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碗不过是一朵花82005年末,北风呼呼的早晨,在附近的山林里,在朝着小镇的方向。我们草草的安葬了李哥和遥寄姐,以及,那个在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也算是一种团聚。所有的荣辱顷刻间烟消云散,这样的归宿也不错,如果生命的旅途太过艰难,省去中间的一段也不错。活着有时候也是个罪。我们都在这场罪恶中慢慢赎罪。新翻的泥土上很快的覆盖了一层树叶,是枯萎的黄。小学的时候我在作文上写:金黄的树叶翩翩起舞,落到地面上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7九月的日子,江南的城市,还是有夏季的热度。只是少了那份躁动与不安。树木没有了初夏的生机,有点憔悴。天空是大片大片的蓝,那么纯碎。四处张望,我并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东西,又好像有个东西总是在无形的牵引着我。可是又捉摸不透。我在家主要就是预习功课,做好家务,遥寄姐每天清晨就要去上班。一天十个小时的站班让这么柔弱的身子有点吃不消。这个十平米的小屋就是我们的家,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跟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6我晃晃忽忽的就从出生走到了现在,遇到过很多好人,无论是索连湖还是林子郁,是小学年轻的语文老师还是汪老师,还是村里那么多的叔叔婶婶。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我对遥寄姐这般的感觉。除了感激还有一种不可言喻的亲切感。其他人给的,是在打碗花被雨淋的时候撑了一把伞;而遥寄姐是这个时候站在了我旁边。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下,我和遥寄姐像个流浪的人一样,影子被拉的很长,然后又变短,再又变的很长,长到模糊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5我想到某个青年作家的一句话:时间是握在手掌中的水,无论你是摊开还是握紧,它都会流逝。真的是个好比喻啊,看见那些透明的液体缓慢且均匀的从指缝间滑过的时候,最后的留恋是一丝清凉,然后无所顾忌的奔向空气。看着自己的东西在眼前丢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在不舍前面的时间流逝的时候,眼前的又有一滴水滑落了。手掌中的水透明的有点发凉,我看见自己掌心的交错的纹路,凌乱不堪。如果让我站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4对大城市十分好奇,可是晕车晕的头昏脑涨,一下车便在老师提前安排的廉价的酒店躺下了。虽说是廉价,可是我觉得那是我到走出社会之前住过的最舒适,最豪华的酒店。因为,在此之前,我从未踏入过。老师让我选一个同学陪,因为晚上要比赛,所以的房间只住两个人。我说的是林子郁,可是最后拿着大包东西来的却是顾楠。她朝我笑笑,把东西放在床上。不得不承认,顾楠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3很不安的洗漱,恍惚的去教室里上早读。一路上都是刚刚起床还在睡梦中的人。零零碎碎的脚步,像奇怪的音符,杂乱的跳跃,有的在欢歌,有的在哀嚎。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撞了顾楠,她瞟了我一眼“很痛的好不好?”然后就很委屈似得走了。教室里是很安静的,因为老师还没有来。甚至比晚自习还安静,大批大批的同学埋头在桌子上继续昨晚的美梦。窗外的天不是很清晰,有点灰暗。楼下的大道上有一些同学在奔跑
打碗不过是一朵花2一整个晚上,我都兴奋的没怎么睡着,总是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就好像爷爷就坐在我旁边,一边编竹篮,一边看着我写他看不懂的作业。后来的时候,我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我喜欢在半夜黑漆漆一片的时候,努力的睁大瞳孔望着上方,感觉有大大的可怕的东西在身体上方飘逸,可是我却不感到恐怖。慢慢的与它周旋,等待天亮的时候看一看他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可是每次都在快看清的时候就忽然不见了。天刚刚蒙蒙
第一章一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打碗,你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可是,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打碗其实是一朵花。12岁之前,我跟爷爷在家。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风味的小山村。层层的树,弯弯的河,蓝蓝的天。还有慈祥的爷爷以及沧桑的土屋。记忆中我是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的。我问爷爷,我妈妈去哪了?爷爷说,诺,在那!爷爷坐在屋前的断了一条腿的小木凳上。直直的望着山的那边,眼里一片空洞。爷爷用它布满皱纹的手抚育了我
