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240天的精心侍弄,孙子已经八个月了。详知其中的酸甜苦辣,非亲力亲为不可。宝宝妈恨不得把宝宝重新塞回肚子里,做爷爷奶奶的只觉得把自己好几年的生命剪了下来,贴给宝贝孙子了。悔也好,劳累也好,都说明宝贝孙子是家里的中心,大家都围着他转。看《动物世界》,鳄鱼为了生存,在长途跋涉中,对自己的以及同伴的后
不知是哪一年,根据省市哪一个文件,抑或响应党中央哪一个号召,沈阳市南郊苏家屯白清寨的北部龙凤山脚下平白冒出一片稍具规模的建筑群,当地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沈阳城里一所师范学校在这里安营扎寨。曾经在这里读过书、工作过的人,累计起来能有成千上万,像天上的朵朵白云,现如今不知被风吹向何方。只记得在这个小小
我从一所师范学校毕业后,承蒙师长厚爱,留校任教。自知才疏学浅,不堪重任,工作以后的几年里,一直寻找进修深造的机会。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盼到辽宁大学中文系招收“业大”学生,我便急不可耐地报名参考。那是一个“学性复苏”的年代。在“文革”中荒废了十年美好青春的年轻人,渴求知识、不甘平庸的热情,一点不亚于今
幼年时,身处穷乡僻壤,农家院里,餐桌上少不得大酱。不但大葱大蒜辣椒、白菜心大萝卜蘸酱吃,烀土豆、烀茄子拌酱吃,甚至刚结出来的嫩黄瓜、小茄苞,也偶尔掰下几个来蘸酱吃。于是,大酱,成为农家饭桌上的主角。每年秋天,新庄稼下来,家家要磨炒面,做大酱块子。第一个步骤,是将黄豆、玉米按一定比例混在一起炒熟,磨成
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有些新事物,不管你愿不愿意,它就活生生地摆在了你的面前,纸尿裤就是一种。刚开始,很排斥,因其是工业产品,含有各种化学成分,担心这东西对婴儿的皮肤没什么好处,所以一直心存疑虑。所以,白天用大部分精力看着宝宝的屎和尿,只在夜里熬不住时才使用。但是一经接触,看到孩子撒了几泼尿,纸尿裤的
如果有冬季取暖器材博物馆,火盆,绝对应占一席之地。见过铜铁铸制的金属火盆,但是,印象中,最正宗的火盆当数泥火盆。早年的时候,家里取暖,除了靠一天三顿饭烧热了的炕,再就是炕上的泥火盆。火盆大多自家手工做成的。大概是以瓦盆做模子,用粘黄土和成的湿泥拍出个雏形,然后用手仔细拍出来的。为了增加泥的韧性,里边
户口本上,丈夫的籍贯向来填写“山东蓬莱”,实际上,他并非出生在那片美丽而陌生的土地上。那里,只是他的祖辈创下家业、他的父辈们成长、生活过的一片热土。除了填写各种表格的时候涉及这个地理名词,他和那里并没有太多的瓜葛。故乡是个什么样子,在丈夫的心目中一直是个抽象的问号。所以,他从来没有准确地向人表述过故
小时候住在山区,周围全是山,山上却没几棵树。满山怪石嶙峋,寸草难生。人说那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草木稀疏,兔子没吃没喝,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拉屎的胆量和心情。所以,那地方缺木材。屋子里,除了大梁、檩条、窗户门、饭桌子、炕沿是木头做的,再就看不到什么木制品了。地下摆放一只木制躺柜,
教孩子写“筐”字的时候,十多岁的孩子了,竟不知道什么是筐,于是到处寻找筐的影子。诺大的一个三室两厅的屋子里,竟找不到一只筐。于是把装洗澡用品的小塑料筐拿来,告诉他这是筐的变种,虽然也是盛东西用的,可不是正宗的筐。真正的筐是用树条子编的。稍微粗一点的柳树条子,按粗细长短匀匀净净的挑选出来,攒到了一定数
在老家什中,笸箩和簸箕的身份比较尊贵,因为它们是需要花钱买的。在自给自足的农耕时代,农民的手里很少有钱。吃的穿的用的大都自己解决。吃自己种的粮食,玉米高粱谷子麦子,种什么吃什么。养牛驴猪羊鸡鸭,养什么吃什么。种棉花自己纺线织布,手工缝制衣服、鞋袜。除了老爷爷头上戴的毡帽,车老板子脚上穿的牛皮靰拉,妇
