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不是佛陀犹如站桩寻佛看佛误佛,人前人后,人堆独处,总是翻来覆去的想,正在进行当中的事,已经过去的事,可能要到来的结果。此反复又如温故而知新,寻找蛛丝马迹,给自己有新的认知,认知之后的判断。而当此类构想过多,从会议室里出来,走下楼梯,不管楼梯上的灰尘,在寒冷的室外,构想到两句话。一个同事说,年轻却老成的那个同事说,旭哥,有些事情别胡思乱想,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当时,我站在阔阔的阳台,外面阳光普照,
早上,公司附近的一棵大树被连根拔起,望着它,我有点怅然若失,脑海中浮现出了小学附近的那棵老榕树。我不知道它是哪一年种的,只记得我读小学时,它就已经长得枝繁叶茂,像一把大大的遮阳伞。小学生天真活泼,放了学很少有直接回家的,一般都是跟要好的几个小伙伴到处去玩。我那时候交了两个要好的朋友——小丽和小芳。我们放了学常常跑到大榕树边,茂密的树叶底下有鸟叫声,我们便爬到树上去掏鸟窝;榕树边是一条小河,河里有浅
花开之后,是果,果摘之后,剩叶,叶落之后,留枝。但枝之后呢?是冬天。冬天也很好。天蓝,气温也不低多少。可我总有一地的索然无味。是因为老了吗?老夫老妻了,似乎已找不到年轻时的爱恋。彼此,仅仅只是一点依靠吧。或许,是习惯。一切在沉静中流出冬日浅水的清澈。想学的一切,有时忽然没有了滋味。不学,也罢,又不是不能混了这一生。曾经还很想奔跑,如今却想放弃。是体内激素不足,已找不到生的欢喜了吗?思考形而上的精神
心有所念,是前行的助力;心无波澜,俗世成云烟……这是我非常痛心的一天,这一天我深思的太多了,但我没想出个所以然。事情是这样的,在离我住的不远的地方,可能一公里左右,早上八点多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抱着一个三个月的女婴从十二楼跳下,想想都是多么的痛心。事发不久我老公当时路过,看到有七八辆的警车还有救护车在,可母女两用白布盖上已经归西了。当时在写稿子的我停下了笔,内心非常的震惊,说不出来难过,是什么事让这
手捻小葫芦今年春天,新冠肺炎肆虐全球,全家响应中央号召,呆在家里做抗疫好公民。这次抗疫行动,给了我这个无钱买房的人一个很大的心理安慰。身处农村,早上可以在宽大的院子里跑步、打太极拳,上下午可以在躺椅上懒洋洋的享受春光,晚上烫脚后还能斜靠在床头和爱人一起欣赏电视剧。说句实在话,我是非常感谢“新冠肺炎”的,它不但让我从繁忙的工作中解脱出来,还让我能在无拘无束的享受中问心无愧地做了一个中国好公民。忽然有
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美好而难以获得。父母的爱是纯粹的,不求会回报,就像那首《亲爱的孩子》中唱的那样:亲爱的孩子,我们牵手,崎岖的路一起走;爱不要理由,不说出口,付出就已足够;永远是你的朋友,这付出并无所求。每次受了委屈听到后,都会泪目,不能停止。所以,对父母真的要多些理解和包容,他们陪我们长大,我们要陪他们变老。兄弟姊妹的爱,也是可贵的,血脉相连,彼此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才能更好的在世上生存。
家乡通了和谐号2020.1.20,雾,早早的起床赶8:07的动车去睢宁县办事情,临出门时老娘从冰箱里端出老早为我们全家回家准备的鸡呀、呀什么的,好多菜,说:“化冻,晚上吃”!7:30,哥开着车子准时来接我。大雾天,能见度小于15米,车子缓缓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聊着天,感受无间的亲情!大雾中的观音机场高铁站模糊不清,虚无缥缈,哥根据大约方向,找了几分钟,才隐约看见一幢高大的建筑,仔细辨认,方知已到达
娘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晨,半梦半醒中,听见脚步声,很慢、很轻,听得出,声音是在刻意的压低。借着微弱的亮光,看见娘步履缓慢,扶着物件蹒跚出门儿,娘在为即将远行的我准备早饭!菜是红萝卜烩小鸡,很香很香,胜过任何的所谓美味,吃着吃着,眼睛湿了!一晃,离家谋生活已经十好几个年头了,年轻的时候因为生计、家庭的重担,顾不上亲情,只是最近几年,家境稍有安顿,静下来的时候,恍然,痛心陪陪老娘的时间太少,虽时时想回,
心情心情的好坏是由什么决定的呢?是金钱、名誉、社会地位?还是内心的宁静致远?每次叩问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答案都会随每个年龄阶段和自己的当下经历、生活给出不同的答案。遵守法律和道德内心的那份平和与坦然。最近经常会看《今日说法》,被主持人讲的2013-2017年里面的一个个小故事所打动,内心感受很多,为那些因为种种原因而走上犯罪道路的犯人而扼腕叹息,也为那些受害人而悲伤感叹,还有为那些社会中的好人而自豪
前几天,小区出了一件很意外,也很伤感的事,一位成人跳楼了,当场死亡。一时间,小区弥漫着一股阴郁悲凉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结了,空气为之变色;白天和晚上都很热闹的小区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人人都忌讳谈论这个事情,又都在悄悄地打听更多的细节;当谈到这个事情时大家都会自觉地放低声音,似乎大家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不宜大声讨论;一个鲜活的生命就以这种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的是扼腕叹息,悲伤的气氛,恐惧的心里
