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执着的追梦人郭文德这个故事很悲壮,主人公确很伟大。1991年,我的儿子一周岁了,传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兰菲姐考上大学了。高中阶段她读了九年,这已是她的第五次高考。我们是堂姐弟,她大我一岁,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是同班,并同时参加高考,只是我高考时她没通过预选关,预选是那个时代特别不人性化的政策!以1985年为例,我们两个班共107名学生,预选名额是32人,这样75人高考的资格就被提前剥夺了。记
第一粒扣子郭文德2008年7月下旬的一天,我在政府办公楼走廊里遇到了一位高挑的年轻女性,非常冒失地问我:“郭文德在哪里?”问的愣怔、直白,符合庄户人的直来直去。我也一愣,心想,我不认识这个人,但她肯定知道我的情况,找我到底什么事呢?就顺手一指办公室,“去里面问问吧”。我们的办公室主任也很配合,就与她攀谈了起来。事后我才知道,她就是我小学同学川立的妻子,取名米霞。去四川地震灾区志愿服务了70天,想通
心里的石头郭文德十多年了,每逢春节我都收到一双或两双部玄子亲手做的千层底布鞋。那精妙的绱鞋底的工艺几乎看不出手工的痕迹。按庄乡,她是我的堂姐,比我大4岁,读小学时我们却同班。我们读小学的年代,学习压力小,像极了现在的幼儿园。物质短缺,精神生活更是匮乏。平时的好多游戏就是模仿电影里的,抓坏蛋,抓贼,开批斗会,戴高帽子游街,等等。不管怎么折腾,多数是哈哈一笑,自己内心里也一直认为那就是没事找乐闹着玩。
姥爷走了郭文德在我们那里(莱芜区和庄镇峨峪村),有谁在黑夜里走路遇到了“白媳妇”,谁就厄运临头了的说法。何为“白媳妇”?概有两种说法,一是指“女鬼”,黑夜里从头到脚裹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行踪飘忽不定,阴森可怕;二是由于做“白公事(丧事)”时,孝服都是白色的,因此民间将阴间里的女子称为“白媳妇”。“白媳妇”就是特指居心恶意的女鬼。我们老家距离蒲松龄故居不足50公里,《聊斋志异》这部巨著为何能够诞生,概
扶贫郭文德农村扶贫有两个“离不开”。一是离不开一个好的村党支部,几乎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党支部的引领;二是离不开亲朋好友的传帮带,这种帮扶多以血缘为纽带,即“便宜不出外”。母亲有两个妹妹,就是我们的二姨妈和三姨妈。姨妈对我们的家庭贡献很大,我们小时候,家里孩子多、劳力少,父母忙不过来,姨妈经常去家里帮忙,帮助母亲做饭,做衣服洗衣服,收庄稼,拾柴禾,喂猪等等,我们一家对姨妈有很深的感情。二姨妈的身体不好
郇羊子作者郭文德自打村里有了电视,过年却没了意思。记得2010年深秋的一天,我回老家看望父母。下午在陪父亲散步时,忽然间他指着路边一个仰躺着的人说:“快看右边躺着的那个!”“谁呀?”从表情里能看到父亲的惊奇。为了让我高兴,帮我“减压”,他乐意将乡间新鲜的事情告诉我。“哦,郇羊子!”我着实惊讶了不短时间。30年不见他了。他身着迷彩服,两手交叉垫在脑后,左腿弯曲,右腿舒展,悠闲自然地躺在路边的斜坡上。
树下的主人郭文德我们家曾经有棵上千年的枣树。根部直径大于100厘米。此树是我们家的坐标,“枣树底下”指的就是我们家。童年的记忆,家族里的记忆几乎全部在枣树里面。很是可惜,1977年,家族里面起了纠纷,枣树被同族的邻居砍掉了!父亲没有能力阻止,给我们家、我们村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遗憾。砍树的人没得好!人们说,那是报应。失去枣树呵护的父亲,像丢了魂儿。人的心灵得有个地方挂,大树是不错的选择。于是,父亲在花
