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一次地闯入我的梦里,我却记不起关于你的回忆,当我历尽艰辛,联系你,任何你的音信都随风飘去,那段美好的时光,成为了我心底唯一的烙印,我始终不敢放弃,放弃你在我的世界留下的足迹并始终坚信,坚信未来某刻的相遇可是,最终,我含着泪接受,我只是你世界的过客,从未留下本该有的颜色
什么是无奈?在我看来,不喜欢却躲不掉便是一种无奈。当然成年人的无奈,是否又与青年人的无奈有所不同,又有何不同,我是没有深究的,也不想去深究。因为我所看重的只是享受当下。青年时便享受青年人的那份无奈,老年时,便珍视属于老年的那份无奈。何必跨越太多,跨越太久,去做太多无用的功课。这个世界很有意思,当你越想弄清楚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可能变得更加迷茫了。就拿生命的意义来举个例子。这个话题很空,很大,并且仁者
半个月来,我和食堂一位大姐,交情竟变得越来越深了。她家的档口属于专卖酱香饼,手抓饼,油酥饼一类的摊位。起初在她家吃早餐的时候,我并不是很中意她家的酱香饼,酱料比较少,而且份量也不多,所以任何好感都是很难产生的。但是,这位大姐很会做生意,面对任何顾客,人家都笑脸相迎,语言干练简洁,又不失温柔。递给顾客一碗粥的时候,她会再三叮嘱,注意别被烫到。每天若能在清晨与其闲聊两句,甚至只对个眼神,心情必然大好。
中秋节刚过,天气就转凉了。杭州还好,冷的不是太突然,至少给了人们防备的时间。而在我的家乡,皖北平原,天气变化的就很快了。中秋节前后,院子里会堆满了苞米。拖拉机的轰鸣声会从早晨5点响到晚上8点。近几年还好,机械化作业减轻了人们很多压力。记得在我小时候,纯手工作业,人们先用镰刀把苞米放到,之后再由两三个人用手掰下苞米,扔到一堆。我是不大喜欢收割季节的,甚至理解不了收获的喜悦。满地金黄的苞米没有给我带来
懦弱的人总躲不过寂寞,无论是生活,还是扮演任何的角色,操场上,总有一处昏暗的角落,留给懦弱的人静静看着别人走过图书馆,也总会出现一个人独占一桌心爱的姑娘,似乎也只能守着背影享受落寞也曾一人小酌,酒醒时分,竟又剩个寂寞懦弱的人正写着寂寞的诗歌,极力掩饰着属于自己的过错
过两天就是中秋了,今年特别巧,中秋和国庆竟撞到了一起。当然还有个一直都很巧的事,我父亲的生日在农历八月十六。每年过完中秋,第二天就要给他发个生日的祝福。今年大可不必了,因为我也开始在杭州生活了。以往的祝福也绝不是在电话里讲的,因为在我看来,他还是一个传统的严父形象。那种细腻的话,可能只会将我们两个人带入尴尬境地。前一段时间,也就是父亲节的时候,我从网上给他买了一个火机,上面刻着我们的姓氏。收到快递
雨已经接连下了几天,鞋子湿了,衣服也湿了,如是去年,我又该心生怨言了,今年还好,对待梅雨季节颇多了些耐心。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抑或是从中发现了新的乐趣。坐在阳台,远处的两栋写字楼渐渐显得有些模糊了,楼下各色的雨伞摇摇晃晃,竟成了一道别致的风景。通往校园的小道上,挤满了来来往往的人,雨声盖住了应有的喧闹。有时候我比较疑惑,为什么北方人与南方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为什么南方有如此多的文人雅士?