第一章一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打碗,你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可是,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打碗其实是一朵花。12岁之前,我跟爷爷在家。这是一座典型的江南风味的小山村。层层的树,弯弯的河,蓝蓝的天。还有慈祥的爷爷以及沧桑的土屋。记忆中我是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的。我问爷爷,我妈妈去哪了?爷爷说,诺,在那
良木,这是写给你的第一封信。十一月下旬的南方并不冷,只是偶尔哪个晚上会有风吹过,凉进皮肤里。宿舍楼与教室之间的大广场总是那么热闹。我夹在陌生的欢笑的人群里,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其实我过的还不错,每天捧着书从教室到食堂再到宿舍。老乡师兄帮我在考研教室占了位置,我夹在一堆考研的大四党里。我常常不知道自己
至少拥有过!我将这句话打在键盘上,想删去的时候已经按下了发送键,来不及了。我不知道用这样冠冕的话去安慰一个温暖的男孩子会不会不恰当?青春年少谁没有过,一首歌曲,一部电影就将我们感动的稀里哗啦。让我们感动的不是电影里的情节,而是曾经逝去的相似的青春,那么荒唐,伴随感动。他很喜欢拍照,相同的景色在他的相
我用了很多美好的词去修饰一个曾经的过程,在无数次的交流的时候我想到的都是那些令人惊叹的事情,然后看她们一个个的睁大的瞳孔里流露出的表情,再平静的一笑而过。可是我知道的,其中的一路颠簸,无数次的苦笑跟无奈。那是个刷牙的时期。到现在我都搞不懂我到底是为什么。我喜欢刷牙,或者是总是强迫自己去刷牙,每天早上
我喜欢在漆黑的夜空下发呆,虽然眼前只有远处的灯火在或明或暗的闪烁,偶尔还会有三两情侣在楼下缠绵,那样子像是要分别几个世纪一样。有人说我总是疯疯癫癫的,我也觉得是,不过仅限于熟人面前。我记得小涂曾经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像足了一个乖乖女,不过只限于像,后来就发现我是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我说的是以前。我在
我是一个慢慢的喜欢上发呆的孩子。一个19岁的人说自己是个孩子会不会太矫情了呢?我仰望高高的天空,看大朵大朵的白云飘过之后的天空是什么样子。看飞机云慢慢的变淡。看飞的很矮的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我想象着那些坐在飞机里的人会不会从窗户那看到我,看到一个沉默不说话的人死死的盯着同一片天空的女孩子,然后低头啜
我写过一些矫情的文字,有时候想写了还会去搜集别人的故事,然后再加上自己的感觉拼凑成一篇又篇的故事。其实,我真的很想写一点有关我自己和汪锐的文字,我有多久没有这样的赤裸裸的写出过这个名字了,久得我自己都有些记不住了。今天有台风,白天出不去,睡了好久。晚上看了《匆匆那年》,的确是很矫情,总是在别人的青春
我坐在火车上敲下这些文字。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就这样简单的开头了。木木是个调皮的乡下孩子,个子矮,所以有个外号叫矮子。当然,这只是家里的人才这么喊。木木小时候死活要妈妈买了一条鱼,堂姐就逗他:木木,这大冬天的,鱼冷,用热水养鱼才长的快。于是木木讲刚烧开的水了倒进了小瓷瓶里。鱼被烫死翻了身,木木看着胀
感动之于生命,往往在最简单的琐碎中。长河落日,山光水色,最美不过人情。最初是同学介绍着看的,本是一个自以为愤青的青年,不想对日本的任何事物有兴趣。在同学的强烈推荐下还是按下了“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两个家庭最普通的日常琐事,酱醋油盐。却没有普遍意义上的情节变换。后来的时候,一提及日本,便带有潜意识里
能不能想象出这样的一种感觉呢:一个个稚嫩的笑脸如花般的呈现,突然间慢慢的远去,被黑暗包裹吞噬,而你还要伸手去推一把。不管后面是繁华满地还是悬崖万丈。冰冷的土地,薄凉的空气,充满彷徨的眼神,一声尖锐的撕叫响彻云霄。无数的呜咽汇流成河,浪涛滚滚,汹涌澎湃。无数的笑脸绚烂如花,笑靥盈盈,姹紫嫣红。绝望的悲
阴云密布,盛夏的热闹纷繁如死虫一般沉寂。这是一片绿草葱葱的土地,上面长着荒芜的汗,最后一颗种子说它已腐烂。到处都是人,不过是殘核之后琳琅的尸骨。任咀虫欢歌。盛世与萧条仅一墙之隔。这是万水千山的距离,这是生与死的遥望。巨大的脚掌踏下,冒芽的期盼立刻混入泥土。是血汗的糅合。是十八层地狱的阴暗鬼魂的哭嚎和
繁华落幕成伤,刹那间,所有的温柔溃不成军。清风明月,红花绿叶。世间多少温情慢慢在时光的洗礼中暗自神伤。无色无味,无声无息。对酒当歌,珠帘轻舞,却不知伊人何处。抬手举目,清酒一饮而下,凉意渐渗。芳华不在,容颜已逝,叹那时光匆匆,可曾在意飞舞的蜻蝶留下的点点相思泪?夜中难寐,,起坐抚琴。纤纤细指拂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