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又将回到那个时不时会飘雪的城市。匆匆的火车没有因为我们的眷恋而留下一滴眼泪,我知道丹那算不上漂亮的脸蛋上此刻没有泪痕,丹不愿意哭,正如我一样。也许尽快地离开是逃避彼此温存后的眷恋的最好方式。终于顿悟,朝她点点头,火车已远去。没有飘风的日子,站台上挂满了寒意。这是我第四次用这样的方式送走了她,没有一
近几日,郭洼村屡出鬼事:“粗腿”汪的柴垛被人点着了,丁大个的两条母羊被人牵走了,寡妇孙二娘的门上被人抹了屎,“猫眼”的二手水缸被人砸了……一大早,村部的院子里挤满了人。“粗腿”汪拄着拐棍,拖着肿肿的右腿,挤了进来,并用拐棍在水泥地上猛敲出一个不太圆的痕迹,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丁大个站立在人群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