人在路上,往往把心思用在如何尽快到达目的地上,其他细节不计。还有什么可说的?和谁说去?其实不然,出了家门,无论去做什么,说不定还真的就得说点什么。我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傍晚悠闲地在小径散步,偶尔会有人与你擦肩而过。从你身后超过你的人,匆忙赶路,不忘回头道声“谢谢!”或“对不起!”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一
北国的春天,在温度表上是读不出来的。夜里零下两三度,白天就有零上十几度。待清晨温度达到零上四五度的时候,中午就有女孩子穿裙子在街上走了。阳春三月,竟下了一场历史上罕见的特大暴风雪,直到四月中旬,气温仍像猴儿脸似的,今天高明天低地变来变去。要摸到春天的脉搏,谈何容易。我向来通过观察户外花草树木的一举一
一个生疏的长途电话,让我惊呆了。是林怀秋先生的女儿打来的,告知我林先生09年4月4日去世了。享年83岁。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真真的吓了一跳。春节前,接到林先生的信,是在医院里病床上写的,从字迹和纸张上看得出来。以前,林先生的信,都是一字一字写得非常公整,字体娟秀清晰。而这封信字迹
喜欢看书,每个周六有了空闲,免不了往书店跑。看到书店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并不觉得烦,因为那些在书架前流连忘返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大多与我同类。而对那些不拘形色,靠着书架和窗台、蹲在地上甚至坐在某个台阶上如痴如醉的读书人,更多几分敬意。去的次数多了,不觉中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看书,没有
我常常在一片小树林旁驻足凝望,那是居民楼前的一块小三角地,几十平米,密密麻麻栽了近百棵树,像罐头里的沙丁鱼,更像是把苗圃的一角搬到城里来了。有人说:“唉!这不是在种树,是在‘种数’呢”!哦,有“数”在驱动,是“数”在作祟!怪不得树们常年挤在那里,争水争肥争阳光争生存的空间,不知苦苦挣扎到何时。我想,
在人世上匆匆行走,见到很多人和事,让人心存几分感慨。游览庐山,一张毛主席在如琴湖畔坐着藤椅的照片印象加倍深刻。因为无论走到哪里,无论任何一个景点,做照相生意的人都在摊点放上一张藤椅,并摆上这张放大了的照片。他们声称毛主席曾经在此游览并留影,就差点说这张藤椅就是毛主席坐过的。甚至黄龙潭、仙人洞、含嶓口
腊月二十八,按照旧习俗发完一大盆面,收拾停当,随着人流到超市买年货。预先打算买的几样东西,买完了,推着购物车仍舍不得离开。满超市的人,熙熙攘攘,散发着巨大的磁力,不是这几天市场里的东西不要钱,而是唯恐一年一度的年夜饭因为缺少了一丝一毫而留下遗憾。看别人拿了什么,自己身不由己地也去拿什么。拿了酱油,看
去年,我提前离开了工作多年的工作岗位。虽然事先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一旦真的不上班了,没事干了,免不了心理有些失衡。有时候,和一同下岗的几个朋友聚会。大家比较认同一个说法:我们这茬人真倒霉。该长身体的时候,赶上了三年困难时期,吃不饱饭;该上学受教育的时候,赶上了文化大革命,从初一到高三,六届学生
闹着玩似的编了这本小册子,送给你们——我的亲朋好友。这不是书,因为我不是作家,顶多算个业余作者。尽管我学的是中文专业并酷爱文学,可是,在过去的很多年里,除了在学校里教书育人,就是在机关摆弄文件材料,却从来没想过写点什么文艺作品。直到1998年的一天,我被报纸上的一个题为《我喜爱的一本书》的征文启事所
戊子初冬,文友秀芝来省散文学会,送来她厚厚的一摞书稿清样,并郑重其事地向我索序。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虽不才,难得她信任,岂可辜负她的诚意。于是,挑灯夜读,浏览起她这洋洋二十余万字的文章。随她回顾往昔岁月,伴她晾晒多重心情。其全书行文看似平淡,读后却如口嚼青橄榄耐人寻味,慢慢地曲径通幽,渐入佳境。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