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上有个视频,用沈庆的《青春》,配上《芳华》的视频。怀旧的画面,加上怀旧的老歌,一下子击中了我。听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可是,可是……今天忽然刷到:2022年5月23日,沈庆因车祸医治无效……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个先来?才有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不要那么劳累,要保护好身体!我回答:我这病,又不是不累就会好的!生命终究是要失去,你不过借来一用!既然是借来的,那就好好用!反正也没利息!既然是最终
时光清浅,一轮明月携带着几丝云雾游走在夜空,为什么没有语言,却能够让苏东坡和许多的人产生出许多的咏唱和记载千年而脍炙人口的诗篇呢?岁月缱绻,在不老的时光长河中,宛如微风不经意演绎出的几许漂溢的细雨,为什么却能够让一个个生命从童年,不知不觉之间就悄悄的就滑入了苍老之间呢?时间虽然总是书写在昨天今天明天,确也是毫不犹豫地将朝气勃勃年轻的春天,经不住引诱,即便是不情愿和万般的无奈,但也是周而复始地移位给
早晨上班走在路上,看到一位老人右臂擓着竹篮,篮內放着整齐的韭菜;左手拖着拉杆,拉杆上放一敞口口袋,袋内装着新鲜的生菜。让我惊讶的是,他走路很不便,一瘸一拐。这样的老人该安享晚年,还这么艰难地为生活奔波。他真的不容易。我家前面滨湖緹香小区正在施工,我还在睡梦中,机器的轰鸣声就惊醒了我。天才麻麻亮,工人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他们带着安全帽穿着工作服,我分不清他们的性别与年龄。在我看来,他们付出的体力是
菩萨低眉,然而什么都不说。有些东西,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或许人人心里都有秤,只是那个标准不是一样的。接受一切,因为改变不了。改变不了,只有接受一切。默默,做我认为对的。挣扎,做我能够做的。或许这一切,原本就是我的宿命。回首,也没有什么好悔恨的。人与人原本不同,我也不想求同。菩萨低眉,一切都有因果。菩萨低眉,一切都在轮回。
看到教室后面的书橱里有本《史铁生散文选》,我一下想起了史铁生这个人:饱经沧桑的脸上架着一副深度眼镜,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还有那一篇篇散发着温情的作品……史铁生离开我们十二年了。他在我心中是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不屈服于命运的抗争者,顶天立地;他的文字就像有着体温的血液流到我的血管里,无声无息,却又激荡人心。知道有个作家叫史铁生是在2006年的5月。一个实习生临走前送了本书给我:《命若琴弦》。200
五月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让人不免思绪纷扰。下雨总给人一丝挥抹不去的忧伤。但是又必须承认雨天适合让自己的情绪泛滥,蔓延。儿时的下雨天是带有一点彩色的浪漫的。记得小的时候,就特别想拥有一把粉红色的小雨伞,这是专属公主式的骄傲,我还清楚的记得如愿以偿后的我,天天盼望着下雨,渴望成为伞群中那最亮眼的一朵小花。印象当中的下雨天就是雨精灵的一场狂欢,我可以撑着自己喜欢的小伞,和小伙伴们在雨里尽情蹦跳,然后任
老哥和老姐都是小区里的保洁员。老哥五十五六岁,老姐则六十二三岁。老姐负责包括我们这栋楼在内的四栋楼的楼道保洁工作,老哥则负责小区道路及花坛的清洁管理工作。日子久了,见面多了,彼此便熟了;我习惯地称他们为老哥老姐。出于对他们的尊重和友好,有时见面就随便地唠上几句,老姐说自己早就退休了,在家闲不住,也没法闲,因为儿子还没有结婚呢;趁着身体还可以就多干点吧。言外之意她还要为儿子攒点钱,待娶媳妇时用。看她
那日,从音乐视频中聆听玉置浩二的歌。当那句“行かないで”重复迭唱的时候,心为之一颤,原来这情志是可以这样表达的,比较歌者年轻时的形象,我以为上了年岁的玉置浩二更美。于是便想起了人的样貌,美,究竟当如何葆有?人都有两种样貌,一种是外在容貌,一种是精神长相。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容貌,却可以塑造自己的精神长相。精神长相会随着人的成长经历,在岁月中焕发新的生机。它藏于灵魂,盛开于内心,即便是时光荏苒,美都会
今早骑车上班,在二中西面十字路口等绿灯,短短几十秒就看到四个人骑着电瓶车闯红灯横穿马路,我为他们捏把汗。幸亏早上车辆少,要是上下班高峰潮,该多危险!或许他们很忙,时间无比宝贵,只有闯红灯才能不耽误做下一件事;或许他们没安全意识,路口没有行驶车辆,通过无关大碍无伤大雅;或许他们根本没注意,错把红灯当绿灯……常人犯错再正常不过。四下里无人时我也曾闯过红灯;为了走捷径我也踩过草坪;走路无人时我也吐过痰;
我家住在砚临河畔。自从家里养了小狗之后,我就再也要不到睡懒觉,早晨六点左右,要带它出来溜达,解决它出恭问题。我领着它,它在砚临河边撒欢。除了遛狗和健身的,还有来的更早的:一群垂钓者。他们在淮宝路大桥南边、砚临河东岸,安放好钓箱或钓椅,架起鱼竿,撑好大伞,正襟危坐,目视鱼漂,专注的如同数星星的孩子。我从西岸看到这样的垂钓者,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他们这么早来垂钓,真自由,不像我受职业限制。我也是个钓鱼
