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人思考的空间总是有限的,所以我愿敞开心扉,倾听,倾听那来自不同世界里的心声,有你的,他(她的)的,还有古今中外的一切与今生有缘的遇合。从口中说出来的,在书海中收寻的,再有从生活里汲取的养分,在经过一番梳理与酿造,就成了自己的蜜糖与美酒。此蜜糖,虽甜美,却不腻人。此美酒,虽酣畅,却不醉人。2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尊重是根基,且行且珍惜,呵护有加,小心翼翼。查言观色,机智,理智,只为友谊天长地久,
现代.清风之雅面对这个社会,请不要对我讲什么道德情操,在我的眼里只有好坏之别。更不要对我讲什么因果报应,面对这弱肉强食的现实,我能存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使我分不清善恶。信任就像秋天里的落叶被埋进了土里,傻了吧唧的还带着土腥的气味。社会的不公就像人们的一日三餐,由不得你。权利就像巫师手里的魔杖,能呼风唤雨,但也能引火烧身。财富能使人摆脱贫穷,但永远摆脱不了一个人本质上的愚昧。就像
窗外有鸟鸣不知从哪一天起,我听到了窗外的鸟鸣!一声接一声,脆脆的,长长的,四个音节。这春季,这黎明渐醒的每个日子,在寂静的寅时时分,我就被这鸟鸣唤醒了。它叫了一声,我就期待下一声。一个音符奏完,自然就该有第二个音符。这是只什么鸟?我很好奇,可我又叫不出它的名字,想不出它的样子。我只能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想象。这鸟鸣声悦耳得让我完全没有了睡意。我静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鸟带给我的惊喜与愉悦,
精彩,是一个光亮的词汇;精彩,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在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每个人都希望精彩。不过,真正达到精彩的只是那些不畏艰险奋力拼搏的人。简单地说,精彩就是优美和出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和工作领域,只要付出心血和努力,都可以在自己从事的工作领域里精彩一回。演员可以奉献给观众精彩节目,歌声委婉动听,表演出神入化,博得观众热烈掌声;运动员可以奉献精彩比赛,龙争虎斗,惊心动魄,赢得人们的喝彩;老师可
其实,生命很自然、很简明,也很从容:一棵树、一株草、一朵花,无需刻意寻找,就在眼皮底下。每一位都值得一书,都演绎着生命的伟大。新近,最令我诧异的是洋葱:它的悄然生发!据说,把切开的洋葱放在室内可预防感冒。我便如是做了。切成两半的洋葱放在茶几上,正好外出旅游,十数天后才回家。居然,居然那切开的两半竟分别抽出了新芽!但,需知:这却是“裸长”啊:既无寸土也无滴水,裸放在小碟内,仰面朝天;外皮已完全枯焦,
读《塬塄上的风》留言那年,我是赤脚医生,总在黄昏时翻过医疗站到家之间的那个梁回家,在梁顶上朝汤峪川这边的梁塄上,吹着轻风,沐着晚霞,看夕阳余辉时,我常常有岸边观海的感觉。有时,夕阳辉照着整个汤峪川,一天霞光如琼,一川阡陌如画,一方方金黄的麦田,在轻风中如金色的海浪波涛起伏,路沿行行树影淡描,间或的沟壑浓绿似画家着意浓抹的重彩,村庄是这幅大画的主角。站立梁塄的我,沐一身金辉,总不由陶醉的伸开双臂,想
读汤峪白玉稳先生的《汤峪的山红了》美文留言我,出生地属于焦岱镇,但有一年秋天下雨太多村后的高崖滑坡了,我们村就搬到了梁那边。梁那边地虽然是属于焦岱区域的,但其实地理位置就在了汤峪川。我从小知道从汤峪口能进汤峪沟的山里,那里是个神秘的去处。那里是那时村里的人农闲去砍柴,割稍子,割笼条,掮木头的地方,是过去那年月里村人农闲搞副业之地,那里边有很多东西是山外没有的,运出来再加工就能换钱。进汤峪沟里有一个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多么熟悉的调调!人过青年不敢在盼长大更不敢盼多显成熟,怕一个不小心比别人活得着急了。当岁月的轴轮无情的向身体辗压而来,慌张不可逃的我们,想得仅仅是看上去比真实的年龄小几岁。想以前18岁时总想成为萌娃堆里气质女神,只需要三分年轻剩下7分全要风韵。三十岁以后则不自觉的开始偏爱休闲风,不由自主想要成为人群里俏皮小可爱,岁月催人老,尤其女人过了三十大概最想听到的就是:你好年轻二十几吧!
