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朋友的父母千叮咛万嘱托地委托我:一定要尽快帮朋友找到一个伴儿,那怕年龄大些都行。主要是担心朋友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孤苦伶仃没人照应,形单影只太过凄凉。朋友是一个漂亮的中年女性,成熟稳重贤惠善良,业务精通待人热情,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知性美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里里外外一把手,可就是婚姻始终不稳定。
我家原本有棵老梨树,长在上下两块地的涧畔上,搭眼一看它好像就长在上面那块地的边儿上。正由于太靠边了,它的树身子斜成三十度角的样子伸向了下面的那块地,而根则深深地扎在了上下两块地的中间。它是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时候村委会分给我们家的,有些老了。听母亲说它可能至少有十几年的树龄了。当年分树的时候,村长让村民
一日,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和女儿都回了家,我们一家四口又聚齐了。我兴冲冲地准备了几个大家爱吃的菜,一边做一边端给他们吃。两个孩子边吃边聊得嘻嘻哈哈,我眼疾手快地炒菜叮叮当当,满屋喜庆欢快,好不快活。最后一道菜是麻辣鲜虾。我不知饭店里是如何做这道菜的,用的什么配料按照什么工序根本不清楚,我只知道它的味道
我出生在一个山青水秀的小山村。它四面环山,一条小河从中间流过。这条河是渭河的支流泾河的一个小支流。它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字,因为从山中间流过,人们就叫它山水河。又因为我们村子名叫芦河村,它又有一个名字叫芦村河。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还没有后来修的水泥石桩桥,河上是乡亲们用碗口粗的树身子交错搭起来的木桥。我
我的心愿又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又一个文曲星驾临的日子。女儿要参加高考了,我焦急、等待,兴奋、盼望,想让时间快点,再快点,好让我尽早看到我想要的结果;又想让时间慢点,再慢点,好让女儿做好充分准备,使我的心愿更有保障。可时间像一个骄傲的绅士,依然如故的迈着自己稳健的步子,不紧不慢,我行我素,根本不理睬我
悟一个好的伴侣一定是这样的,我因有你而更爱世界的一切,我比以前更知道父母养育之恩的厚重,更知道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更知道得去世界上去做很多精彩的事。这是于丹关于婚姻和爱情的解读。读后颇感熟悉亲切,如同就是自己的感悟,自己的心声。我结婚二十一年了,不曾有过婚姻中必然的花前月下,相敬如宾,有的只是粗茶淡
我的戏剧情结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候我大概七、八岁的样子。有一天,母亲接到十里外上班的父亲托人捎来的话,说公社那儿有电视机了!让从没见过电视也没在电视上看过戏的母亲快来看戏。接到传话,母亲一刻也没耽误,急忙带上了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我,去公社看戏。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戏曲,也是第一次看见电视。记得是在公社粮站
咀嚼生活儿子又一次收假,背上沉甸甸的行囊,离开我走了。心中酸酸的,怎么也止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想不让他走,可开学在即,如何能够耽搁?想去送送他,儿子不许,工作不许,……。于是只能一遍一遍在心中告诫自己,孩子是去上学,学本事去了,是给他自己的人生铺路去了。你不是一直盼望着他长大成才吗?不去大学深造怎么
放暑假了,整天没事做,就去小区的麻将馆玩玩。麻将馆开在一户人家的家里,共三桌。由于房间空间有限,所以牌桌七扭八歪的放着。但主人家有风扇、空调降温,殷勤地端茶送水,整体环境还算不错。在玩牌时,一边消谴,一边冷眼旁观周围人的各种姿态。他们各种各样的表情,千变万化的表现,在牌场的各种作派,大体可以划分为以
