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晨光透射进办公室,窗外鲜艳的国旗在我的双眸里飘荡……此刻,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病床上妈妈的话语:“你爸又在医院的走廊里躲着哭了……”我难以置信,在我的整个记忆里父亲是坚
文化大革命刚开始的1966年,我调往广西兴安新建的一六六医院,离桂林市五十多公里,1969年离开。虽然工作不足三年,去兴安县城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我对于这片土地却有着不能忘怀的记忆。我多次询问自己缘何会有如此厚
我的祖母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比菩萨还要善良。我,在祖母的呵护下长大,她是我的唯一。那个时候,无论走到哪里,祖母的身影都紧紧地拴着我。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祖母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不要。如果偶
邢俊平,我心尖上的爱妻,我最最亲爱的人,你于美国西部时间2023年1月23日晚7点(中国大年初三上午),突然在厨房倒下,我与儿子极速送你住进了你平日所推崇的美国斯坦福大学医院,
1四月的风,不期而至,迎面而来,在你身边蹭上几蹭,又一溜烟似的离你远去,扬起原野上麦地、油菜地、胡豆地的绿浪,一浪一浪推向远方。四月的风,凉而不寒,暖而不热,徐而不疾,轻而不柔。身边茅草随风摇曳,远处塘
我在父亲异常严苛的教育下,刚满十岁的1951年春,和哥哥同时考上慈中——全县的最高学府县立初级中学,这在当时算是件十分荣耀的事情,父亲引以为傲。家到位于县城的慈中五十华里山路,其中要翻越全县最高巅峰——垭
我独坐在田野的磐石上,望着高远的天空,灰蒙蒙的云儿正徐徐流向迷茫的远方,像一群流离失所的儿童踏着疲倦的步伐缓缓前行。疲倦的牧童醒后,骑在牛背上唱着愉快的儿歌。当他路过我身旁时说:“回去吧,天色已暗,要
我不明白窗外的雨为何一直下个不停。永不休止的滴答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头脑昏昏沉沉,对这种单调的声音格外厌烦,心爱的诗集被我扔到一旁,不愿理会;浓浓的热茶,我也懒得看一眼,喝一口。院子里的花散落一地,许
小区背后的山坡上,弯弯的山道傍,生长着一棵野枣树,瘦瘦的躯干,硬硬的枝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随遇而安不卑不亢的劲头。这股劲头在寒风凛冽的严冬里愈加明显,它枝条上的骨节恰如竹节一般,即使被寒风摇晃着它也不
我童年的家,母亲包揽一切,父亲全身心地从事他的教书生涯,周边的几所中心小学留有他的身影。我出生的那年,还在自家老屋创办了千山小学,他任校长兼老师。故为我取名仁辅、育训,记载他的踌躇满志,寄托他的殷切希
深秋黄昏吻过的松林,刻着时代印记的长桥横跨澴河,偶尔汽笛声鸣起,于是穿越记忆的复古胶片与朋友圈里的现代美图重叠,碰撞出灿烂的花火。——朋友圈里的渡槽一个朋友自从见过朋友圈那些打卡陆山林场的照片,就开始
孩子不停地在沙滩上寻找贝壳,他要给妈妈一个惊喜,把贝壳里的珍珠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他知道妈妈最喜欢珍珠,而且知道妈妈一直渴望能得到一颗珍珠。今天,他就要让妈妈实现这个愿望,可一天即将过去了,他仍一无所
这个宁静的夜晚,我终于卸下了心里的负担,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这条小船,任它漂到它想去的地方。在这条小船上,我不再回想忧伤的往事,也不再憧憬美好的未来,只愿舒爽的晚风能轻轻吹过我的额头 。然后吹过我疲倦的脸
在我们眼里,母亲是个十分能干的女性。她当家理财,应酬内外,全身心地支持父亲。母亲读过私塾,有文化,文章、字都写得不错。小学的整数、小数运算自如,算盘打得十分流利,心算相当快。父亲开办千山小学时,她也是
我的家婆2014年9月18日晚去世,享年98岁。在她生命最后的一个多月里,除了家人之外,更难得的是有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护工阿春,一天24小时几乎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她。直到医生宣布抢救无效之后,还最后一次为她擦拭全
槐树是一种极普通的树,北方南方几乎没有看不到槐树的地方。它的适应性和生命力极强,从不在乎土地的肥瘠,也不在乎风吹日晒或闪电霹雳;总是那么默默地扎扎实实地生长着。它的材质十分结实,即使用柴刀来劈也难以使
和渣是我老家湘西独有的家常菜,也可当饭填肚。和渣来源充足,做法简单,营养丰富,用现代的话说,属绿色食品。一般家庭和食堂可先将晒干了的黄豆磨成两瓣,去皮备用,叫退皮。之后根据用餐人数取出相应的份量浸泡,
论美食 当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有点心发虚,甚至有点汗颜了。为啥?因为我既不是一个名声在外的烹饪大师,又不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美食家,我只是一个长着像猪牛羊马一样胃肠的俗人,从
我的老家系湘西山区,流经县城的澧水天然地将县辖区域大致均等地划分为前河、后河两大部分。我们位于澧水北岸,属后河,山多林密;县城那边为前河,平地为主。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修通公路之前,我们这一带的后河人到县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我离家整整三年的日子,踏上了由桂返湘的回乡之路。为了这一天,我望眼欲穿。为了赶路,我一下火车便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接力赛似的换乘长途汽车,不知疲倦的奔往家的方向。好不容易到达县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