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疾步爬坡,一道高高的山梁之上,有庐山最繁华的街市。几百米长的街道对面是庐山上唯一的居民区牯岭镇。到那里去,需要沿着弯曲散乱的台阶下山,再循着弯曲散乱的台阶爬到半山坡。想看看庐山人的生活境况。一个小时之内,攀上爬下到牯岭镇是来不及了,于是,与早卖的商贩们交谈起来,并不耽误他们手中的活计。许是和陌
梧桐老叶深秋的庐山,漫山遍野绚烂多彩。那些银杏、南方红豆杉、厚朴、花桐木、金钱松、香榧、福建柏,三尖松,四季桂、青冈栎们经过秋风的洗礼,像喝了陈年老酒,本性裸露无遗。青翠的愈发青翠,火红的愈发火红。背后的衬景多是黄褐色的梧桐老叶。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这么多这么高大粗壮的梧桐树。沟里坡上,宽窄不一的道
爱情这个概念,不知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男女双方“因为爱才结合”的理念形成,绝对是很晚很晚,直到今天,在实践中也非常少见。旧社会,养童养媳的现象很普遍。家长把比儿子大几岁甚至十几岁的女孩娶到家里,不是因为几岁或十几岁的儿子爱她,而是为了满足家里劳动力的需求。这种婚姻纯属经济上的需要,哪里找得到爱情的
据悉,2007年5月8日至17日,北京已相继有5名高校学生坠楼身亡。在我市的高等院校中,也出现过在校大学生自杀的现象。我认为,这些现象如此频繁发生,绝不是偶然的,如果任其蔓延发展,其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引起全社会的警醒,作为教育主管部门的公务员,更应该高度关注、重视此类事件。能够考上大学,对于寒窗十年
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是个星期天,我和丈夫在儿子的引领下,来到坐落在悉尼东郊的奥林匹克公园。2000年第二十七届悉尼奥运会在这里举办。因为对体育赛事外行,也从未接触过别的奥运场馆,所以,无从比较优劣,只是感到园区规模宏大,看到任何一件事物都觉得新鲜好奇。入门不远处是一个大广场,立刻被密密麻麻的一群银光
在悉尼可以看到好几种华文报纸,使我这般孤陋寡闻的井底之蛙眼界洞开。《澳洲新报》是澳洲第一家华人报纸,官方办的还是私人办的无从知晓。其副刊“澳华新文苑”篇幅很大,刊有华人作家文章,介绍华人作家作品。在这份报纸上,我知道了张奥列、西彤、林茂生等一批旅澳作家。澳洲中文报业集团旗下的《澳洲日报》也有名为“新
早年乡下,端午节是个大节。整整一个春季的农事耕作起步如何,哪一块地、哪一种作物的苗出的齐不齐,长势旺不旺,头遍地铲过了没有,是否有旱灾虫灾的迹象……到了端午,便有了阶段性结论。女人和孩子们不必为这些事操心,别说年景好坏此时还不能下最后的结论,即使真的遭了不可救药的旱灾虫灾,端午节总是要过的。端午节的
四川地震灾区的小朋友们:你们好!我是沈阳市文艺二校四年六班的刘圣瑛。在电视里看到你们那里发生了8级大地震,大部分房屋倒塌了,交通堵塞了,十几万人被压在废墟底下,数万人失去了生命。顷刻之间人们失去了家园,很多小朋友失去了父母和亲人,我和同学们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虽然以前我从未到过四川,也不知道有汶川、
参加八一建军节那天的一个纪念活动时,我认识了林怀秋老人。活动的内容很特别,属半官方半私人性质。确切点说,是林怀秋老人出资万余元,联络十几位老战友及其后代子孙,从湖南等地千里迢迢经沈阳辗转到抚顺三块石烈士陵园,祭奠牺牲半个世纪的战友们。抚顺市委市政府得知此事,积极支持参与,并组织多家媒体给予报道。那天
收藏,往往是文人雅士所为。要具备可观的财力、经久的毅力、渊博的知识、执着的精神才行。著名画家黄永玉创作的一枚面值为八分钱的猴年普通邮票,使一些人发了财。这位创造收藏品的老画家喜好烟斗,收藏了古今中外各式烟斗千余个,无意中积累了千万元财富,着实让人眼热。一个朋友,两口子齐心合力收藏现代人不知为何物的帽
