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缴公粮从我记事起,就晓得种田的庄稼收下来就要上缴公粮,根据田地的多少计算上缴数量,田多的上缴粮食就多;田少上缴的粮食自然也少。土地属于集体所有的时候,我不清楚如何上缴粮食,等到分田到户,家家都有田种的时候,上缴粮食成了每家头等大事。分地到户,是中国农村发生的一件非常重大的事件。农民没有想过自己能拥有土地,拥有了土地就像拥有了黄金白银一般,一下子刺激了农民的神经,他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耕种热情。土地
乡村生活平淡单调,却充满了关怀与温馨,断断续续,三年两载的驻村日子,过得像公曼村的山风来去匆匆。仿佛还徜徉沉浸在月明星稀,谷黄果香的秋里,转身已是樱花红。偏安于沧源阿佤山角落的公曼行政村,每年到了仲冬时节,遍布在山林、田地间,村寨、道路边的一株株,一撮撮的樱桃树都会如期竞相绽放。此刻,大地像是被落霞渲染过似的,处处都能看到那一抹散落的粉红。走进公曼村,瞬间你就会被墨绿的茶园和黛青色的山林紧紧怀抱,
许多时候,我们的时间不是我们自己的。它像一片土地,羊群来了,狼群来了,猎人也来了,上面纷乱布满入侵者的脚印。忽一日,自己荣光地退休。再也不用朝九晚五地奔忙了,再也不用去看各色人等的面孔了。没有电话的嘈杂,也没有公家人来来往往。时光是自己的,不被占用,不被打扰。只有古旧的水龙头产生的水滴声悠悠长长地传来,岁月似乎也被这水滴声拉得长长悠悠。日子,不必数着过,也不必比着过。关起门来,屏退所有的来客,取悦
我不知道西方人是否有或认可“风水”,认可那风水对家庭和个人的影响。但是,从一些书上的故事和电影电视上看,我认为但凡是华人和华人的世界里,好像很是相信和看重风水对人和人生的影响与作用,尤其是在沿海地带和港台澳门地区以及东亚一带。记得是二零一零年在清华大学参加继续教育培训的时候,有一门培训的课程是“国学”,讲授这门课程的老师都是北大清华的教授。当然,既然都是北大清华讲国学的教授,也就是大师级的国学教授
洗热水澡小时候,我很少洗到热水澡。夏天天气炎热,我们跳进家旁灌溉河里,一洗半天,手上皮肤发皱泛白,眼睛蒙眬,才会恋恋地爬上岸。“滂沟头子”是大人指责孩子在河里洗澡的咒语,口头禅。那时候,冬天在家洗热水澡没条件。没有保暖的浴帐,也没有大的洗澡缸,家里只有木头箍成的洗脚盆。坐在洗脚盆里洗澡,热气很快就跑光了,一不小心就会感冒;更不畅快,水会洒得满地。冬天要想洗热水澡,就要到生产队养牛的地方。那儿有烧火
梦醒人间看微雨――紫莲四季更迭中,唯独钟情于冬季,喜欢推窗满是飘洒飞舞的雪花,喜欢墙角数枝梅的暗香袭来,望着,嗅着,那一丝丝微醺,已悄然涌上了心头。尽管寒冷未至,心中一直藏着一副青梅煮酒,踏雪寻梅的温婉画卷。生在南方,虽是深冬季节,秋天残留的印记却迟迟不肯褪去。寒韵润秋,落红从容。时光染色,空山听雨,而我彻底的在四季里迷路了……颇感宛冬还暖,阳光正好,人间风蕴犹在,当是另有一番滋味。那些美好的愿景
我想到麦地走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下过麦地了,踩着麦地是什么感觉,我一点儿不清晰了。自从搬进小城里,我就好像和麦地脱了钩,像个断了线的风筝飘在空中,脚无处可落,很不踏实,没有安全感。我很想到麦地里走走。小时候,我一有时间就帮母亲干活,常到麦地里走动。记得第一次走进麦地是冬天,离过年还有一段日子,母亲带着我们几个孩子,一起来到麦地。那从土里冒出来的麦苗长相涣散,没劲头,一点不招人喜欢。