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说的“生葱烂蒜”,不是地里长得,也不是厨房里用的,而是一个人的雅号,因酷爱吃生葱烂蒜而得名。他本姓胡,在家行三,名曰胡三。他人虽不高大,但身材比较魁梧,厚嘴唇,不长头发,从来不会慢声细语讲话,家住茶园巷茶园苑南苑。说起茶园巷,我还得顺便交代几句。茶园巷东西不足百米,东面一条主干道,西面一条主干道。为什么叫茶园巷,现已无从稽考。一说是明朝有一姓朱的大官告老还乡来到此地,建了一座庄园,取名茶园苑
在通往越州城的官道上,一辆黑色的别克车急急驶来。车上坐着四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为首的一位长了一对三角眼,颏下留着黑胡子,表情严肃。车子一直来到越州城日本兵营指挥部大院内。越州城日本最高指挥官渡边少佐已站在院内迎候,等车上人下来后,渡边来到长着三角眼的人面前鞠躬致礼,“请问你是小岛君吗?”小岛马上还礼说道:“正是。渡边君你辛苦了。”“我们已经接到了指挥部的命令,我会全力配合小岛君的。快里面请。”他
六燕子又来时,中生已经一岁了,爸爸妈妈也已会叫了,却不怎会叫爷爷。戴老汉天天教,小家伙天天忘,就是无法叫得清楚。葵花和罗伯逊商量着给中生办周岁生日的事,想着到越州城照个全家福。大香拍手表示赞同,戴老汉却一直问要花多少钱。“钱钱!你心里只有钱,是钱重要还是孙子重要,怪不得中生不愿意叫你呢。”葵花生气地说。“我这不是计划着过日子嘛,谁说不照相了。”戴老汉一肚子的委屈。“要不这样,我去越州城找一下张先生
浪淘沙.致旷老旭日红线牵,万里云帆,倚杖听涛不羡天。遥想当年戏风雨,浪淘沙翻。老来情未减,把酒言欢,邀月共饮梦入怀。《大江之子》开篇日,笑洒人间。(未经旷老同意,擅自为之。不妥之处,望旷老斧正、见谅。北海仓问安。)
清晨的阳光柔和明媚,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打麦场上孩子们齐声咏读《三字经》,把戴家沟装点得祥和且充满惬意。戴保长急急忙忙来到打麦场,把正在教孩子们读书的罗伯逊拉到了一旁,并递给他一张纸条。“大奶奶去红长沟了,而且还带着粮食和生活用具,看来她不达目的是不会轻易罢休的。”罗伯逊看了看纸条,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只是没有想到大奶奶行动如此地快,也猜不出她此次去红长沟会闹出什么乱子来。“戴保长你不用担心,大奶
水调歌头.赏牡丹人间四月天,洛阳牡丹盛开,心情大好,随作之。五彩耀缤纷,府天玉锦簇。恰似润肌出水,羞花浴兰处。仙云坠影流连,小桥回廊绵延,潦倒心醉酥。燕子飞来时,紧把富贵护。娇儿女,手织手,丛中路。笑问阿姊,缘何未现蝶飞舞?莫叹流水无情,休怨离合难全,世本无全物。愿做花下鬼,只为香留住。
渔家傲.寻梦润玉檀樱红酥手,似仙缭绕下层楼。芙蓉相映凌波至,忙扶头,浅斟低吟顾左右。来年轻约飞花柳,故作潇洒竞风流。可叹倩影隐心处,只剩得,未尽相思未尽愁。
罗伯逊回到家,看见葵花和大香正在炕上逗中生玩。“爸爸!”大香跑过去扑到罗伯逊的怀里。罗伯逊抱起大香,亲吻了她。“你和弟弟没惹你妈妈生气吧。”“不会。弟弟可懂事了,为了不让妈妈被挤着,他一生气屙了一大堆屎粑粑,把他们都臭跑了。”“人多,洞里有点挤。没成想这小冤家还要拉粑粑,拉了这么大一堆,把他们都熏到一边去了,他还在那咯咯得笑。你这个小宝宝,娘爱死你了。”“你们是怎么被发现的?”罗伯逊问。“哎,说起
一天,两天,第三天一大早,戴家沟突然想起了铜锣声和叫喊声,大伙知道鬼子要来抢粮了。戴家沟立刻乱成了一锅粥。罗伯逊穿戴好教士服,吻了葵花、大香和儿子。葵花眼里满是泪花。“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几个日本军官我都认识,他们不会把我怎样,倒是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可我这心里还是砰砰乱跳。”葵花眼泪终于止不住了。“没事没事。”罗伯逊抱了抱葵花。“大香,姥爷不在,要帮助妈妈照顾好弟弟。跟紧妈妈,不要乱跑。”“爸
紧张而残酷的高考结束了,积压在肩上十几年的“三座大山”终于被推翻了,什么课桌、书本、教室、黑板甚至老师统统“见鬼”去吧。十年寒窗苦读,我们失去本应该属于我们的东西太多,象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等许多名词对我们来说已变得十分陌生。出去走走,像出笼的鸟儿投奔大自然怀抱,去放松一下的念头渐渐在我的脑海形成。当我诚惶诚恐把这一想法告诉我们班文体委员白灵时,谁知我们俩一拍即合,看来这些年馒头就咸菜的日子的确苦了
九月底的戴家沟秋高气爽,早晨还荡漾着轻微的寒意,转眼间就被生起的太阳驱离的无影无踪。人们把从地里收回来的玉米编成辫子,悬挂在门前的屋檐下。燕子和雀儿前来讨食,也专捡嫩的未干透的玉米粒啄。戴家大院,大奶奶躺在躺椅上,在树荫下享受着这凉爽秋天带来的惬意。她把脚翘在小凳上,这是一双没有缠裹脚的大脚,脚趾头个个分离饱满,活动自如。小时候她娘也给她缠过足,天性倔强的她怕疼就不依,她娘前面给她裹好,她后脚就让
浪淘沙因假疫苗事,致数家庭突变,见童万分痛苦状,心碎。对售假药无良心者,深恨之。忽如一夜间,娇儿失欢,叫天不应泪阑干。曚瞳依依唤爹娘,何日家还。梦魇再而三,劳碌熬煎,今日无语明无奈。敢问苍天大老爷,该谁买单?!