黄太太和她先生是早年从香港移民到澳洲来的,她是我在悉尼探亲小住期间,认识的几位澳籍华人之一。老两口非常善良,热情好客,混熟了,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第一次去她家,是一天早上,晨练结束时,黄太太邀请大家到她家喝早茶。一起打太极拳的几位朋友们都去了。郭先生和黄太太的老伴黄先生热情邀请我们搭坐他们的车。我看
好多文章在网上被抄袭、粘帖,心里非常不舒服。文章写出来就是为了给别人看的,有人免费为你做宣传,按说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原因是我哪一篇文章都是费心费力写出来的,潜心构思,遣词造句,反复修改,个中辛苦本来就和换来的稿费根本无法相比。现在竟有人偷偷摸摸据为己有,轻轻松松拿来卖钱赚名声,
我的祖籍是山东省黄县,一个叫大王庄或小王庄的地方。我的曾祖父用扁担挑子,和哥兄弟一起,把全部家当从山东挑到东北。从他们在大连附近落脚的地理位置看,他们走的是海路。不可能挑着挑子绕着渤海湾转一圈。不知我的祖辈们为什么走上“闯关东”这条凶险之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时闯关东,一是需要点离乡背井的勇气,二是
世间的事大都没有定数。前年的春节(2003年),我还偎在冰封雪冻的北国城市里,欣赏自己的文字《儿时乡下过年乐》,去年的春节,竟和丈夫顶着南半球盛夏的烈日,游走悉尼街头,为选购年夜饭所需的菜蔬而奔波。从国内启程时,我们老两口就一直在想,孩子两年没回家了,这次一家人团聚,一定过个像样儿的春节。可是,春节
不经意间,见到了澳大利亚的四座总督府。第一座总督府坐落在离悉尼市中心不太远的公园内。建于18世纪中叶,一幢孤零零的农舍般的白色小房。和周围的环境十分不相称。可能是因为太小了,小得想象不出总督如何坐在里边办公。虽然算是一处旅游景观,只有我等偏爱历史陈迹的游客,才在感叹之余,与200年前筑就的草芥般建筑
春节将至,与去年一样,大洋彼岸的邮包和贺卡也到了。邮包里的糖果自然是甜蜜的新年礼物;贺卡里仍旧装满了歪歪斜斜的繁体汉字,那是真挚得不能再真挚的节日祝福。几个熟识的澳洲华人朋友的签名,猛然叩开我记忆的门扉。那年春节前夕,我和丈夫远涉重洋,飞往悉尼,与在那里定居的儿子团聚,在那里过春节。那是一个叫做Bu
和丈夫在悉尼Burwood小住的时候,去得最多的地方除了超市,就数图书馆了。Burwood是一个历史悠久、环境优美的居民社区,位于悉尼市中心西南部,人口约三万多。一条贯穿悉尼东西的公路干线和地铁一样的铁路在此交汇。居民的住宅和商贾店铺多聚集在公路两旁向四周辐射。以火车站周围最为繁华。图书馆就坐落在火
2003年春节前夕,我和老伴远涉重洋,飞往悉尼,与在那里留学的儿子团聚。落地第二天清晨,为了充分享受澳洲明艳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我和老伴在鸟鸣声中早早醒来,兴致勃勃地跨过马路,到公园里打太极拳。我们分别身着的淡青色和紫红色的中式太极服,脚踏白色运动鞋,倍显潇洒飘逸。当刚柔相济的太极拳动作在绿茵茵的草
区委李书记刚到任,就随市里一个考察团到美国去考察。半个月后回国,区委区政府几乎所有委、办、局的一把手都到机场迎接。李书记看到接的人这么多,目不暇接,更有几束鲜花簇拥在胸前,好不惬意。当然,他知道,这都是虚的,十个人里边,他能认识三两个,其中包括几位区委常委和政府的区长。另几个政府的委办局长,他只是听
是在电视一档新闻节目中看到这个真实故事。虽然,距今时间不长,主人公姓什么叫什么竟全然忘记了。许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更可能是一切细枝末节都让震撼人心的故事情节所遮盖。闭塞而困顿的农家小院里,母亲带着女儿独自生活十五年,清苦而平静。女儿很争气,已读到大学二年级。突然,女儿收到母亲要再婚的信息,女儿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