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的玉石阳台上的花草,自栽培的蒜苗最为旺盛,妻子曾经端详过不止一次她的念想,其始其间其次,那蒜苗碧玉一般,不,墨玉一样沉静而晶莹;和妻子共同是两株美好的生命,也就此是他们之间的相互照应,回到最美好的时空,展现魅的一面,在我的家居和我的记忆之中。回到卧室的沉静和温馨,想起昨晚朋友的交谈,当说到“他年人渡我,此时此际人自渡”时,我们知道,沉静、自执和自悟的那些认知和情怀,已经笼罩着我们,那浓浓的氛围
我打记事起,家里来了客人,母亲就没有入过席。一次,我的表叔从外地来,顺路来看我的父亲。父亲很热情,一定要表叔吃了午饭再走。父亲陪着表叔说话,母亲忙着下地挑菠菜,挖大蒜,择芫荽——一会儿装满了大半篮子。母亲一到家就摘菜洗菜,动作麻利,很快清洗干净。到了厨房,她一人既烧火又炒菜,一会儿锅上一会儿灶下。母亲仿佛会分身术,火烧得旺菜炒得快。我还小,不晓得帮忙。没多大功夫,几碟家常小菜端上了桌:涨鸡蛋、咸肉
谢过谢家小堰老乡家的红橘,沿水泥路前行几分钟,便进入肖水冲地界。肖水冲殷新便道丁字路口上,一对中年夫妇坐在路边享受日光,转身打量百米开外那幢孤楼,依旧只看到来时停放在坝子上的两辆车。掏出手机闪了几张动身要往孤楼,到路口五心六意摇摆不定,连倒几脚索性奔了油坊村小方向。从男子身前走出几步,听他说了一句“拍抖音发视频……”,转身应承了他,随即凑上前聊起他家樱桃树。他家樱桃树是附近最大的一棵,高五六米,冠
任你飘摇我自镇静早晨从北面过来,渡水而来,围着喷泉的暗红色弧形跑道跑步或疾走高呼的人,“哈!------哈!”一个长调,于是东天欲晓,晨练的人陆续在广场的高台、园场、花坛之间影影绰绰的活动着,南面我肩膀不远的大道,车辆流动起来了,我脚下的不宽阔的河水,在人言车声之中,划过一个弯线,无音流向南方。我睡着了,模糊中,我的静从西面缓缓而来,伴着黄昏的瑰丽色彩,从可知的远山和近处的高厦缓缓落下,伴着老者的
我家对面小区有个爱老院,住着不少老人。天气暖和的时候,我总看到一些老人坐在台阶前的椅子上,沐浴着阳光。他们一溜排坐着,望着东西来往的车和人。浑浊的眼睛竟那么入神,让人动容,像极了我的父母。我不止一次经过,一次又一次感慨,让我有流泪的触动。他们老了,脸上沟壑纵横,眼皮松垮,头发蓬松而花白;穿着一点儿也不讲究,老人款的服装衬得人更没精神;他们有的行走不便,靠着拐杖艰难挪动。他们在期盼和失望中度日。他们
云想衣裳花想容前些天买了一件新衣服,穿上,舒服、得体;学生说,人看起来很有精神,帅多了。我心情愉悦。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穿上自己想穿的衣服,尤其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走过来的人体会更深。我的大姐比我大十岁,我十岁那年,大姐二十岁,外公特地上街买布料,要给我们做新衣服。几天后,我就穿上了崭新的褂子。穿着新衣站在镜子前,左转右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换了一个人。我从没
我总认为,男人成熟的标志不是结了婚,而是在为人父之后。男人结婚,毋需付出太多精力,最多算跨越一个阶段,身上担子不会太重,该吃吃,该喝喝,一副悠哉乐哉的样子,与未婚之前无太多差异。而这一切的改变,应当就在有孩子之后。中国人最具特征的地方是继承传统,传承先辈们的思想有很多优秀的地方,齐家治国平天下,说的就是以家为重,把家治理好,然后上升到为国。这与我们的价值观没有悖逆之处,都是教化人们承担家庭责任,承
一场春雪的感怀——紫莲早春的的雪很是意外,那么任性,那么肆意,像是撒欢的孩儿,给的是惊喜,是兴奋。徜徉在皑皑白雪中,那些步履匆忙的行人,留下一深一浅,延伸至远处的脚印,格外的清晰,又引人注目。我置身其中,感到无比的欢快,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春节才过不久,还没出正月,以为温度会慢慢的回升了,不料今天却飘飘扬扬下了一整天的雪。下雪天,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十分开心,特别是早上起来的时候,那忽如一夜春风
我相信,当你选择读这篇文章时你一定对禅修有一定的了解,不然你不会对这个题目感兴趣的。德宝法师对禅定的定义是;“禅定就像凸透镜聚焦阳光,将我们注意力聚焦到一个点上。”这个比喻简直太恰当了。他还说:“当然禅定的目的绝对不只是为了聚焦意念,如果只仅仅是聚焦意念,当然就失去了我们禅定最关键的目的参悟。”有人说:禅定是深不可测的东西,一般人不要妄想驾驭它,它是圣人的专利(神仙自是神仙修,哪有凡人修神仙)。当
住处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和另一个单身汉住在一起;后来我结婚,搬到另一间。上世纪八十年代建造的砖瓦房,好多间连在一起。一间也就十几个平方,我简单布置,中间帷幕一拉,半边是客厅又是餐厅,另一半是卧室又是书房。厨房前是下水沟,大屋后有树林,远处还有菜地,这环境很适合蚊虫老鼠栖息。盛夏蚊子嗡嗡声不绝于耳;更命的是晚上熄灯后,房顶上成群结队的老鼠如履平地,闹腾得我们无法入眠。为了家中物品安全,为了能睡个安稳
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天才梦》张爱玲生活或工作上的不如意,时常会催生我对曾经梦想的回忆。如今像是咸鱼一样的生活,却还是有过瑰丽的梦。曾经不止一次的,我与张爱玲有着同样的感觉,我应该是个天才,绘画的天才。爸爸说,自我可以拿笔的那天起,我就开始画画,虽然说是鬼画符,却痴迷得热衷。阳台上用粉笔画,墙上用铅笔画,纸上用钢笔画。妈妈单
