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我又逛菜市场,走走停停地讨价还价中,我终于采得了满满的一篮子食材。老伴儿念扯了好几天的西红柿鸡蛋面有了着落,小孙孙爱吃的麻辣醉虾也已置备妥当。临了,我还不忘再买几轱辘大蒜放在已是满满当当的菜篮子里。手臂上挎着菜篮子,我悠哉悠哉地往回走。还没走几步,猛然间觉得有什么东西拽了我一下。我本能地回头一看,见有个中年妇女手里拎着几轱辘大蒜,正站在和我只有两步之遥的地方。虽说大蒜上没贴标签,可我刚买的
阴历九月十五日晴又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圆圆的月亮悬在高空,深邃而又透明。银河里的星星们都眨着眼,悄悄地守望着月亮的清辉。月亮之下,山河湖泊都静怡地躺在大地母亲的怀抱。我和衣半躺在床的靠背上,对面的电视里,一对男女青年正在热恋。女的胸挺大,男的挺帅气,男的送给女的一朵花,又在女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女的幸福地低下了头。这样的镜头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新意,完全像是在喝一杯无味的白开水。如今的恋爱剧里哪一部没有
酋长最近几年患了一种怪病。每天上午五心燥热,下午畏寒肢冷,到了晚上又浑身奇痒,内心如同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酋长自然不差钱,他听说哪家医院专家教授的医术好就找来哪家医院的专家教授。几年下来,酋长几乎把全世界著名的专家教授都找了个遍,可是收效甚微。酋长度日如年,对自己的怪病几近绝望。酋长手下的头领们也知道酋长为怪病所困,纷纷建言献策无数。其中有个主管教育的头领的谏言引起了酋长的注意。这个主管教育的头领
王大伟,一个初入交警队的新人,查酒驾拦下了一个醉驾司机。司机说县委书记是他亲舅。王大伟倒也懂事,但王大伟也防着一手,谁知道司机说得是真是假?司机给他舅打起了电话,县委书记大声说道:“知法犯法应当严惩。”王大伟像得了令箭一般,处罚了司机。没多久,交警队长找王大伟谈话,说王大伟自由散漫,要停职半年。王大伟急了,只好找到了自己的姨夫——一个副县长。副县长了解情况后告诉王大伟:“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处罚那个
东村的李二狗夫妻二人均已年过半百,膝下又无儿无女,像农村中绝大多数的老年人一样,老两口勉强种了五亩薄田用以度日。李二狗有个嗜好,农闲时总爱小酌两口,这小酌两口的花费在农村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李二狗田里换来的收入常常是入不敷出,好在李二狗是个养母猪的好手,他家年年月月总是养着一头能繁育的母猪,下了猪仔卖了换钱贴补家用。前几日,李二狗的外甥一大早就来送请帖,外甥说他在城里买了房,这次特意来请老舅一
太阳和月亮在天庭偶遇,月亮对太阳视若无睹。太阳很是气愤,质问月亮道:“你所有的光亮都是我赠予的,为什么你看到我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呢?这也太没有礼貌了吧。”月亮眯着眼,冷冷地回敬道:“有本事你把你的光亮都收回去,谁让你闲的没事赠予我光亮呢?”太阳把月亮的话讲给风雨雷电四位天神听,四位天神听了也是义愤填膺,纷纷谴责月亮不礼貌和不懂感恩的态度,并声言要帮着太阳惩罚月亮。风雨雷电四位天神一起上阵,霎时之间风
一个驴友驾着车无意间闯入了一个小乡村,这个小乡村似乎从来没有和外界接触过。这里没有一条水泥路,只有几条弯弯曲曲的乡间土路交错着穿村而过,通向离村子不远的田地里。这里的风景并不优美,小路两旁长满了杂草,三三两两的不知名的野花或在路左或在路右,甚至于生长在土路中间行人脚步窝的缝隙里,一些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树木毫无章法的点缀着整个村庄,几十座不高的土房子或是面朝东或是面朝西,或是面朝南或是面朝北,或是没有
“要是”是我们当地的俗语,相当于汉语中的“假如、假设、如果……”的意思。有这么一个人,平常说话总是“要是这样怎么怎么样……要是那样怎么怎么样……”。时间久了,大家就送了这个人一个绰号——要是哥。要是哥姓甚名谁?居住在哪个村庄哪个街道?是干什么的人?家里有几口人几间房?等等情况至今无从考证,有人说他叫张三有人说他叫李四;有人说他是东村的有人说他是西村的;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有人说他是个工人;有人说他是个
世上之人皆糊涂却道舍我无清明糊涂自有糊涂妙糊涂方能乐逍遥糊涂清明隔层纸涂者清者各几何清明诸君苦楚多何如糊涂不清明此顺口溜是南大街一个疯癫的流浪汉时常疯唱的一曲《糊涂清明歌》。这个疯癫的流浪汉原是镇中学一个满腹经纶的教书先生,姓吕名通,流浪前生的是一表的人才风流倜傥,偏只因撞见了自己老婆的破事,又加上吕老师详细地了解了他老婆结婚前的生活轨迹,遂患了气心疯,流浪在街头。吕老师的老婆是镇中学的校长,也是
一日,财神爷下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财神庙,他匆匆地扒了几口饭便躺在床上眯起了眼睛。财神爷这几年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连着几天的加班更是让财神爷精疲力尽。财神庙里的香客们正齐声高唱着财神爷的赞歌:“财神到,财神到,财神一到乐逍遥……”财神爷“嗨”了一声,独自说道:“这些香客,哪里知道我财神爷的难处呢?”财神爷正想着他的心事,突然见二郎神领着一大群天兵天将蜂蛹地闯入财神庙,不由分说地便要捉拿财神爷。财神
