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好多天,还是决定要把那个梦记下来。生病之后少做梦了,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一直在等待从前那种奇妙的日子,夜晚去到另外一个世界,白天无论多么难过、无聊,夜晚都是精彩的。多想一直这样下去,却没想到它会因为别的原因中断。那是一个废弃的城市,破旧的木房子,很多很多的树和草,奇怪的是,所有的树都是中等大小,没有小树苗,也没有大树,它们都长得一样高,一样大,形状也一模一样,颜色,叶子,让人惊奇。而草呢,
这部电影比《呼吸》更加伤感,两个老人独立要一起走过生命的最后一段。她坚强,想要独立,却因为中风右半身瘫痪,凡事都要他的帮助。她明确地告诉他不要觉得内疚,内疚没有任何用处。他了解她,答应不再送她去医院,艰苦地在家里照顾她。一个老人照顾另一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老人,想象不到有多么困难。让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自己耐心到了极点的时候强迫她喝水,还打了她。最后,还是活活地用枕头将她闷死。没有哭,没
人生的故事太多,经历的人和事太多,有时觉得太多太累,但最可惜的是,反过来一想,发现自己却竟其实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事情一件件过去了,人也走了,就像天上的雨和太阳,一天一天,过去的终究不再来。一切都被浪费掉了,却因为曾经珍惜过。生活有让你深刻过什么?怀念过什么?还是后悔过什么?人通常不被允许期待大波大浪,都认为那是对生活的幼稚,对安宁的不尊重。这样的时间一大片一大片地飘过,却风过无痕,记忆里除了风,除
肯定是楼上轰轰隆隆的装修声影响我了,还有大街对面从来没有停放过的歌曲声。现在好了,连外面山上的广告大牌上写的字都看不清了。一天天的都在做什么呢?早上8点起床,半个小时洗漱,8点40出门了。9点走到实习的办公室,果然,没有一个人。打开门走进去,打开门前走廊上的灯,不可以太大,必须是一排小小的白灯;打开饮水机、电脑。开始听课。不一会,万律师到办公室了。一个小时后,主任来了,斜着身子看看万律师到了没有,
细细一想到底小时候经历了什么,变成如今这样。学了和同龄人一样的东西,背了一样的教科书,为什么所有人差别都这样大。有的人依然是原先的样子,对世事不感兴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至少人家安心。多少华而不实的东西进入了人了头脑,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造成思想的混乱,要忘记这些东西,真的要以后的几十年吗?正如叔本华说的,真是被引入歧途了。与现实相关的东西才值得被关注和研究,和现实不相干的故事就应该被忽略,难道是
道理懂了很多,生活还是老样。什么时候才会变得不卑不亢呢?生活什么时候才有点变化呢?知道自己空想很多,思绪像云一样晕乎乎地飘在天上,从来不曾感觉自己在现实当中。自嘲一句,可能电影看多了,才以为虚拟的是现实,因为现实从不如虚拟美好。《头号玩家》中有一句台词,因为现实太糟糕,所以想要做什么事,人们都选择到游戏里完成。不算是对真实失去希望,也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只是这么轻易地看到更好的东西后,人们更加不愿意
从我回家来,天气这样阴沉着已经有半个月了。只有一天太阳露了一下脸,那天阳光真的很好,只是那样的时光太少了。我又一个人坐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倒也落得清闲,听听课,学学法语,一上午就过去了。这次的实习除了写了两份代理词和辩护意见之后,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了一个还算暖和的办公室让我安静的学习。今天一眼望出去,天空似乎明亮了许多,没有往日那么浑浊,可能因为昨日下雨将阴霾都洗去了。长满松树的山坡上有几根电线杆
很久没有以世界末日般的眼光看世界了。新年了,到处都是噪音,姑且说它是喜庆的;大街上都是鲜红色,熙熙攘攘的人群。地上一片火热,天气却冷得离谱,仿佛永远都见不到太阳了。远山朦朦胧胧,一切都罩在冷空气里,连人呼出来的水蒸气都是灰色的。婚礼定制的商店招牌是火红的,店里却一片惨白。四处都是搜刮着热气的冷风,没有呼啸,却是动一点点都让人瑟瑟发抖。家中没有空调的人都挤在一个木制的火桶里,脚放在下面只有两根灯管的
其实这是我明天写的,今天我并没有写任何东西。我很久都没有写字了。这种周期性的热情和冷漠让我见怪不怪。我可以一个月不写东西,也可以一整天都在些东西。至于我写了些什么,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有一位女作家说,作家只是坐得住,他们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地逼着自己坐在一个地方些东西,不管能不能写出来,写出来什么东西,反正要耐心地坐在那里想。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对,就是这样完成他们的热情的。这样的热情,要一次次地点燃,又
人是时间的囚徒。听听这外面的声音。最震耳欲聋的都不是人发出的。永不止息的也不是活物发出的。它们是一些冰冷的、巨大的钢铁和能量。金属让它们有了结构,电让它们有了力气,它们便不知疲惫地动了起来,叫了起来。从前这地方万籁俱静,黑夜就是黑夜的样子,除了人们居住的地方有灯光外,其余的都是黑暗和动物的地界,伸手不见五指。无论外面活动着什么,都应当在人的注意之外,人们应该呆在他们平安明亮的家里,不去打扰外面的生