10多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从多方面基础条件都很滞后的乡镇来到县城某单位供职。一个土生土长、在边远落后村子里长大的孩子,小时候连集镇街道都不晓得门朝哪儿,一步迈到过去县令生活的地方,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县城,虽然是四线城市,是城市中的神经末梢,是最最底层的城市,与大都市比,基础设施、环境卫生、公共服务、人员素质,包括下水道遇到稍大稍急的雨就会堵塞,有些人还会勇敢地以闯红灯为荣,有些人遛狗,还会
小刀手,在我们乡下叫做“杀猪的”。这个职业在那个时代,相当走俏。逢年过节,只要哪家杀猪,就得请上小刀手。一个村子里,几个胆大心稳的人中,就会诞生一两位小刀手。我记事起,每年过年我家都要杀一头猪。经过一年的精心饲养,猪长得圆头大耳,膘肥体壮,走起路来也是一晃三摇,像个醉汉,憨态让人不忍宰杀。猪的命运着实可悲,生而挨宰。长得快死的也快,它要是知道自己命短,估计一天只愿吃一顿,越长越瘦才称心。进入腊月,
01时代“曾记少年骑竹马,转眼又是白头翁”,时年六十五的我,为防老年痴呆,常逼着自己“思想”。想着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否有些“癔症”;想着想着,又觉缥缈置身于01时代。天天掰弄手机电脑,(不论顶级“主流”网站媒体),满目皆是“作品”,影像的文字的。忽觉民众文化素质普遍的提高,文学也再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精神塔顶。随手摁张“照片”,录节儿“视频”,随意说个“话题”,都能发网上,成为“作品”。那种犀利
小时候,当我遇到痛苦或伤心的事,眼泪稀里哗啦不止时,大人总是说:“乖,不哭。”似乎不哭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于是,我慢慢地学会了忍住悲伤,就算被人一顿“毒打”也是强忍着。再到后来,生离死别、风流云散,不止一次两次地从我的眼前、从我身旁擦肩而过。那缀满痛苦与喜悦的有着高蹈情怀的眼泪,虽然不能说有些许麻木,但也应该有些许迟缓了。任凭心潮澎湃或者心如刀绞,种种感觉在内心深处处理起来有了一种理性的从容与镇定
慧眼,百度解释说是指洞察过去未来的眼力,泛指敏锐的眼力。我想,这大概是说一个人具有其他人没有的或者是独到的识别能力和观察事物的能力,能够透过一些现象看到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以及掌握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认识和把握人的心态与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的能力吧?!我暗自揣测,或者说是斗胆的臆想,一个人如果真正的具有这样的本事,具有慧眼这样洞穿周围认识的人的所思所想的能力,我猜想他一定会是一个不开心的人。
小城的天气,开始变得越来越凉。在每一个寒冷的夜晚,灯火阑珊处,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孤独。我在没有睡意的深夜听电台,听我没听过的歌,与自己对话。书桌上放了几本书,有自己的,有朋友送的,也有千辛万苦跑去签售会买的。还记得当时打算在三星期内看完的决心,只是如今再翻看时,除了前几页有折痕,再无翻动的迹象。是的,很多时候,那份决心都变成了安慰。时常会有好友发消息,想让我推荐几本好书。也许,他
渐远的村庄走了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难忘的仍是我的村庄。可是我的村庄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村庄了,记忆里的村庄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我的村庄坐落在青年路与双仁路之间,没有高楼,没有华丽的实施,没有出现过大人物,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村庄,有三十来户人家。村前有条小河,流淌着不够清澈的河水,有成群的鸭鹅嬉戏,夏季有光屁股的孩子在水里打闹,偶尔还有水牛出没;村中有一颗大柳树,不知种于何年;树下卧着许多石碾。
好久没写文章了。一是自己文笔拙劣,难以成文,二是工作繁忙,无暇顾及,三是归咎于自己懒惰,把大量的业余时间都挥霍在酒桌、牌桌或看电视上。不经意间,又是一年复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岁月自顾昂首阔步远去,留下一副对一切毫无眷恋的神态,让人徒叹奈何。元旦刚过,本该是新年新岁新气象,可我的心情却五味杂陈。记得毛主席当年曾说过:“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这句话很朴实,也大有
朦胧是一种美的感觉和享受。从生活的角度看去,朦胧也是一种很特别的生活态度。朦胧也是一种人生路程中自寻开心的生活方式,同时也是一种幸福的感受。为什么说朦胧的感觉是一种美的感觉呢?当春意盎然的季节,清晨的田园山坡和远处的山岚,被一层浅浅的薄如蝉翼透明的雾霭覆盖着的时候,朝晖温柔地泻撒在那雾霭上,此时的大自然世界给人的感觉,那种让人生长出来的懵懂的印象与记忆,是十分的深刻的。那种村姑般的清纯的唯美,般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