王阿姨最近一段时间时运不济,她接二连三地参加了两个葬礼。这是两个什么样的葬礼呢?咱们先说说王阿姨参加的第一个葬礼吧。王阿姨老妈的身体一向不错,虽然年过六旬可眼不花耳不聋,手脚轻便灵活。老太太一向自诩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的棒,用老太太的话说那叫“要是轮到我吃药,医院早就倒闭了。”天有不测风云,老太太一日晚饭吃得过饱,她本想躺着休息一会儿,可耐不住楼下“咣咣踩踩”的广场舞的诱惑。老太太扔下碗筷匆匆忙忙地
某校高二的学霸郭枝花跳楼自杀了!这一爆炸性的消息不胫而走,学生们课余时间无不热烈地讨论着郭枝花跳楼的事情,也有的学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郭枝花是学校里公认的学霸,将来考上名牌大学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校方在事发后及时地给出了官方声明——郭枝花是一名抑郁症患者,再加上郭枝花争强好胜的性格,促成了这一悲剧的发生。有好事者对这一说法不完全认同,他们采访了郭枝花的父母,郭枝花的父母声泪俱
俗话说得好,自古婆媳是冤家。这句话用在王孝一家再合适不过,王孝结婚还在蜜月期的时候,王孝的媳妇就和王孝的老妈叮了一次嘴,从此这婆媳二人就像是斗红了眼的斗鸡一般是你见不得我我见不得你,这一斗就是十几年。王孝每天都在这样的夹缝中生活。一边是含辛茹苦把自己一手拉扯大的老妈,一边是陪着自己风雨兼程共度命运的媳妇。王孝就像是钻进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王孝知道假如他向着媳妇,老妈就会整日以泪洗面,可假如
响水县的大礼堂正在召开一个反腐倡廉的大会。大会有响水县纪委马书记主持,与会人员都是各单位的一把手。上午十点多,吕县长正在台上做报告,只听吕县长说道:“十九大以来,党中央加大反腐力度,老虎苍蝇一起打,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恰在此时,李秘书急匆匆走上主席台在吕县长的耳旁嘀咕起来,不待李秘书嘀咕完,吕县长一时变了脸色。原来,吕县长扶贫帮扶的小河村里来了几个人,在县政府的大门口吵嚷着要到县政府给吕县长送
世上哪有不流泪的人呢?我的母亲也不用例外,就像天底下所有的成年人一样,母亲是不会轻易落泪的,除非……清晰的记得母亲的第一次流泪是因我而起,那是在我上初中时的一个暑假。有天一大早,母亲便带着我到棉花田里除草。正值盛夏,刚到田里没多久我已汗流浃背。抬头看看母亲,只见她微弯着腰,单薄的夏衣贴着后背。母亲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双手有节奏地一推一拽着手里的锄头。“妈,好热。”母亲没有抬头,只叮嘱我道:“天气越热
林厅长的心里有一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心结,这个心结深埋在林厅长的心底,那是他心中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化解这个心结,林厅长不知道在背地里默默地流过了多少眼泪,可惜直到现在,他的这个心结不仅没有一丝化解的迹象,反而有愈加严重的趋势。二十多年前,林厅长还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林副局长。林副局长年富力强,深得时任局长的器重。局长是个爱清闲的人,把局里的大小事务都推给林副局长打理。局里调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秘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一定又是李疯子到哪里疯去了?”众人循着声音望去,果见李疯子上身披了一件粗布的衣衫,敞着个怀,右手拎着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的由远处走来。及走近,众人才发觉李疯子的脚上竟然穿了一双崭新的黄球鞋。“李疯子,你什么时候买了一双这么新的黄球鞋?”众人拦住李疯子调侃道。“俺才不买鞋!这是前天敬老院刚给俺发的新鞋。”李疯子一边说着话一边高高的翘起右脚,左右地晃了晃。“哦,对了
“李大爷住院回来了!”左邻右舍的人们听说了这个消息都纷纷地前来看望李大爷。只见李大爷拄了个拐杖,正在院子里慢慢地学走路。有人开玩笑地说道:“李老头,你不是不去住院吗?我还想早点儿给你烧张纸呢?”李大爷“嘿嘿嘿……”地笑着回答道:“我的孙女说得对,国家给我们老农民每月几十块钱,就是鼓励我们要多活快乐的活。我的孙女还说国家以后每年都要给我们加退休金呢。听说现在过了一百岁每月可以拿几百块呢。谁不想多拿几
五牛村的牛有力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全村上下没有几个人认识他。前几年他外出打工,就像农村大部分的打工者一样,牛有力多少也挣到了一笔钱。这几年牛有力回乡奉献家乡,热心于村里的公益事业。五保户张大爷的房子漏水了,牛有力二话不说爬上房顶补漏子;马大娘七十多岁,儿子媳妇都在外地打工,牛有力隔三差五的到马大娘家帮着做家务;村里的一段水泥路年久失修,变得坑坑洼洼,牛有力把自家盖房剩下的石子拉来垫在路上…
一位伟大的雕塑家准备用大理石雕塑一件作品。这件作品雕塑家已经构思了好几年,雕塑家准备用他后半生的全部心血来完成这一部作品,雕塑家知道,这将是一件他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件作品。为了寻找雕塑所需要的大理石,雕塑家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只身进入了云南大理的深山老林里。功夫不负有心人,雕塑家在一处悬崖峭壁上同时发现了两块不相伯仲的大理石。雕塑家犯难了,这两块石头到底采集哪一块呢?雕塑家的眼力确实非凡,这两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