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写于二十多年前的一篇旧文,如果不重看,有些经历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然而看过之后又发现,有些事情恐怕现在仍然在发生,所以它的发表似乎也没有过时。——2019-4-28记)好几年没出门,泡在家里爬格子,于世事只在电视广播报纸杂志上讨印象。最近得了个出去的机会,到南方跑了一趟,觉得出门和不出门,那对于外界的印象毕竟有很大不同;趁着感觉还新鲜,随意记下,也算不虚此行吧。小老乡先到珠海。办完事已到下午五
曾去泰国旅游,参观驯象表演。表演在一个体育场进行,观众轮流进场,须排队。我去排队时,前面一个小孩,大约六七岁。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后面。刚开始我没注意他俩,后来发现,这男子经常跟那小男孩说话,还递东西给他。看样子他俩应该是父子。当听到小孩喊这男子爸爸时,我的猜测得到证实。于是我就请这男子站到我前面去,他父子俩在一起,这样更方便一些。这男子再三道谢后才站了过去。这一对父子肯定不是中国人
那片蓝天下,两只羊爷爷从街上的牲畜市场买回来两只羊,我小时侯被带着去过,几个人扎堆在一起,有意思的是,他们谈价钱的时候,把彼此的手交缠在一起掩在衣襟下或者袖筒里边。牲畜交易市场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大坑,坑里边很平坦,沿着坑边沿种着好多棵高大的白杨树,卖牲畜的人就把从家里边牵来的牛羊的绳索绑在白杨树上。弟弟放学回来看见在门前的核桃树上栓着两只羊都快给他开心死了,书包没放,就蹲在两只羊的面前,把地上的草枝
愿我们都能活出心中,最淳朴的美,最厚重的情怀。一切的经历都是值得,值得记下来时不时怀念。或许我们会有风起云涌后的无奈,不知归途时的迷失,但请相信一切都很值得。我们无法左右要遇见谁,又或者要拒绝哪个人的示好,又或许我们都歇斯底里的哭过,茫然失措的徘徊过。曾经一起讨论人生的朋友,你们好,是否还如从前那般,让人崇拜。我想对你说对你们说,风雨过后一切都很值得,都很珍贵。儿时一起玩耍的伙伴,你们是否早已成家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我希望她能原谅我。——欣冉一次,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外婆为什么每次盛饭的时候,都要先把饭锅里的饭盛好给自己吃,然后才给我盛饭。我一直想不明白,不应该是先给我盛饭吗?我明明最小,凭什么啊?我带着这个疑惑,准备今天晚上一探究竟。到了晚上要吃饭的时候,外婆还是像往常的一样,先给自己盛好饭。我看了看外婆给自己盛的饭。我尝了一下,可让我难以相信的是,这居然是冷饭,我一直以为是外婆不爱我,才
2019。2.21晚上八九点钟,我正在回往西安的高速客车上。突然尿急,不安中望着车窗外周边斑斑点点的灯火,我发誓,此刻我特别想念那片伴我长大的黄土地,心里也特别想像小时候那般舒畅地在那片土地上撒尿。从三爷房背后不足两个玉米棒连在一起宽的小路走上去,站在高处望去,你看,她孕育了绿油油的夹着白花的洋芋菀,亭亭玉立的,开的阳光灿烂的油菜花,高大魁梧的杨树,层次鲜明的绿就像古代贵妃手臂弯处挽着的光滑丝巾;
我记得很多过往的事情,对很多事念念不忘,又对这些事情留有遗憾。口口声声说着自己不是恋旧的人,背地里却偷偷的想东想西,当不了盖世英雄,也做不成放过自己的烂人。我知道,生活是不完美的,就像人生的“生”不能对称一样,因为差了一点。这令人懊恼,但仔细想想又不是不能接受,如果举个例子的话,就应该像,手机膜上的泡泡,对不齐的墙纸,令人不快,又必有一遭。其实我们都知道,有遗憾未尝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即使他很令
段家村坐落于永新龙源口镇,距永新县城17公里。村东依山而傍、村南有良田、村西有池塘依水而居、村北有古柏常荫,村中轴线位置有甘泉古井。村落虽不大,先人对村廓的建设颇为讲究,我虽研究了一番,但没有文字考证,只能是推测之说,也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更多的是祖辈先人的智慧,我还是难以概全。不妥之处,敬请读者谅解。先从村东说起,我们村的房屋是坐东朝西,大门朝西,后门朝东,因此按坐标的排序,村东后面的黄岭也叫后