这又是一个吹着大风的日子。窗户外呼啸的狂风,阳台上的衣服拍打在铁栏杆上,发出悠长的叫声。大片大片的树叶在风里招摇,长得不牢的,轻易地就从树枝上刮走了。只有小孩子发出欣喜的欢叫声,在楼下追追打打。这样的日子我注定颓废。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早上看了些文章,和朋友去吃早饭。突然之间,心情就变得十分抑郁。此刻我坐在阳台上,大风依然不管不顾地吹着。我穿着厚衣服,戴着帽子,把去年卖的那件红黑相间的毛衣披上,像
我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挺多,就是没有章法,没有办法把它们变得完整,总是零零碎碎的一些句子,一些段落,一个场景,或是一个女孩的脸。对,就是一个女孩的脸。她让我着迷。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她,在现实中。她笑起来没有天真之气,都在克制之中。我猜她是约束自己约束得久了,就没有了那种开怀。但她洒脱,又笑得怪异,与我见过的,或是想象过的笑都不同。可能她就是个与任何事物都不同的人吧。她不是我我感到惋惜,我脑海中的女孩
天晴了,阳光不是很强烈,虫叫声又开始四处萌发,连小鸡们也叫得更欢了。我疑惑桃树这个夏天怎么没有开花结果,妈说,桃子早就过季了。我该说什么呢,我似乎错过了不少。歌词说,不要以为生活像小时候的时光,它充满了暴力。虽然还没有真切感受到那样的蛮力,但这样的日复一日何尝不就是无形的暴力呢。连这唯一的一条街上,店铺的装饰都一成不变。变化一点了的,也都是老样子,就像是西边的服装店突然转到东边了,而西边的那个老店
如果万事万物都没有意义的话,为什么人还要追求那么多?听佛说,人生本来如大梦,一切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什么都不留。万事皆空,那生命是什么,只是一种纯粹的感动而已吗?既来之,则安之。人用从何而安呢。生活把人和人捆得太近了,连不出门都必须要靠别人,个人要怎么安心。我在上海最繁华的地段看到乞讨的人,躺在滑板上精力充沛地追着人群大喊,还没有到捉人衣服的程度,但这已经让人对世界的美好大失所望。大楼里卖着昂贵的
一个人走路的人们,突然看去,都令人心痛。两个人走路的,看着也让人开心。从公交车的窗户看出去,黄昏,街上有一个老人走过,右手提着一个白色的装着青菜的塑料袋,弓着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她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没有劳累,没有无奈,没有开心,只是直直地看着地面,慢慢地往前走。她是回家给孙子做饭吗,还是一个人生活?这街上多少一个人走的老人啊,都一步一步地,喘着气,看着地面。有的人习惯了一个人走路,有的人不得
当一个人突然明白生活不可能变成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时,剩下的日子该怎么办?到处都是荧光棒,有现场音乐,欢乐的青春的笑声,一切在夏日傍晚里的声音都如此可爱,如此热烈。有一家人,爸爸和妈妈,三个小女孩,站在乐队面前观望着。孩子眼里充满了好奇和兴奋;这位爸爸是一位身材很小的男人,有些瘦弱。他看着乐队的样子有些力不从心,时不时地看看孩子们。在这些人群中,希望就像荧光一样升腾,然而有些人的希望却在无声地,默默地
一团像棉花一样的东西塞在心里,不痛不痒,但令人浑身不舒服,一切都不是应该有的样子。想象太多,最终把想象和现实的界限放得太窄。越界了,自然要承受越界的惊讶和慌乱,终于懂得了社会的真理,它就是个由人运转的大机器,有粗糙的零件,任何偶然到一个位置上的人都可以去操纵它。只要有机遇,似乎就有无限可能。而如果没有机遇,即使是天才,比所有的人都聪明,能干,总能有办法被抹杀这些努力和光芒。当一颗珍珠被埋在千吨的石
“那个羞怯的男人是谁?我看到你和他在后面说话。”“谁也不是,只是以前认识的人。情况真的有点尴尬,我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他突然醒悟,当然,他在她心里是什么呢?只是一个让人尴尬的陌生人。摇摇头,他转身走了。一个我爱的人,他也爱我。虽然不现实,却很美好。到底哪里是现实,什么是我们所期待的现实?每个人心中都有尺度,由不得评判。但这个人的标准却是那么地模糊,才让自己分不清楚。这些人和景象只是脑海中的,还是正
这一天艾利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一直只是在想象生活。她活的是一个样子,想象的又是另一个样子,到底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起来,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我能决定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吗?人们总说命运该由自己决定,有谁这么做的呢?女人们傻傻地等着心爱的人出现的那一天,却永远也不知道他会在哪里,什么时候会出现。每一个人都在爱情面前被动,即使是那些敢于告白的女孩子,也只是等待那个令她心动的男孩子出现而已,她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你有些经历,有些能力,也有些成就,甚至有些真实的,诚实的感悟,但你远远没有成为让我欣赏的人。你很现实,太现实了,到了我无法认同的程度。你的动力只有挣钱。社会先逼着你做这份工作,你尝到了甜头,就坚持了下来,脸皮也厚了起来。你教导年轻人,成功的秘诀就是,“坚持,厚脸皮,坚持厚脸皮”。你为什么能堂堂正正地当着马上要走上社会自己生活和拼搏的年轻人说这样的话,而丝毫不感到羞惭,甚至以为自己是在慷慨又明智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