师生情缘小时候,看着村里给我们教书的伯伯阿姨亦工亦农,农闲时给我们上课,农忙时特别是收麦子的季节,常常给我们放假,自己回家干农活,觉得教师的工作挺辛苦,挺没意思的。后来离开家乡上了中学,看着老师们依然清贫,住着一人一间的简陋宿舍,屋顶的老鼠肆意狂欢;吃着大食堂,天天的萝卜白菜。冬天的取暖设施是一个铁
双休日在家里打开电视机,《西游记》里的片断令我这个早己为人之母的成年人竟然入了迷。看着孙悟空大闹蟠桃会,一气喝了好几壶御酒,醉醺醺地左颠右倒,仍然不忘给自己家里的小猴儿们带上一些蟠桃仙果,琼浆玉液,然后驾上筋斗云摇摇晃晃地奔花果山去了。猛然间,我悟到这原来就是一种责任。悟空身为“猴王”,有责任保护自
女儿今年十八岁了,是一名大学生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漂亮潇洒。既有古典女性的温婉秀美,又有现代女性的时尚大气。看着浑身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儿,我窃喜不己。女儿长大了,懂事了,和我特别亲近。可她小时候却老跟我对着干,让我很懊恼又无可奈何。记得她四岁那年,我们县体育场举办物资交流会,这可是三、四年才能遇到的机
周末,与老公闲聊,说起了他的高中同学,己经下岗多年的朱某,得知他现在的境况很困窘,没有固定工作,孩子常年有病,老婆在纺织厂上班,每月一千多元的工资……。忆当年,朱某也是一位有大学光环的帅哥,毕业后直接分配到了市区的一所军工厂,加之他能写能画,曾是他们厂众多女孩子追求或者暗恋的目标,更是其他毕业后回到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它四面环山。东西方向,有一条公路贯通,是我们和外界联络的唯一通道;南北方向,有一条小河潺潺流过,它是我们村子四十多户人家维持生活和生产所需的重要水源。孩童时代,小河是我的乐园。每逢夏天,中午时分,母亲经常会端上家里仅有的洗脸盆,装上我和哥哥弟弟们的脏衣服,带上从村头皂角树上摘下的
手机上的闹钟铃声又响了。我知道,我订的起床时间到了,该起来洗漱准备上班了。眼睛沉沉的,像上边有块大石头压着,又像前面蒙上了一层纱布,尽管用力睁,却始终没睁开,意识也处在梦境中,怎么拉也拉不回来。及至铃声再次响起,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潜意识中明白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不起来不行了。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边穿边
我有一个慈祥的母亲,今年七十七岁了。她勤劳、善良、任劳任怨。一生养育了六个孩子,五男一女,至今还在为弟弟养育孩子。我的父亲己经八十岁高龄,他身材瘦小,大半辈子在外工作,虽然曾经干到了拖拉机站站长的职务,但因为外公的成分问题,始终没能成为一个国家正式干部。对我们几个孩子,他很少管。大哥说:除了给我娶了
偶然的一次机会,在电视上看到了张绍刚主持的《读书》节目,他介绍了台湾作家龙应台的新作品,一本精致的散文集《目送》,我很受感动。其中用很平淡的笔触写了三代人之间的目送场景,用一句“不用追”把三代人之间渐行渐远的背影中所包含的情感内心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我感同身受。想起我自从小学四年级开始离家读书,每
我们家有一只小花狗,不知是什么品种。她有些像吉娃娃却比一般吉娃娃体型大,又有些像田园犬却又比通常的田园犬小。整个头部是褐色的,在脖子处似一个人字形与身上的白色分开,身子上白色底子上有三块巴掌大的褐色花点子,屁股处又是褐色直通尾巴中部,尾巴梢梢又是褐色,全身上下看起来像穿了一件白底褐花的衣服。也因她刚
北方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张无边的大网怎么也看不见尽头。太阳从网的缝隙中努力地挤过,卖力地把光芒撒向大地。尽管朦胧的云层遮掩了太阳许多的光亮和热能,使它不能把全部的热情尽撒给自己眷恋的土地,却也尽力了,无怨无悔。我走在笔直光滑的柏油路上,望着穿梭往返的车流和匆忙奔走的人流,不知他们的终点究竟是哪里?那
三年前的暑假,是我们大学毕业后二十年相会的日子。早早就和同学们约好了时间、地点,安排好了行程,剩下的就是急切的等待了。想着这回终于可以见着我找了好多年的岳玲了,心中激动万分。终于到了约定的那天了。我早早起床,精心收拾打扮一番,急急地乘车赶到了早己订好的酒店。本以为我应该是第一个赶到的人,谁知竟是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