儿子喜欢编程课,每周翘首以盼,上课从来不用催,会自己看好时间,准时上课。儿子喜欢读那本书,会见缝扎针,利用时间。放学后,吃饭前,洗脚的时候,儿子都会用来读书。儿子喜欢听故事,每次吃饭的时候,儿子都会利用来听故事,从不间断。原来,这世上的喜欢,没有时间空间的限制,没有烦恼的压抑,只因喜欢,苦就是乐,学习就是和玩一样的放松。曾经有人说,学习是一件很苦的事,而学习在儿子,却是无穷的乐趣。读书在儿子,是每
十多年前的一面之缘,不经意间出现在梦里。梦里还是学生时的样子,脸上写满读书时的朝气。坐在硬座的火车厢里熬着30小时+的漫漫长途,四个人打着热火朝天的八十分。雪白的衬衣加一件藏蓝色西装,在那个零下二十几度的冬天,显得尤为潇洒冻人。聊着学校,聊着食堂,聊着同济最受欢迎的一道菜;聊着专业,聊着毕业,憧憬着工作后的美好未来。现在想来,却叹年轻真好!一年后的春节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拜年短信,落款的名字把记
花开完之后,你就枯萎了。其他的花朵美,但一年只开一次,可你,一年之中,半年都在开花。我数了一数,50厘米长的枯技,多的达到69簇花,还有可能更多,若营养足够的话。每簇不少于4小朵,这么说来,辛勤的你,一生的每一天,几乎都在开花。初冬时节,水边的鼠尾草,今年的枝头上花还未谢完,明年的新枝已有二十多厘米长。春天,百花开放,你也在开放;夏天,树木在结果,你还在开放;秋天,果实丰收,人与万物都在感叹,你依
在我看来,生命是由时间沉淀和堆积而成的。而时间是由生活的积累和沉淀组合而成的。而那生活总是默默地如沙漏般的慢慢的从人们身边滑漏而去的。有时候我不禁自问到,那生活的漏沙又是由哪一些成份和成的呢?我感到,我觉得是那幼小的时候,骑在竹马上弛驞在小巷的深处,呼喊着小伙伴们的名字,挥舞着手中的竹鞭,听着大人们呵斥,头上飘扬着那蜘蛛网的丝条集成了那细细的漏沙,且在那不知不觉间就悄然无声地滑漏了下去?!有时候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应该有好几天了吧,从步行街走过,在步行街的南口摆了两个大大的书摊,打了个牌子“书论斤卖,九元钱一斤。”步行街南口,一直是很多卖小吃的摊贩占着。其实最早的时候,这儿什么也没有,也不知从哪一天,这儿突然间冒出了很多卖小吃的摊贩。记忆深处好像是在十字路口对面卖了好几年小笼包子的那小摊,突然搬到对面来了,接着就陆续的来了好多小商贩。什么东北烤饼、烤鱿鱼、炒面条、麻辣烫……这些商贩在步行街
功夫在诗外“双十一”上当当网买几本正版半价书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今年早早就把李白、苏轼、王阳明放进了购物车,“双十一”当天下单,专等周末取货。没想到快递业的飞速发展还是没能赶上国内大循环的步伐。周六没有看到快递信息,周日还是音信皆无,一直到周一上班才接到“宅急送”的电话。想想还要让自己精挑细选的宝贝在那一堆快件中躺上一个星期心里就不是滋味,幸好股友表弟的手机店离快递配送点不远,于是就请他代为签
《沧海一声笑》有好多版,笛子的,笛萧的,古琴的,古筝的,都感到还欠些什么。笛子飘逸清脆,缺少稳重;笛萧多了少许稳重,又缺少了豪放;古琴厚重铿锵,缺少了灵动;古筝清灵豪气,缺少苍劲壮烈。付娜版的开头有力,如波如涛,后面的总觉缠绵;张晓红轻抹慢挑的舒张,似在用力,但总觉得女人手抹弦绣花,举不起江湖沉重的话题。真正喜欢这歌原因是歌词:“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世
周末两天,似乎也是兵荒马乱的忙碌。依旧6点钟左右起床,今天只想把所有的时光都交给烟火。跑步,清洗,打扫,跟着闺蜜去菜地“偷菜”。能有这样的闺蜜真好,时不时地让我享受美景和美味,小菜园俨然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各种蔬菜都流着水灵灵的绿,青菜,白菜,蒜苗,卷心菜在朝露盈盈下油光锃亮,张扬着各种颜色的绿。中午迫不及待做了自己最爱的萝卜块红烧排骨,清炒油麦,还油炸了一份朋友从老家带回的甜点,我也不知叫什么点心
生活杂谈骤然降温,周末专程回家取保暖衣。打开柜子,手翻眼看了好一阵子,也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那件。无奈只好把衣服从衣柜里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床上。看着一件件熟悉的衣服,忽然想起了那句经典的歌词——也是我偶然翻相片,才想起曾经的你。想想二十年前,和爱人带着三个孩子,全家五口人共用一个木柜子,连衣服带被子都放了进去,也没有感觉什么时候没有衣服穿。现在两个女儿出嫁,儿子早已有了自己单独的衣柜,我和爱人也是每人
5月10日星期日,女儿买了一支康乃磬送给她母亲,我这才知道今天是母亲节。翻了些许书,便知道母亲节的来由。梁实秋先生在《西雅图杂记》这篇文中写到:“美国报纸上有一则短文,标题为《妈妈难得休息一天,纵容她一下吧》。一位母亲躺在床上吃早点,由丈夫和孩子们伺候,那便是母亲节的礼物,如同稀奇的珍宝一样受人欢迎”。其实,一年当中被纵容的一天,也怪可怜的,何况这一天丈夫的孩子在厨房里乱得一团糟,不是烧焦了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