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的葬礼 我的曾祖父,我们叫他公公。我印象中的他十分模糊,只有他临终的情景和葬礼至今十分清晰。公公是晚上去世的,大约是1947年春,我六岁多。我们一个个被妈妈从梦中唤醒,站在公公床前,这时蚊帐
我的名字叫国建 重温共和国始建,一个事件接着一个事件 ,一个困难连着一个困难 ,但步步履履,困难艰难,却总能逐层克服而推进,而展开,再推进,再展开。这不是连续剧 ,不是故事情节的相连相继 ,而的确
想到一些朋辈的堕落 春花,夏夜,秋水,冬雪;少年,青岁,壮语,暮眉。生理上如此,阶段性的历史性的生命体征亦如是 。生老病死,大抵这端 ,夭折而亡,青年之殇,垂衰挣扎,一样的变化吧 。这些有什么可言
老 屋 我的孩提时代大都在老屋度过,那里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盖上我们小小脚印,写下我们讲不完的
戒酒读书 昨天开始戒酒,却没有关机,既不与世隔绝,怕工作上、事务上,尤其是儿子工作安排有事。同时,又要与世俗相隔以静心,静态面对自己,不于外交集而读书学习。面对此人世俗俚,而若处子,这是另一种
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在那懵懵懂懂少不更事的时候,每一次看到雨天,心里都有一些想法。 那平日里的时候,遇到雨天,心里总是疑惑地想,那雨在天上的什么地方呢?为什么平时都看不到,而在天色阴沉下来,也就是
故乡游记(散文)高和义 从街里乘公交车,在南屯基下车没有转乘公交汽车,便徒步向东边沿着水泥路向东走去。头好几天就想去当年工作过的五道岗乡那里观光一下,重游一下五十年前工作过的地方。我
这几天歌手李玟因患抑郁症轻生离世的消息,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惋惜、有同情、有悲悯、有气愤......我不是一个音乐爱好者,所以也不是李玟的歌迷,对李玟不甚了解,只是作为一个吃瓜群众,跟着大伙在网上一起
初中生活记趣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我在县城初级中学读寄宿,全县的最高学府。 学校位于县城之东,后临一条很窄的小巷,往下是
在我读小学二年级和三年级的时候,恰遇上那史无前例的“浩劫”。那时候老师们也不管我们还仅仅是二、三年级的小孩,每天朝会时间,给我们读和讲了许多关于那场“运动”的伟大意义和目的文章与报纸什么的。可现在回想
骇人听闻“郑人坑”这标题里的“郑人坑”是乡下的一个小地名,也确实有个坑,它源于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这坑从地面看,不过是一个狭长的沟,
1 阔别五个年头,从太平洋东岸回到太平洋西岸的家,终于打破了新冠大疫的阻隔。打开家门,暖室亲切扑面,却又有几分莫名的陌生。感慨层层叠叠地涌出,时光啊,是无声无
养了两只小鸟,一只是牡丹鹦鹉,是自己飞来的。看样子大概有一两岁的年龄了。因为它不太怕与人交流,还喜欢飞到人的身上来玩耍。 另外一只是桃绿鹦鹉,是那只牡丹鹦鹉来了后一个星期,去秀丽东方那里买回来的
故乡往事·乞丐解放前,乡下经常见到乞丐,人们称呼“叫花子”“讨米的”,没有人叫“乞丐”这么高雅的名字。那时的乞丐几乎都这般模样: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星期天的下午,开车路过绕城高速,一路上因为道路上行驶的车辆太多的原因,车的速度十分的缓慢。 于此,不经意间的我,看了一眼绕城高速路的外面,忽然之间,在城市的周边,一个好多年不曾看到过的境况,跃入了
老家称赶集为“赶场”,集市在乡政府所在地东岳观。东岳观街长不到两里,木板房、泥砖房为主,间有几处草棚,主街面用岩石板铺就,原始简陋。最为气派的要算东岳完小、旧时叫东岳观中心小学的那幢火砖墙建筑。印象中
旧友相逢忆当年(杂文)――在东丰县医院遇到了三位老同事 高和义 昨日午后,从辽源市来东丰镇,为了找县医院的大夫张延良看病,住在女儿乐秀家。今日上午,陪妻周喜梅去看病,住院在老
出了小区,横过了华阳至龙泉驿的那条麓山大道,再竖行走上百十来米后,沿着旁边的那一条小径的不远处“渔家人”的招牌进去,就会看见有一口二、三十亩大小的池塘。 那池塘在冬日的时候,除了远望去不知道从哪里
悠悠故乡情
“逃难”一词今天听起来很是陌生,因为1949年解放之后,人们安居乐业,尽享太平,不需要了。可在这之前,“兵荒马乱”“ 鸡犬不宁”是常态。相信像我这般年岁的人,或多或少有此记忆。因为我家大院靠近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