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的土地,心中虽然还有一丝久别重逢的激动,却找不到去年的那种惊喜与期待。熟悉的校园,熟知的手续,熟络的同学。宿舍除了换了一栋楼换了一个楼层寝室以外,方位结构依然如故;饭厅还是去年的饭厅,工作人员还是去年的工作人员;教室还是设在机电学院的多媒体教室里,只是由原来的两台空调柜机增加
儿子:知道你在那边很辛苦,要经受高温天气的洗礼,还要经受由一个天真无邪的学生到一个职业人的艰难转型,许多的不适应、不协调、不习惯都会接踵而至。可是,儿子,人生就是这样,不经历风雨怎么会见彩虹?据说江泽民、胡锦涛当年就是从技术员做起的。妈不奢望你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但妈知道,你一定会干出一番事业,创造
写一首歌词,看是否有慧眼识珠者给谱曲,那就完美啦!妈妈的牵挂我说我已经长大,不再需要妈妈的牵挂,天南海北去闯天下,成功之时要回报妈妈。你说我虽已长大,可挡不住妈妈的牵挂,富贵贫贱挺立趴下,永远都是妈妈的娃娃。啊!妈妈的牵挂,伸呀伸呀,无论我走到哪里,永远也走不出妈妈的牵挂。
求学随着急驰的车流一路向前奔向知识的田园采撷自己的花瓣跟着年轻的同伴一路向前奔向梦想的彼岸追寻美好的明天不知前路是否艰难不想能否达成心愿不问付出可曾划算不管会否遭人诟判只为曾经的期愿或许能得以实现
又一次你踏上征程消失在我的眼眸把新的人生目标寻求又一次你离开故土跳出了我的保护让思念的种子破土又一次你怀揣梦想把人生的色彩填涂给我的生命增加宽度感谢所有的一切那怕是痛苦愤怒都是我们人生难得的财富因为我们都在曲折中不断进步
我的爷爷偶然的机会,翻开了爷爷当年遗留下来的墨宝,勾起了许多往事的回忆,那些伤心的沮丧的闹心的……在现在看来都成了美好,像陈年的老酒,愈来愈醇香愈来愈珍贵。回想爷爷的一生,可谓平凡中富有传奇,坎坷中满是充实。爷爷名王敬铎,字伯鸣,生于1918年古历6月22日,卒于2004年3月24日(古历闰二月初四
一、点点回家2011年3月(4日)的一天,主人把小狗和她的另外两个伙伴装进了一个纸箱子,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路颠簸,带到了附近的集市上。小狗好奇地看着一个个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有的用眼瞅瞅,有的用手摸摸,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好久了,小狗很无聊。心想:“主人要带我们做什么呢?”小狗抬头望望天,
给心找个家幼年时,常常担心母亲下地干活挣工分,把我撂给年老的爷爷。爷爷粗心大意,我出门半天他也想不起,只在吃饭前或者睡觉前才会找寻我。玩着泥巴淌着水,心一忽一忽地惊着,恍惚中老像是听见母亲呼唤我的名字,眼前仿佛出现了母亲匆匆走在边唠嗑边下工回家的人群前边的身影。不久,这种循环萦绕往往被玩耍的乐趣所替
一直想写写我的大嫂,却总感觉时机火候还欠些,几次动笔又半道搁浅。也许是情绪不够饱满,也许是情感不够深沉,也许是思绪不够齐整……总之,想说的话很多很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一拖再拖直至今日。近日,母亲电话里又说起了大嫂,说她住院期间是大哥大嫂每日在病床前精心照料取药送饭从不间断,心中甚是感激。我知道,
中国梦·职院美五月的天已经有了一些夏天的热闹。早上起来,校园的花花草草纷纷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擞精神迎接新的一天;玉兰花儿像一个刚梳洗打扮过的少女,亭亭玉立清新可人。又像一群群振翅欲飞的蝴蝶暂时停留在枝头;雪松芭蕉树挺直了腰板伸展着枝叶仿佛在晨练;鸟儿清清嗓子开始了欢唱,跳着自编自演的舞蹈巡回在干净整
盛夏的热浪渐渐隐退着,可秋老虎的尾巴依然施展着余威。我们一家四口乘车回老家看望老人。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驶着,不时有各种车辆从旁边呼啸而过。正午的阳光很刺眼很华丽,尽管隔着玻璃,还是耀得人睁不开眼睛,只能眯起来看外面的风景。路旁不时闪过套满袋子的苹果园,那些袋子密匝匝地向下垂着,压得树枝弯了腰。苹
