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好久:平庸好,还是不平庸好。我特意查了一下“平庸”这个词,字典上说:“平庸指平凡的人做着寻常的事,一生碌碌无为,寻常且不突出,总是依附如风,无法鹤立鸡群,做到万众瞩目。”对于这个解释,我读出来两种意思,第一种是平凡的人做着平常的事;第二种是一生碌碌无为,无法鹤立鸡群,万众瞩目。很明显,第一种偏向于积极阳光的态度,第二种偏向于消极批判的态度。按照中国大多数人的习惯,我们倾向于教
初冬的华北平原上,被霜打过的麦苗趴在地上。早晨6、7点钟,各个村庄里就陆续冒起了炊烟。村里很安静,偶尔有鸡叫声、狗叫声传来。村里多数是老人、小孩,还有一部分妇女,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厨房里做饭的往往都是妇女,对于这群妇女来说,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她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往上,需要孝顺老人;往下,还要照顾上学的娃娃。农忙时节,这些女人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这群留守妇女大多来自附近的村庄,北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娶了你,红色的盖头塌在你的头上,桌上的蜡烛发出颤抖的火光,你坐在床边,我倚在桌旁,满身的酒气充斥着整个婚房白天,我多逞强,白酒浇在了贫瘠的心房想把自己灌醉,这样,我才能进入梦乡我多希望,红盖头下是我的那位姑娘,她懂得我的苦乐悲伤此刻,我和梦里的新娘,共同埋葬最初的理想眼角的泪花撕裂了我的梦,我静静地看着黑夜,眼神无光。
最近越来越感受到一个词语的可怕:人心。其实古代的谋士、政治家最懂得这个词语的份量。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其实就是大众的心理诉求。在我看来,民心可以为善,民心亦可以为恶。至于善恶的标准,不同的人自然会制定不同的标准。民心凝聚起来是一股很大的力量。无论是团结一心的军队,又或是打家劫舍的患匪,他们都有凝聚一起的民心。无非是善恶不同,角度不同。我一直推崇每个人都应该是个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应该有着自
红绿灯路口,我停在斑马线前,一只脚踩在共享单车的踏板上,另一只脚点着路旁的台阶。看着马路上有序行驶的车辆,刚才的不愉快也变得淡了。杭州的交通文明程度在我看来可以排在全国文明文明城市的前列,无论是斑马线前的礼让行人,还是现在实行的货车右转需要停车再起步。机动车方面的问题解决的很不错了,但是刚才的体验又让我察觉到交通文明方面肯定有“漏网之鱼”。周六清晨,我便骑着共享单车出发了,由于上课的原因,疫苗接种
秋风至,春草枯,思君、念君、盼君唯有泪双目离愁总扰多情种恨不能君常驻思绪万千,终是惹了佳人怒风传音雨洗俗望君归来一路皆坦途
就在昨天,我参加了村庄里一位中年人的葬礼。灵堂摆在大门的一侧,灵堂外是一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摆着黑白照片,照片前面是两支白色蜡烛,蜡烛中间是贡品。戏班子的位置就没有太多的讲究,主要是看哪里有稍微大的空间就在哪里铺张开。在皖北地区,喜事与白事用的可能是同一个戏班子,只不过是表演的曲目,演出的项目不同罢了。台子搭好,一个肤色黝黑、体型肥硕的男人拿着板凳坐在舞台中间,手中的唢呐抬起,缓缓地吸了一大口
张自立今年46岁了,如今的他住在县城中一旁边的有些老旧的居民楼里。几天前,他还在上海,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水电修理能手。从大城市上海到我们那里的小县城,这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张自立有三个孩子,头两胎都是女娃子,最后一胎才有个男娃子。大女儿早早地辍学了,如今已经在外工作了五六年;二女儿只读到了5年级,便也选择了辍学,如今在一家本地的服装厂工作。男娃子今年刚上高三,这也是张自立回到小县城的一个主要原
前不久在网上看到过“抗癌小伙”阿健的相关视频,我不由得头皮发麻,再次反思我自以为读懂的“生命”。阿健患有直肠癌,他用拍视频的方式记录了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大家伙,我是阿健。”几乎每个视频都只有这几个字,几个月的时间内,一个年轻活力的小伙变得骨瘦如柴。病魔没有可怜之心,夺走了这如花的生命。看阿健的视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份渴望,对活着的渴望。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确,人类终究抗不过生
最近一直在反思,总感觉自己读的书太少,这种反思愈加强烈,对自己的鄙夷也更加强烈。在知识面前,自己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我在反思,自己接受了十五六年的教育,书没读精,人也没做好。更可悲的是,自己一直感觉良好。称自己这种行为是堕落也好,佛系也罢,终究探寻不了根源。最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真的很平凡。“枪打出头鸟”这句话我始终不能理解其用意,有时候甚至觉得这句话害了很多的人,他们在中间活得很好,可貌似又
