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如梦袁真飞山河如梦,从历史中走来,几分激情,几分豪迈,几分悲怆,几分伤怀。山河如梦,从现实中走来,复杂纷呈的现状,如城市里不散的雾霾,乱迷人眼,深情不再。山河如梦,是山河如画呈现的精彩,看吧,山的挺拔迎来众生的膜拜,水的柔美带来天地的灵秀,让山水给世间一个风华绝代!历史的悲喜在这一刻无声,现实的悲欢在这一刻无碍,山水的灵魂在九百多万的大地上飘荡,民族的精神在五千年后的今天再现风采!或许,还要等
燃烧的青春袁真飞是否,燃烧的青春,一生只有一次?我不知道,只知道在青葱岁月里,我带着不灭的激情,用好奇的眼光探究未知的秘密。转眼间,岁月催人老,昔日的懵懂少年,不知不觉中不再关注纷纷扰扰,只有冷下来的心,偶尔会被一张旧照化作的巨石扔进心海,激起巨大的浪涛。或许,燃烧的青春始终不曾远去,它被深埋在记忆里,等待着那唤醒春天的乐曲……
诗人不幸诗家幸袁真飞有一句名言,叫“诗人不幸诗家幸”,其实这句话来自清朝赵翼的《题遗山诗》,原来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仔细回想,这句话针对的不仅是诗人,还有作家,以及具有独立意识的其他的文学艺术家和学者。因此,在古今中外,还真是“诗人不幸诗家幸”。就拿我国说吧。想想屈原,他立志于改革不成,将情感全部寄托于诗中,最后跃入汨罗江,演出一曲千古绝唱。而李白的仙气飘飘以外,也有仕途失意的烦
无语问苍天袁真飞常言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作为一个残疾人,在风风雨雨的人生中,人到中年的我,其实早有体会。上个星期五(7月8日),恐怕因为是幸福过头了(我的四岁的小侄女青予小宝宝终于来湖南了),向来在坐车时小心谨慎的我居然一屁股坐空,直接摔了个骨折,那一瞬间真是痛得要命。事实上,从三十多岁第一次摔骨折,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了。作为一个骨折的老病号,我也不认为骨折有那么可怕,(因为不管怎么
重温旧曲袁真飞一个人在人世间漂流,从小到大,从幼到老,总是会经历过无数风雨,在风雨中成长,壮大。可是有一点,不管人生与事业的成与败,荣与辱,当某一刻,突然听到少年时代的歌声,那久已逝去的情怀扑面而来,狠狠撞入你的胸膛。所以,当今天上午,我听到汪明荃的《万水千山总是情》,听到黄霑的《沧海一声笑》,听到梅艳芳的《四海一心》时,久已远去的青少年岁月再度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恍惚之间,自己依旧是那个懵懵懂
也说统一袁真飞本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条件成熟时,统一,或者分裂,顺其自然,不用强求。然而,近几年来,好战风声顿起,武统台湾似乎呼声一片。偏偏我身在大陆,却热烈的爱着台湾。这其中,绝不仅仅是台湾,也是属于祖国秀丽河山的一部分,而是我在台湾有朋友,而是我对台湾作为华人世界之光心向往之,故,于情于理,我怎能不爱台湾?可惜的是,现在的某些“爱国”人士,打着统一的旗号,磨刀霍霍,企图向台湾动
岁月无情,人间有道袁真飞世界上什么最无情?答案无疑是时间,是岁月。因此,孔子会对着川流不息的大河感叹:逝者如斯夫;苏东坡会在长江边吟唱: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杨慎会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这些全都是在叹息时间的匆忙,岁月的无情。进入近现代,中国的历史可以说是翻天覆地:1840年那声炮响,震醒了一个沉睡的中国。但醒了以后的中国,却经历了种种阵痛,创伤与屈辱。怎么样结束这一切?各
给历史一个交代——我读《蒋经国画传》袁真飞最近,在看一本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书《蒋经国画传》,看到其中大量的蒋经国的历史照片,其实很多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领袖风范,反而很平易近人,就像一个邻里的大叔。真正让我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在这些亲和的后面蒋经国隐藏的身影,就是作为一个领导人他留下了什么样的记忆。我觉得,在这个方面,蒋经国无愧于其身负的重任,给历史留下了一个交代。给历史一个交代,这话好说,不过难以
鲜花盛开的日子袁真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寒冬就不见了踪影,漫天遍地都是鲜花盛开,铺天盖地都是一片光明……一切的明媚并非凭空而来,昨日的忧伤仍在记忆中回响,还记得海子在春天里的离去,还记得五月的鲜花在夏日里的创伤……但愿春日里不再有倒春寒,但愿歌声中不再饱含遗憾,让我们在鲜花盛开的时节言笑无忌,让我们在春光明媚的时刻品味光辉岁月的荣光……