悸动的心北方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张无边的大网怎么也看不见尽头。太阳从网的缝隙中努力地挤过,卖力地把光芒撒向大地。尽管朦胧的云层遮掩了太阳许多的光亮和热能,使它不能把全部的热情尽撒给自己眷恋的土地,却也尽力了,无怨无悔。我走在笔直光滑的柏油路上,望着穿梭往返的车流和匆忙奔走的人流,不知他们的终点究竟是
看电影细细算来,我可能有十多年没进过电影院了。记忆中的电影院就是眼前挂一块大白心黑边儿的大银幕,四周设置像豆腐块似的一块一块相同高度的座位,这样的设置使人看电影时有了许多的未知数。去看电影时,如果正前方不凑巧坐个高个儿的,那你就只能自认倒霉,这一次你就别想看个全乎人儿了。为了能够争取看个完整的画面,
书香满屋第一次接触“腹有诗书气自华”是在初中的语文课堂上。张老师神采飞扬抑扬顿挫地给我们读了一篇关于读书重要性的范文,其中有“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为了表示敬重他重点强调重复了这句诗,也做了一些解释,可我心里始终只记得“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诗句,至于意思一直是一知半解。一直到近些年,重新诵
求学记怎么也想不到,年近半百了还要去上研究生。可我却实实在在地上了。不是为了响应毛主席“活到老学到老”的号召,更不是自己境界有多高能力有多强野心有多大,完全是生活需要。为了生活,我只能强制自己放下姿态卸下负担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奔赴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重新做回学生,住宿舍吃食堂,乖乖地坐在教室里,
延安行偶然的机会,我去了趟革命圣地延安。我们一行十几人,先乘火车再换乘汽车,一路颠簸七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想像中”的延安。按说我是学历史出身,延安在我的记忆里并不陌生,但直面延河宝塔却是第一次。延安的街道是长条型的,涛涛延河水把延安城分成了西北东南两部分,在宝塔山附近又一转弯成了东北西南方向。可无论
我的母亲母亲八十岁了,整日念叨着她要活到什么时候呀。看着身体还算健朗却心事重重的母亲,想起她一生的经历,撰文以记之。一母亲是十五岁时嫁给父亲的。听母亲说,外婆有九个孩子,因为有六个女儿,婚嫁都很随意,没有仔细挑选,基本上都是外公决定的,外公觉得行就行了。外公说了,他看了父亲觉得行。于是,母亲连东南西
我的父亲今年八十高龄了。精神还算矍铄,除了胃有些炎症以外,身体基本没什么毛病。不过他现在每日必须干的一件事还是吃药,吃预防脑血栓的药,吃治疗胃病的药,吃补钙的药……母亲为此常常与父亲拌嘴:你整天就记得一件事——吃药!吃了这个吃那个,没病也吃出病来了!可背过父亲时却对我们说:多亏自己看重身体保养,有事
家门外的广场上天天早上有七个练功的老太太。说她们是老太太其实并不十分准确,因为看她们的精神头儿完全是年轻人的劲头,只有经过她们身边时才会发现,原来她们是一群老太太了。每天早上,我七点钟准时出门去上班,坐公交必须经过广场,因而几乎天天能见到七个老太。她们拿着花花绿绿的扇子,整齐划一的健身柔力球,大小不
又过年了,我心中努力回忆着去年都给父母置办了什么没有置办什么,盘算着今年过年时该给父母带什么样的礼品才会让他们高兴觉得幸福满足有面子。站在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面前,我眼花缭乱无法定夺,只觉得吃的用的应有尽有。于是,我拨通了老家父母的电话,想问问他们需要什么,想要什么。电话那边传来了母亲熟悉的亲切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