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强调做什么事都尽量和别人一起。我渐渐地明白了,人本就是个孤独的个体。不再去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和自己爱好相同、品性相同、毫无差别,也许是没有遇到,但我更坚信不存在这样的巧合。既然,人与人不同,强行捆绑在一起自然就不太合适,也许短时间会达到预期的效果,但长久来看必然会出现问题的。时间的确实是个正义的、公正的审判家。他的耐心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在时间面前,即便是热恋的情人也会感到恐惧。
最近的我,心情烦躁。我这个人一直讨厌竞争,却又一次次的面临竞争。不是因为竞争过后可能面临的失败,而是我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永远获胜。现在的社会果真有意思,明争暗斗,你死我活,或许不是这个时代的错,也许文明诞生之时,竞争也随之诞生了。又或是,竞争比人类文明来地还要早。有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反感竞争。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懂得竞争可以带来进步,但是我却选择逃避。最难熬的日子,便是高中的后
今天下午睡觉被阳台打电话的同学吵醒了,我很生气。记得前两天在自习教室自习,被另外一个同学狂点鼠标的噪声激怒了,我气愤的整理着东西,离开教室的时候,摔门的声音很大。在马路上骑车,看到逆行的人,我疯狂的鸣笛,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不长的一段路,一个又一个逆行者逐个攻破我的防线,“正义的人”似乎在接受着来自“局部正义”的审判。我也在反思,为什么自己最近这么容易被激怒,被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甚至有点
我习惯称自己是“北方人”,可是这样做总显得有些牵强,因为我的家乡其实算不上北方。我的老家在安徽淮北,夸张一点地讲,可以说是四省交界处。西面距离河南省永城市不远,北面距离江苏省徐州市也比较近,再稍远一点,便进入了山东省的地界。自小长在华北平原,对于自然景观的感悟力、洞察力似乎从一开始就比南方人欠缺一点。因此在来到杭州以后,这座城,以及城里的那片湖,俨然成为了我人生新阶段的启蒙老师。第一次去西湖是和我
有时候,我会羡慕那些人,他们内心清澈如水,他们性格落落大方,没有尘世的污浊,没有所谓的羁绊,纯净的像透明的空气遗憾的是,我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内心的雾霭越来越浓,遮住了那本该同样清澈的心田,慢慢的,我学会了掩饰,我学会了逃避,并且尽力使自己表现得自然我认定这就是成长,每个人都难以逃脱,每个人都要学会伪装,甚至因此沾沾自喜后来,我发现,漏网之鱼很多,他们没有经历所谓的成长,他们依旧单纯善良,原来是
前两天,杭州西湖旁的太子湾异常热闹。三月里,郁金花开得最为灿烂,好不惹人怜爱。我是个“俗人”,不怎么喜欢花,也有可能是自己本就见识浅薄,对于这种高贵一点的花,也全然欣赏不来。但,也许是出于好奇,又或是出于清明假期无事可做的缘故,我决定去看看那片传说中的花海。清明前后的杭州,的确是位美丽的江南女子。春雨是一层又一层的薄纱,新吐出的柳树枝丫,像极了姑娘头上的插花。潺潺流水,又好似这位姑娘身上的丝带,在
大二上学期,我们迎来了一位日本老师——小松先生。事实上,他是我接触的第一位日本朋友。我挺喜欢听他讲课的,感觉他为人处世很清爽。爱憎分明用来形容他应该是最恰当的了。对于上课认真听讲,积极主动回答问题的学生,他从不吝啬对于他们的夸赞;同时,对于后排的某些学生,以及他们某些不合理的做法,小松先生是无法忍耐的,曾不止一次的在课堂上提出严厉批评。这一点上,我是认真比较过的。相较于中国高校的教授、讲师,他们中
我说,故乡的风是甜的,您别不信,风中轻携着的是我甜甜的回忆清晨的麦香晌午的炊烟以及溅起的泥土,甚至是蝈蝈的吵闹声都挤进这轻柔的风里在故乡游荡我多羡慕他们他们可以始终依伴着故乡世界里没有一丝喧嚷故乡的风是甜的这种滋味,愈久弥香。
“走后门“一词,不是什么新鲜词汇,但是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却令我对这个词恨之入骨了。周三的下午,选择乒乓球课的大二同学需要到体育馆一楼等待考核测试。体育馆一楼本就不算大,留给乒乓球的区域更是少之又少。往常两三个班级上课,二三十张乒乓球桌倒也显得宽裕。可是,当体育馆被挤压进十个左右的班级时,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合适。但是不合适的空间内,却不约而同地充斥着相同的“法则“。由于需要测试,同学们都想着提前与搭档
学习,是一个无需任何修饰,便足以显出高雅的词语。最近,我开始反思自己的学习了,反思我所谓的学习和人们所了解的最根本的学习还一样吗?或者说,我所谓的学习是否已经染上了“铜臭味”。当今社会,当你问到一名中学生为什么努力学习时,大多数人的答案一定是考上一个好大学。当你问到一个大学生,为什么努力学习时,大多数人会回答:“为了毕业找到一份必较好的工作。”这种回答没有所谓的对与错,更没有所谓的高雅与低俗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