业务的需要,店里招了一位看着体格健壮的男孩军建。来的第一天,他言语不多,让干啥干啥,给人的印象挺好。第二天他来的也挺早,干活时,他开始和其他员工搭讪,边干活边聊天。第三天时店里的老员工小勇有点闹情绪,我也没在意。小勇年龄不大,刚二十出头,是位和女孩一说话就脸红的男孩,老实能干是他的标签。这一段时间,店里特忙,须经常加班。第四天时,平时从没怨言的小勇叫嚷说:今晚他不加班了,有事。第二天,有员工给我说
每日如旧早晨五点起床,上一个半小时的课程开始做早餐尽可能做到每天不重样,虽都是些家常但也是花尽了心思,精心的摆盘不同的色彩在加之营养的搭配,晒个朋友圈也是可以羡了不少人的。大多数人把早晨的时间都交给了床,无法享受舒适安逸的清晨,更不要说自己动手烹个早餐了。匆忙上班路上随便应付,不喜欢将生活过成混乱的样子。每天机械式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无意识的行为占据了生活的大部分,仅有的工作成了最大负担,家庭成了
窗外的松树我的班级在教学楼的五楼六楼,是“自缘身在最高层”,看风景得天独厚。远眺,县城的大小楼宇尽收眼底,马路上来往穿梭的车辆风驰电掣。而每次上课我总喜欢走到窗户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窗外那五棵傲然挺立的青松。这几棵松树不属于学校,它们自在地站上学校围墙的外边,可是枝叶早已伸到校园里来了,不时地飘落下几片叶子,算是和学校、学校的师生打招呼了。早晨它们更是要炫耀自己,把大片的影子投射到校园里,婆娑地摆动
刚刚入冬就起风了,周日清晨火车站道北的街面上,除了几个扫马路的环卫工人在路边弯着腰干活,几乎没什么人走动。我裹紧衣领走到路对面,拐进车站背后的小区里,一栋底楼开的焙子店亮着灯。几个穿着铁路制服大衣、拖着拉杆箱准备出乘的年轻人,在拉开的一扇大玻璃窗前,用胳膊夹住大檐帽,掏出手机扫码。现在来这里买焙子不用排队了。我小的时候,就住在街对面的石头房里,早晨经常来这家焙子店排队买焙子。那时候,全城的焙子铺一
家里有个小院子,我喜欢养花,于是家里绿荫满园,处处芬芳。我家的男主人他也喜花木,也有耐心去伺候院中的花木。慢慢的他也成了院中的主角。工作的忙碌,生活中的纠结,人情中的冷漠,被满园的绿荫和花香冲淡融合。我心淡然一天朋友送我几株各色相异的小花,埋在土里,浇点水,一段时间就长得绿色影人,花开的姹紫嫣红。这小花又有极强的“繁殖”能力,一个夏季过后,小院三分之一的空地处生长着它们的儿儿女女。它们让我惊喜。我
谨以此文,略表心中所想。二十年前,我稀里糊涂地来到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笑,只有我一个人在哭,不知道是否幼小的生命对这个未知的世界有着本能的抗拒,如果我有选择出生的权利,这个世界,我宁愿从未来过。可惜没有,所以我还是来了,一路顺畅,较为健康地在这个世界上逗留了二十年。我曾以为,我所生活的小院子,人们安居乐业,相处和睦。表面上确实是这样,直到去年过年回家,亲身经历一些事,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世
站上高楼进入新学期,我们从小教学楼搬到大教学楼,从三楼办公室移到六楼办公室。我们习惯了狭窄的办公室,习惯了拥挤的教室,习惯了没有吵闹的清静。在小教学楼上办公,尽管条件有限,还是很快适应了,工作逐渐舒坦起来。现在离开了,我们还真有点留恋。现在我们搬到了大教学楼的六楼,活动的空间陡然增大,一层楼有十二口教室,十个班级;大办公室空间骤然变大,是在小楼的若干倍,宽敞,舒适,比在小教学楼办公硬件好多了。更妙
“据说信号和线路已经完成联调联试”,“通往咱们家乡的高铁昨个儿上了头条”,“老同学见面更方便喽”,随手打开微信,有图有真相,这就是万能的朋友圈吗?但我相信我所在的边塞小城开通高铁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小的时候,姥姥和姥爷在农村,入冬农闲时节,姥爷和村民三三两两赶着马车进城送粮,一村一城间130里地的路程,凌晨太阳不出就动身,中途还要在公家的马车社住上一宿,第二天天擦黑儿才能到。走南闯北的姥爷,经常向人
小时候,村里人跟我说:“村里有鬼,专吃小孩。”奶奶总说:“他们吓唬你呢,哪会有鬼。”我信奶奶,但还是害怕。这鬼不知道哪天早已住进了我的心里,没有离开过。可鬼在哪里呢?有人说:“在树林里。”有人说:“在村那边。”还有人说……说的我哪也不敢去,每天夜里都躲在家里。好在有大黄——奶奶家的一条老狗,因为我听人说鬼害怕狗,狗一叫,鬼就跑了。在那些夜晚,我渴望听见狗叫,也是在狗叫中入睡的。一天傍晚,在大门口和
用一些不解风情的话,去挑逗一下,不喜热闹的人,会不会有点尴尬,还显得特别不惹人喜欢,只是她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去故意讨好别人,也不会去假装很热情,她只会做那个最真实的自己。每次见她,她都是很直白,很大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故意掩饰什么?她不害怕得罪别人,也不会刻意伤害别人。她是那么的善良美丽、那么的洒脱自在、那么的有素质。遇见她真的教会了我很多,让我明白了做人不应该,假到可悲,又沾沾自喜的,认
你认识王维吗?这位盛唐时期长安最明亮的少年?如果你不清楚他,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听过这几句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还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想来,后者有关人生的态度是豁达的,而山水本身是不感动人的。因为有中国文人自古以来对自然“情”的赋予、托寄,那形成厚重的山水情怀也就成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尤其,当我们处在传统已然“碎片化”的当代,高速经济驱动下的“
九月的尾巴扫过,波澜不惊,连人也越发惫懒。繁杂的工作一堆,不想干;恼人的事情一壶,喝也喝不完。诸多情感纷至沓来,我又开始陷入循环。熟悉一个人很漫长,从初见到深交,书中说的一见如故我至今未曾遇到。我是个情感的慢热者,从小心翼翼伸出触角试探,也许碰到一点坚硬就会退缩,也许对方的热情会被我化为一瓢冷水,也许只是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总也有一个人的好。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三千烦恼,纵然偶尔无聊。去旅行也好,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