母亲说:“你们到麦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孔夫子和他的弟子去到一个庙上,看到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斜放在那里,孔夫子不知道那器皿是何物。问了守庙的人之后,才知道那器皿是宥坐之器。弟子们不知道宥坐之器是用来干什么的。孔夫子知道宥坐之器的作用,于是叫弟子将水灌进宥坐之器,宥坐之器没有装满水而只装到一半多一点的时候,那本来歪斜着的宥坐之器这时候却端端正正了。然而,当宥坐之器灌满了水之后,那宥坐之器便完全倾覆了,里面的水
错过袁真飞人的一生中,谁不曾年少?谁不曾留下遗憾,错过美好?回想起来,少年时代的我,集鲁莽与胆怯于一身。对的,是鲁莽,而不是勇敢。比如说,有一次,有一位上海教授从上海来见我的父亲:青年诗人袁伯霖。但当时我父亲没有在家,只有一个十四岁的我,在一边读书一边做着白日梦。有客来访,我把书本放下,与他天南海北的聊天,聊到鲁迅与郭沫若,遂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正在此时,爸爸来了,一见我们
进入12月份,杭州的天气也变得更加怪异了。温度的变化幅度很大,高的时候可以达到20℃,低的时候可以降到5℃。降还是升很大部分取决于雨水的有无,这一点与北方稍有不同。北方的冬天多是干燥的,气温的变化总是来的比较直接,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南方的话,多是一场雨带来了更低的气温。图书馆门口的池塘里,金鱼被捞走了,但是还剩下两三条,我不太理解工作人员的用意。如果是因为天气冷了,把金鱼收起来,为什么要留下来几只
荣誉是玩具荣誉是对付出的肯定,是对劳动的奖赏,是无声的赞扬。我把荣誉当成心里的宝,眼中的月。荣誉是我最珍贵的财产。荣誉是我工作的追求,回味的美味。工作被领导肯定、表扬,我激动一阵子;发表文章,我喜形于色。荣誉给我动力,冲劲。工作失误被批,成绩落后挨说,我像遭了霜的茄子,几天没精神无情绪。荣誉是我精神状态的晴雨表。我看重荣誉,我从自己的世界出发。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格局的渺小。梅西赢得了2021年金球
面对高山深沟的对峙,欲远望而不能远望,眼线被阻断。见着的是满目远山坡上疏散的点影,如果说淡出鸟来是什么感觉,那就应该笃定是这种地方啊。这个地方除了水声撞击岩石特别的点缀,显然是生不出一点让人欣然渴望的感受。突然想到环境的制约,一人在这样的地方生长,那只能是拥培一种狭小而猥琐的心理。也许这些人多数到乡镇集市场便感到不适,而如我等进大城市便感到不能透气般的土气。生存都如此般的微笑中,日伴行山沟地块之间
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摸不着,看不到,然而爱情又是真实存在的。想到爱情,让我们首先想到的是甜蜜,确实爱情能够带给人们甜蜜与美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侬我侬……这些都是形容爱情美好的样子。爱情的初衷是爱,先得有爱,要入得了眼,能够在心底产生共鸣。爱可以是一个人的事,爱情却是两个人的事。爱情的终点是婚姻,婚姻又是两家人的事。这是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男女相爱,最后走向婚姻成就家庭。但有爱情不一定有婚姻,