走过柚花香的地段,我看到杨振轩的奶奶。“今年冷春,风铃木花都迟开一月了,您老人家还是一件单衣出来啊?”如是夏天看到杨振轩奶奶,谁也不会注意她,她不过是用婴儿车把杨振轩的弟弟推出来遛弯,老太太微微驮着背,穿没有特色的老人短袖衫,个子矮小,也没有矮小到引人注目的程度;小朋友光光头,脑袋大,当然也没有大到引人注目的程度。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人们发现了端倪。小朋友长大了好多,那是自然的事儿,会拜拜会招手
小区封控整十五天。群里团菜二次,均以大白菜当家,少许土豆,三二只茄子。背起来看,一颗五六斤的大白菜竟需三十元左右。这己经很好了,在疫情笼罩、确诊不断、处处封控的情况下,能吃到大白菜不是很好吗?可是众口难调,腰包大小不同,居家隔离时的要求也不同。近日小区的群里就不断地发出报怨的声音,问可否团些细菜,如莴笋、秋葵、豆角、菠菜等等;还有人家要求团点蓝莓——这个要求却无人应答,因为那东西太贵了,在这样的非
去年冬天,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傍晚,我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晒谷场上。柔和的光亮盘桓在村庄上空。白昼将去未去、夜晚将来未来,那暝色很好看很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它把田埂掩盖,把小桥托在空中,把树木藏进风里,把狗叫声拉长,把鸡撵进笼里,把旷野清理得干干净净。往天上瞅,褐色的天空里间杂着白色,云在风里羊群样蠕动。那时候,水稻已经归仓,黄豆收进了院落,树叶都落光了,所有多余的粉饰都拿掉了;
被朋友圈的鲜花刷了屏,今天是母亲节,那一束束鲜艳的化,着实好看。而我自小除了有过生日吃个鸡蛋的传统,再没有过过其他什么节日,时至今日,这传统一成未变。只是想起了母亲,心里总有太多感慨。母亲年岁大了,腿脚很不好,这两年的活动范围更是仅限于房前屋后。这几年我总想换个电梯房,也好接母亲来住上一住,奈何囊中羞涩,总也未能实现。五一回家的时候,母亲说近来把家里的被褥全都做了新的。想来很难过,这难道不是当女儿
有一部电影《你好,李焕英》大家都看过,它的票房收入一度达到六亿,并且引进到了日本和东南亚。它感动了无数的中国人,表达母女之间真挚的感情,但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它背后的故事:其实导演贾玲的命运和女主人差不多。20年前贾玲19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生命。贾玲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贾玲没有手机,她很想给妈妈打个电话求证,因为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贾玲立刻坐公共汽车赶到医院,在车上,那种焦急的心
那天早餐,一改往日那难以下咽的红薯或蚕豆拌饭,摆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净米饭,而且,餐桌上还有了一道稀罕的荤菜。我正在纳闷,母亲开口了:“九满,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摇了摇头。二姐笑嘻嘻地说:“九满,今天是你的生日!”看着家人碗里的红薯和它上面点缀的零星饭粒,我心里满满地是自豪。坐下来,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自己动起手来,吃一口白米饭,夹一筷尖椒炒鸡蛋。此刻,仿佛我身上的所有味觉,细微至每一个
这个城市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已经是四月中旬的时节,早晚的气温依旧感到很凉,小区的路边那铁栅栏上攀附的爬山虎,沉闷了一个冬季的根须,在春的召唤里吸收着沙粒缝隙中地水分,让枯干的枝节已经开始泛芽,在橘黄色路灯的照射下,格外的显眼。走在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三三两两的人群,形成这个晚上固有的夜景,让烦躁的心绪在此刻归于平静。时间的脚步真的走得很快,在忙碌中来不及思考,就已经跨过了2022年的三分之一,就
马克龙连任了法国总统。马克龙今年44岁,而他的妻子--他曾经的老师,比他大整整24岁,今年已是68岁的老妇人。马克龙连任成功后到埃菲尔铁塔前庆祝,与夫人手牵手肩并肩,相当亲密爱恋,叫多少人羡慕嫉妒。我不理解,年轻帅气的马克龙不找年轻貌美的,而娶了个比他大那么多的老女人,颠覆了很多人的观念,也让我质疑了很久。这个女人不简单,肯定有手腕会魔法,有过人之处,把马克龙牢牢地抓在手中,过起了法国第一夫人的高
4月24日下午三时许,突然传来本市韩国城被封控的消息。新冠,新冠,可怕的疫情忽然在这座美丽的边城暴发了。伴随小道消息的是人员的无序聚集和毫不留情的抢购!市场,超市,临街的店铺,在一个小时左右就出现了售罄的信号;蔬菜更是踪影皆无!当晚,夜幕降临之时,小区的铁门落下了,封控就此开始;紧接着就是通宵达旦的核酸检测。情况突如其来,出于对小道消息的怀疑,也出于对抢购之风的蔑视,我们什么也没有买到。此时面对这
我认为人饱暖之后不一定只会思淫欲。饱暖之后,人有时候无意之中会产生一些遐想以及思考一些问题,包括许多的纳闷与无聊。当然,有时候的遐想和思考的问题,以及与纳闷无聊想到的事情让人自己也会发笑。譬如,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我忽然想到那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武艺都十分高强的孙悟空,怎么会从花果山水帘洞跑到天庭,仅仅是被那玉皇大帝封了一个“弼马温”的职务。仔细一想,可能是因为孙悟空的家庭出身的原因。无聊之下,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