五又是一个万物复苏,燕子归来的春季。山未绿,桃花和杏花争相绽放,如同洁白而轻薄的细绢剪成,淡淡地涂抹些胭脂红晕重叠在一起,妖娆且艳丽。翩翩纷飞的春燕,你来我往,相互鸣叫对唱,似乎要抹去这山里的沉寂和空虚。春寒未尽,慵懒的人们还在尽情享受为时不多的空闲时光,一声婴儿清脆的啼哭,划破了戴家沟的寂寥。葵花在艰难疼苦中,顺利诞下一名男婴。戴家沟的老少爷们瞬间活分起来,早前的期待成了现实。人们在脑海里不住的
草儿,小时候家乡一位邻居的女儿,性情温和,娇小妩媚,村里人大多都喜欢和她聊天谈笑。她比我大十几岁,但论辈分,我却是长辈。田野上开满了金黄色的油菜花,风夹着淡淡的花香直挠人的心肺,痒痒的。蓝天白云下,追逐着翩翩起舞的蝴蝶,却忘了每天必要的劳作。“小叔儿,又贪玩,三爷爷知道了又要骂你了。”草儿所说的三爷爷就是我的三叔,我曾见他们悄悄地躲在村头小树林里说话。告知奶奶,奶奶显得很伤感。“哎,天不佑我们家。
一上大学时,因为自身条件稍显悲催,属于人们所称呼的“二等残废”(个子不到1.70米),始终没有女生青睐于我。看见别人成双配对的,我心里嫉妒又发痒。还好班里好像就剩下胖妞没人要,由于她稍微显胖些,头发又短,人送外号“如来佛主”,但她的五官还是很耐看的。我充分施展自己的特长,给她画了一幅肖像画,找到隔壁班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老乡猴子帮忙。让他去觐见“佛主”,帮我保媒牵牵线。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找到猴子问情
醉花阴.问情风吹谯鼓月倚楼,鬓白锁乡愁。小娇依稀在,桃花溪边,欲言还是羞。三十岁岁花依旧,暗香难盈袖。问童桑树下,阿娇安好?采茶度春秋。
回到旅馆,罗伯逊和葵花感到很累,简单洗漱一下,葵花就上床歇息了。罗伯逊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听到葵花低沉的呼噜声,想想任务还没有完成,他有点不甘心。突然,听见楼下有喧嚣声,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也在里面。他来到窗前,看见小野浩、山下竹和瞎胖子三人正朝兵营走去。三人好像刚刚喝了酒,步履有点踉跄。他赶紧穿好衣服,悄悄走出房门,来到旅馆门口。编号2058的黄包车也停在门口。罗伯逊追上小野君他们说道:“
奥巴马何许人也?美国之总统;美国总统何许人也?美国人之大王……如果你还想问美国人何许人也?那你一定是宇宙以外的什么人,至少脱离了地球,甚至是太阳系了。美国人是很谦卑的,自喻是地球上至今活着的、有思想的动物或称人类中的精英,之大王,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了。英明神武超出了一般的人类,即谓超人类,因此,向奥巴马大王致礼的理由也就很充分了。一所谓精英自然不同于凡人,饿了吃,困了睡,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这些平
就在罗伯逊他们去越州城的同时,谢会长让人给大奶奶捎来口信,说是鬼子要下来抢粮,望大奶奶能提前做准备。“抢粮!抢粮!小鬼子这又是要发疯了。”大奶奶急的有点不知所措了。“不怕。我已经通知乡亲们把粮食藏了起来,咱家多余的粮食也不多,让他们抢了就抢了吧,这兴许还能蒙混过关呢。沿路我都留了岗哨,鬼子来了你就带乡亲们往山上跑。”戴保长看起来似乎很轻松。“那你呢?”“我是保长,鬼子来了我不是还得接待那帮王八蛋们
茶园巷尽东头有一名唤“鸿运餐馆”的夫妻店,已有近十年了。店面不大,只有一间雅房,那是供大客户和尊客而设的,是不轻易容与他人的。客厅摆了八张方桌子,一张半圆形的柜台,台上摆放着一盆兰花,懒洋洋的,算是店里唯一的活着的植物了。老板姓常,大伙都叫他“长老板”,只因他的身段太贴切他的姓氏了。作为厨子的他,没有一点当厨子的标范,身高近一米八的个子,从身上却筛不下几两肉来,木棍一般“亭亭玉立”。而老板娘长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