黑夜隐去了不必要的细节,却让灯光占尽了风头。只有我搅动着平坝中间黑黑的粘稠的夜,连蛐蛐儿的叫声也旋转起来。大地土皮像一口巨大的炒锅,翻炒着早已经逝去的美好的记忆。归去吧,没有翻天覆地的世界;也没有荆棘满天和沙砾遍地的艰难,有的仍然是依然那么平凡的静静的平铺,只是在向前行的世界。没有炊烟,没有霓虹灯的闪烁,只有静静的伸展铺开而来。平凡才是最常态的王道。到处一片漆黑。天似穹庐,四周被高山的顶峰锯成了鸡
深夜睡不着觉有点儿失眠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开灯准备驱走死一样寂静的黑暗。午夜已是没有多少电视剧可看了,一个台换了又一个台,虽然相声节目的逗笑有几秒,纪录片的平淡朴实,还有文艺表演还算丰富一点,可依然是提不起我看的兴趣。终于停驻在一台的文艺晚会上,上百人歌舞并进,并且占据着整个的舞台尽情的舞唱,灯光绚丽照耀在他们身上花了人的眼,好一个恢宏的场面啊。台下的观众鼓起一阵响亮的掌声,是对气势的夸赞,也对
母亲节已至,买了几束康乃馨送给母亲,除此之外已别无他物。母亲欣然地接受我的孝意,在別人看来我对母亲孝之不深,礼物便宜也很俗气,比起母亲的辛劳养育,我成了有悖于爱母的异类。他们的鄙视我不改对母亲独特之爱,终有一天定会超过千金的价值,让所有的人思悔他们对母亲爱的方式。爱,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字,普通浅显到不必挖空心思的给母亲令人出乎意料的爱,爱理应是时刻的,付出的,健康的保持难能可贵,想的过于繁琐只怕到头
摇起了乌蓬船,顺风顺水驶过青石巷。掷一缆绳轻轻地靠上岸,酒香便透过红盖头从蓬里传出来迷醉了两岸过往的行人,他们不知闻到的是女儿红香,围在船边准备尽兴地品尝。一坛一坛的女儿红被搬到了酒馆里放好,等待着客人们的畅饮,厅堂内人声鼎沸,划拳、敬酒令大有不醉不归之意。桌上小菜几碟,时不时夹一块清口蔬菜入嘴,抿一口茶慢慢地淡化了酒精的浓度,继而一杯两杯下了肚,情愿在这甘醇的女儿红中醉倒,睡梦中闻一阵清香,一觉
某一天心血来潮写了一封情书,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完成。几千字顺顺当当地写下来,对自己水平自信的不加以修改就可一步到味,每一句写得都是如此的真挚,连我自己被感动的眼角里挤出了点泪花。写完用信纸封住,其中的内容天知地知还有我知。第一次乘着兴致写一封情书,就已经懂得句中少一些肉麻多一点平淡和生活实际,过于华美修饰的语句失掉了表达的真诚,朴实无华让她看出每一句的肺腑之言,触动深深的内心情感。字迹比平时工整几
曾有一段时间梦想着能够环球游行做个伟大的旅行家,这样就能把足迹留在了世界最美最有价值的地方,不同的文明我可以领略的更深些,既刺激又能开拓视野。于是因为路途的遥远而打消这一念头,意志力到底还是不够强,不知道遥远有多远的距离,这一去何年何月返回都难以准确估测,慢慢地导致身心疲惫再是长距离奔波使我气息全无。我只当作是一时兴起的冲动,没有真实的行动可言。站到泰山顶上俯瞰山下,以及远方之景便一览无余,戴上眼
很想向鸟儿借一双结实的翅膀,飞到雨后彩虹出现的地方,看看彩虹的七彩色,触摸它细软或是光滑的外表,会带给我怎样的触感,这一切好是期待好把人带到了兴奋的极点。一场春雨过后被乌云遮住了好几个小时的太阳重新展现了它强烈的光茫,大地在一点点的被晒干,街上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我抬头看那遥远的天边有一座"彩虹桥”搭得很高很长,兴许是雨大加上光强的缘故,这个彩虹比以往的都要大都要厚,我沒有随着人潮将步子向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