这几天的杭州几乎每天都下着雨,小雨,细雨,毛毛雨,断断续续,在这方面竟有了几分林黛玉的神韵。我的家乡在安徽淮北,那里的景致与杭州差别甚大。有时候我习惯称呼自己为北方人,虽然有些牵强,但我喜欢自己有所归属。如果说杭州是个娇羞的女子,那么在我看来我的家乡应该是个懵懂的青年,而更北方,他们应该是魁梧的汉子。来杭州居住的几年里,我对这座城市的认识又深入了许多,在我看来,杭州是个很会注重养生的城市,眼前所见
昨晚的雨太温柔,像是经过几层滤网才漏下来的。这般温柔的雨是最能安抚人心的,也是最容易令人陶醉的。我伴着雨声渐渐进入梦乡。梦里我到过很多地方,我梦见自己乘车从浙大的校园外经过,我看到几个女生在礼物店里来回踱步,我看见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捏着篮球走在一条小路上,路边是翠绿的垂柳,我看见小书店里,发出昏暗的光,店老板在看书,学生也在看书。车继续行驶着,终于,最后的记忆落在了浙江大学的门匾上。之后,梦又到了
走路,一个最为普通的行为动作,最近着实让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喜欢走路,曾经用三万多步绕着西湖走了一圈。不过,我更喜欢看别人走路,我所谓的看不是学,没有多少目的性。无论是走在开阔的马路上,还是在拥挤的林荫小道上,我不自觉地就会观察起我身边的过客。有独自一人的,有三两成群的,有低头摆弄手机的,有自处张望又毫无目的的,有发现我看他,快步离去的,有从背后观察我的……我不认识他们,完全不认识,但是我看得出
张倔驴今年67岁了,整天绷着一张黝黑的脸,带着一顶模糊形状的鸭舌帽,两手在背后互相牵拽着,驮着背的他显得很矮小。村里很少有人称呼他的姓名,但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张倔驴。小孩子是不会讲究这么多的,甚至有些胆大的,从他面前一溜烟地跑过去,还不忘甩出“张倔驴”三个字。张倔驴听到后,面目更加紧皱,两层牙齿紧紧地钉在一起,目光狠狠的揪住跑远的小孩。听我奶奶说,当年生产队队长要求全村种白薯,张倔驴合计了一下,等到
我在的城市下雨了,三天两头的下,没完没了,烦心的不是雨,是因为它无法告诉我,关于你的讯息。
我们都是人世间的过客,几十年的光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应当庆幸,此生可以遇见彼此,哪怕是短短几秒的回眸。人生挚友也好,酒肉朋友也罢,万分感激也好,深仇大恨也罢,人世间的种种,相对于宇宙而言,往往微小的甚于一粒尘埃。其实中国人早就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有所谓的“死者为大”,所谓的“一笔勾销”。没有贫穷,也就不会产生富贵;没有丑陋,往往就不会存在美丽。其实世间的万物本没有区别,有的只是人们心中早已
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有个问题:成功始于什么时候?经历了几个月的颓废生活,我似乎离这个问题的答案更近了。最近几个月,我的生活是这样的:整日沉迷手机,学业荒废,一副油腻的中年大叔形象,我不去想明天会怎样,因为这种生活已经麻痹了我,远方,渐渐的模糊了模样。有时我也会从睡梦中醒来,思考我的明天将何去何从,决心的确立,终究挡不住现实的摧残。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决心不够,自律能力不足。那么,成功到底始于何时呢?
小时候,我听大人们提到过你,他们说,你是最神圣的地方,长城轻轻地拥抱着你,故宫乖巧地依偎着你,长大后,我见到了你,清晰的记忆从此挥之不去,08年的奥运圣火将你点燃,阅兵场上的呐喊是对你的礼赞今天,我又看到了你,你变得更加成熟稳健,疫情来得突然,命令得下达没有浪费分秒时间,朋友陷入困境,援助从未间断,北京,你不仅仅是一座城市,你代表着中国,你是华夏文明的结晶,此刻的我,由衷地祝福北京,前途更加光明。
初见时暗恋是一股绳从那以后我被牢牢地捆住想的是你梦的是你三年里暗恋是一团火我渴望在你身边燃烧让幸福的热将我紧紧抱住昨天你的视野里进入了你的王子我的绳断了我的火灭了暗恋成为了相片我只能将她珍藏此刻暗恋是一种祝福我只期望心中的女孩幸福
大学前的恋爱被叫做“早恋”。那时的男主角女主角是全班同学的焦点,更是班主任眼中的“刺头”。其实有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作为没有品尝到爱情糖果的我们,无非是羡慕,甚至在心底里对男主女主有种敬佩。而作为班主任,他怎能不知道这本就是青春期的一部分,然而一切萌动的情感,在高考面前都是如此渺小。那时的爱情是很多人冲破“枷锁”获得的,确实有种来之不易的味道。大学,一个被尊称为自由,神圣,美好的地方。爱情理应在这
高考,来的迅猛,走地悄悄!高考结束后,我终于给我心目中的女神,发送了QQ好友邀请。不到一分钟,对方接受邀请的信息跳到了我的手机页面。当时,我兴奋极了,甚至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乐。故事开始于高一的一节体育课。按照惯例,学生先围着操场跑两圈热身,做做准备活动之后,我们就可以解散了,要求下课前集合。我不会打篮球,不会踢足球,更不会下象棋,因此,好几拨队伍,我是加入不进去的,同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毕竟玩
我来自安徽北部的一个小县城,土生土长的农民,毋庸置疑,我爸是农民,我爷爷还是农民,甚至再往上数几代依旧是农民,偶尔也有可能是贫民。我是个留守儿童,从上学起就是;我们村庄是个留守村庄,一直都是。小的时候,我不懂,为何父母常年出去打工。甚至有时在想,他们就是出征打仗的战士,胜利了就归来了,不胜利也就回来了。过年时,村庄又有了活力,正月十五前后,村庄又好像再次病怏怏地,一副衰老模样。老人们常说:“宁往南
晚风轻拂你的秀发飘飘洒洒留一抹清香与我好吗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心有牵挂梦初醒时分忘记了你的容颜却望不了你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