怀念母亲郭文德两年前的这个日子,母亲走了,永远地离我们而去。享年80岁。抢救过程后期,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们急忙忙把母亲送回老家的房子里,在这里,她生育了我们六个孩子,并带领我们成长、就业、发家、做人。她叮嘱过我们无数次,无数次,一定要在老家里老大(方言:去世)!假如遗弃了这条被人瞧不起的小胡同、小门院和不是很敞亮的老房子,幸运可能就会遗弃我们。这是母亲的信念!也是我们家族里的初心了。母亲走的突然,
疲郭文德时间是2014年腊月的一天,街上寒气逼人,到处是没化的积雪。三九寒天里,谁都没想到一件小事会发酵到如此地步,哪来的如此热烈的温度。以致于到后来,部禾民的两个儿子都被拘留了。再后来,孙子考上军校政审时也没有通过。起因是这样的,夏风去挑水,他们一家住在村南的专业护林房里,由于路程远没法安装自来水。可是,这次她却空着挑子往回走,两只水桶里没有水。巧合的是回走的路上她遇到了部禾民。“怎么空着挑子回
浓浓雪野情郭文德学会感恩是我们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吃水不忘挖井人”,这是我在小学读过的课文。从那时起,每见到一口井,内心里总在想,这口井该感谢谁呢?爱屋及乌,每逢看到一座水库,内心里也会想这汪水比井水多多了,该感谢谁呢?那时的我们就是这么单纯。按这个思路推演下去,作为一个莱芜人,自然而然就想到我们美丽的雪野湖了。雪野湖的修建史,就是“幸福都是靠奋斗得来的”的实践史。身边的最最感谢的两个人就是我的父
要沉住气,控制情绪,难得有时间陪妻子逛街,得有点涵养。理智在三番五次地提醒着我。好歹地下车库里有灯光,我将韩少功先生的小说《月兰》读完了。被故事情节深深地折服着,回味着,感动着,也没感觉时间太长,看完了以后才察觉眼眶子有些疼。那篇小说的内容是永远忘不了的啦。我车上经常是放书的,预备着等她时看书消磨时间。时间也太长了吧!心理预期是等半小时。无奈,没法催促,她逛街从来不带手机的,说是乱糟糟的环境里影响
难忘“赊小鸡”郭文德眼下有点岁数的人们尤其有点岁数的“城里的乡下人”都有一个同感:纯朴的民风好像已经不再了。都在怀念着过去,怀念着那个“缺吃缺穿”的年代。而最能证明那个年代纯朴民风的莫过于农村的“赊小鸡”了。赊小鸡是那个年代农村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每到三四月份,树醒了,花儿开了,卖小鸡的就来了,燕子随后也跟了来,他们给纯朴的乡村送来了春天。“小鸡”的主人脖子上搭着一条长长的汗巾,脸红红的,肩膀宽宽的
蒲松龄先生到过我村作者郭文德“美不美,乡中水”。我村东头,河沿南岸,有块天然的巨石,没有人知道她多么大,或许就是那座山。巨石靠近河沿位置,有个凸起,像极了低垂的龙头,在“脸颊”的中间位置有道像蛙嘴似的缝隙,常年有清水流出。这便是我村的“龙泉”。泉眼离地两米许,水从大山石缝里溜淌出来,然后顺着水槽斜向下溜,水槽是天然形成的,概是冲刷所致。夏季水槽里会生青苔,太阳光照着翠绿绿的,光线暗时黑黢黢的。水流
杀树作者郭文德一个地方古不古老,老树就是很好的见证。听老人们描述,我村(莱芜区和庄镇峨峪村)曾经有过一棵据说是唐朝时期就有的老国槐。槐树的胸径四个成年人才能合围,这样测算下来直径应当在2米左右。树冠更是大的出奇。树下阴凉里有个简易的有些年岁的石台子,那是大人们的“牌桌”、儿童的舞台。由于树干粗壮人无法攀登,此树可能没有人上去过,于是树冠里常年有四个不被打扰的老鸹窝,与我村众多老柿子树上不曾有过鸟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