;从自己看,变化无常的天气及其带来的身体不适,纵有芳菲如雪,也无闲情雅致了。今年的三月,季节错配,时令乱码,天气无常,忽晴忽雨,气温乍高乍低。中旬的气温最高飚升到31摄氏度,有夏天的味道了。那几天,我也同许多年轻人那样
雾本桃花满山红,连续四年上央视,吸引着八方宾朋纷至沓来当一回“探花郎”。对于土生土长于弥渡的我来说,不去雾本看看,实在是件憾事。所以,我挑了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去雾本看桃花。沿着苴力镇苴力村委会力田厂村中硬化的水泥路驾车往村后的大山驶去,两边不时有桃花跳入眼帘,高低错落,星星点点,不大一会驶进一个山坳,我还从没看过那么多桃树集中在一起的景象。依山傍水蜿蜒的桃树林,从路旁一直延伸到山坡上,山脚下。目光
1霞驳云蔚,大幕方启,衣如晨晖,海浪之韵,太古传音。水墨风景,元气淋漓,一群鸬鹚致使目光微微地变弯,浩荡水面未央,烟熏慢煮,概念境界,质感很奢华。洋流涌来大潮气息,一卷雪涛,一群游鱼,望其项背,网状牵连。鸬鹚一声声啼鸣,几度优雅,大海依着心边安闲下来。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岁月的苦难,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体会某种幸福。娓娓东风,正在逆向思维,生活磨练了感觉,世界动态地存在。此刻,微澜一阵阵摇曳,好似
我的故乡下柴市,位于藕池河东岸,是一个古朴而恬静的村落。站在藕池河的防洪堤上,极目远眺,溪流纵横,湖塘密布,一条抗旱沟从村庄中间穿过,弹着琴奔向远方。风和日丽的春天,万物复苏,快乐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事,从遥远的南方飞回来了;美丽的油菜花,还有梨花、桃花以及数不清叫不出名的野花,开满了房前屋后,让村庄里迷漫着浓郁的花香。潮湿的日子,雾从藕池河里漫上来,把金色的田野、远处的村庄无限柔情地笼罩起来,将
许久以来,为你也做过文章,虽然寥寥数几,但也是做出了贡献的,就此事而言我也是有愧意的。虽然这些文章,被某些所谓的大平台刊登了出来,但也是无稿酬可寻的,最终解释权还是归了他们。没有稿酬便没有稿酬罢,终是不靠它吃这碗饭的,只是愧疚于你,为我做了这免费的文模。人们常说“日久生情”,这短小而精悍的话是真真的,日子长了,我便产生了这个念头,恋上了文字中的你。在我的笔下,你演绎了太多的角色,却没有一个完美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