新春魔术师袁真飞新春是一个魔术师,昨天冰寒刺骨的寒冬,刹那间不见踪影,只看到满目春花灿烂的从容。或许风雪中盛开的梅花,已经是在预告新春魔术师的到来,只是严冬的冰冷刺骨太过强大,人们才忽略了梅花卑微的期待。可是,新春魔术师终究是来了,哪怕严冬再不想退出他的舞台,但人们心底对暖春无尽的期盼,终于迫使严冬不得不在回眸后离开。世事有规律,人间有轮回,听听雪地深处隐藏着的对春的呼唤,听听伴随新春魔术师而渐渐
子弹袁真飞我拿着枪,对着过去射击,呼啸而出的子弹,在血腥的战场与街市里奔跑的人群中炸响,在无尽的绝望与悲伤中,让子弹打弯,沿着岁月回击,狠狠地击中我的胸膛。我拿着枪,对着未来射击,呼啸而出的子弹,在悬浮的飞船里和星空里破碎的虫洞中炸响,在无尽的憧憬与希望中,却无法狂欢,沿着时间回溯,在再度失望中品味忧伤。
错过袁真飞人的一生中,谁不曾年少?谁不曾留下遗憾,错过美好?回想起来,少年时代的我,集鲁莽与胆怯于一身。对的,是鲁莽,而不是勇敢。比如说,有一次,有一位上海教授从上海来见我的父亲:青年诗人袁伯霖。但当时我父亲没有在家,只有一个十四岁的我,在一边读书一边做着白日梦。有客来访,我把书本放下,与他天南海北的聊天,聊到鲁迅与郭沫若,遂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妥。正在此时,爸爸来了,一见我们
有感——至今记得,少年时代读到的《自由与爱情》: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时移世易,斗转星移。但由爱情到自由,仍旧是一种升华吧?袁真飞爱情爱情,是一串思念串起两个人的心,不管风吹浪打,不论是苦是甜,总不会再因此后悔,因为彼此付出的炙热与痴情。爱国爱国,是一腔热血满腹豪情,却常常在现实中遍体鳞伤,于是历史在另一个时空回应:为什么饱受创伤还依旧爱国?因为对芸芸众生的深深怜悯,因为
再见袁真飞明明道声“再见”,却是离别的意味,多少次重新聚首,汇聚了多少重逢的眼泪?人生哪有不散的筵席?历史书写过几回梦碎?来了又去了,重见的时刻能有几回?再见了就再见吧,不要再制造出离别的泪水,其实我们可以笑对苍穹,不论有过多少风浪与劳累,终究有一天,我们依旧会相聚一醉!
现实袁真飞千年前,杨贵妃的面容仍旧鲜嫩,伴着华清池的春意,书写着盛世的传奇。千年后,我的枯骨已化成灰,在尘世里,再也找不到我存在的遗迹。所以,今天的内涵,所以,现实的意义,究竟在哪里?或许,庄周梦蝶就是一生,我是蝴蝶,起飞在现实里,还是蝴蝶是我,在人世间饱受生活的洗礼?在现实的纷纷扰扰中,是进是退?是攻是守?在生活的熙熙攘攘里,是喜是悲?是留是走?还是在风浪中,随风起舞,随波逐流,直到生命之舟抵达
雨中行袁真飞突然之间,一首熟悉的旋律再次飘进我的耳中:在歌声中,侠客胡斐在雪中漫步独行,天地之间,留下他孤独的身影。是的,我现在听到的歌是《雪山飞狐》的插曲《雪中情》,从中我感受到的不是雪山飞狐的传奇与大气豪情,而是他无法对人言说的孤独。不知为什么,这首歌却像一个时光机,把我带进早已远去的少年时代,那身背大刀的飞天狐狸胡斐,幻化成一个身拄双拐的少年,不再是在雪中独行,而是在雨中挪步,手中拿着的,是
左右袁真飞我们无法左右,我们的时代,在时代的浪潮中,我们常常被浪头打歪,作为一颗沙粒,打入深深的大海。我们无法左右,我们的命运,在命运的崎岖中,潜伏着说不清的险峻,作为一株小草,只有被风吹浪打的特权。我们无法左右,我们的环境,在环境的大海中,做不了高飞万里的鸿雁,作为一个小鸟,为了几个小虫儿碎碎念。我们能够左右的,只有我们的魂灵,在孤独的思索与探究中,我们看见不一样的世界,于是我们突破困扰我们的重
梦里相见袁真飞平日相见,未必清晰明白,梦里相见,未必迷糊无奈。生活中的一切,太现实太功利,不如在梦里相见,才能再度品味远去了的青春记忆……生活与梦境交相辉映,谁是庄周谁是蝶?
记忆与遗忘袁真飞记忆与遗忘,总是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徘徊。那么,中国人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中国人喜欢说: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中国人也经常批评日本人篡改历史。可是,中国人就真的不忘历史吗?表面上看来,中国人是历史动物。这不仅表现在随处可见的秦砖汉瓦上,还表现于对汉唐盛世,乃至明清时期已经是落日余晖时代“盛世”的怀念。相反,中国人的现实感要差一些,尤其缺乏的,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未来。但这只是“看起来”。而
端午吟袁真飞汨罗江畔本无粽香,是两千年前屈原的沉江,不仅带来改革梦碎,更传递出诗人的无限忧伤。楚秦纷争的恩怨,随着涛涛汨罗江水流淌,在日后天下一家的现实里,谁还记得兄弟之间的征战?今天的世界,还有多少仇怨在飘荡?今天的日子,还有多少爱恨在纠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静静的闻着粽香,在读着《诗经》、《楚辞》、《唐诗》的日子里,我们见到穿越时空的优雅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