“汪、汪、汪、”壮壮见我下班回到家,立刻撒欢朝我奔来。壮壮是我养的一只聪明懂事的狼狗,今年12岁了,毛发黑亮,体格健壮,它有一双极有神的眼睛,眼神犀利,院子里一有动静,它立马两耳竖起,处于警戒状态,第一次与它对视眼睛的人,心里都有点发怵。它是一只活泼又机警的狗。我经常和它絮叨家里的琐事,它和我特别亲近。我和它戏闹一会,一直没见猫妞过来,猫妞是我养的一只漂亮的小花猫。平时只要我下班回到家,首先迎接我
信仰已经是农历的2月底。按理说马上到了阳春3月,应该是春风吹拂,杨柳摇曳的季节,可在东北的长春市还是闻不到有丝毫春天的气息,只看到残留在特定环境中的最后一缕冬天的影子。积雪尚未化尽,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还有一点残雪点缀在不起眼儿的角落,偶尔吹过的冷风打在脸上,尚残存着些许冷冽的感官刺激,颇有些春风未渡江南岸的错觉。和一个朋友偶遇,他是一个笃信佛道的人,见面未免逐渐谈起了信仰的话题。他说:“人的信仰是
《夲草纲目》妈有一夲书,不给我!◎郑新涛许多朋友说我是奇才,“庸”才奇呀!会说也会写。那是胡扯。不就是曾经重点高中英语教师加班主任,现在所谓的专家,然后尽量自然写点东西,只是我会找发表窗口,朋友圈,表达一下。会写,也许来自我小时候父亲他那煤油灯,后来的电灯,目前的随意灯了!我后来想想,爸是教师,教训我说得会说。爸说,教育除了以身作则,还要把道理说清楚。妈是医生,说,说也得会说,语言沟通在很多时候胜
现在是快速发展的时代,也是快速离婚的时代。为什么现在离婚率那么高?这的确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爱情是人们亘古不变的话题,而“爱情坟墓”是很多现代中国女人们的话题,而“爱情坟墓”一词的出现标志着中国“离婚率高”的诞生,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人的“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使得有些人只谈恋爱不结婚,于是又有了一种新的恋爱方式,那就是只在一起生活,不生小孩----丁克家族。另外还诞生了恐婚族,记得有一部电视剧里的
袅袅的春风吹动了淡淡的云彩,柔柔的月儿露出了娇羞的脸儿,淡淡的月光透过朦胧的雾洒落在园中的回廊,带着香气的花儿也进入了梦乡。一只被露水打湿翅膀的蝶儿在蹒跚的低行,一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小姑娘在花丛中和它捉着迷藏。这是谁家的孩子,夜深了还不睡?我好奇的走进她,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子,她淡静的眼睛里恍如有种难以捉摸的感觉。我心一惊,这不是一个缩小版的我吗?她转身、抬头面向我,“妈妈,我想你,能
一双干枯的手覆在我脸上,我再一次从美梦中醒来。“妈,你咋又不睡了,想去厕所吗?”我睡眼朦胧,嗓音嘶哑。“去”,老娘说着,慢慢抬起手,挪动佝偻的身躯。我晃晃脑袋,努力的睁开睡眼——起身、下床,双手搀扶着老娘缓慢走进卫生间。完厕,洗手,我俩再缓慢的走回房间。再次帮她脱鞋,脱衣,刚盖好被子,她就又想起身。“天明了,该起来了”,她喃喃着。“还早呢,再睡一会。”我哈欠连天道。“该起来吃饭了”“才半夜,再睡一
爱书成狂袁真飞有人好酒,有人爱色,有人恋权。而我,独对书痴迷入骨不能自拔。犹记得,还在幼时,我就时常于《儿童时代》、《小蜜蜂》、《儿童文学》等期刊与《西游记》、《岳飞传》、《雾都孤儿》、《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等名著中流连不已,如痴如醉,似颠似狂。别的小朋友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吃的买玩的买穿的,而我,全部用来买书。为此,不顾残疾之躯,差不多只要不下雨,每周都从机砖厂拄着双拐远赴几公里之外的鲤鱼江新华书
我的工龄、酒龄和烟龄完全一样,一天不差。吸烟是一个百害无一利的不良嗜好。有一件吸烟的小事,我铭刻于心,向别人说起,都说我有智慧,我也因此有点沾沾自喜。前几天,单位的同志对我说,把烟戒了吧,吸烟对身体没好处。我给他讲了那件事后,他说,你别戒了,你和烟实在是太有缘份了。1984年7月的一个星期六,晚上和同学在图书馆复习,准备电大期末结业考试。(因为有一个要好的同学在图书馆工作)10点多钟,复习结束回单
从前,有一只骄傲的小松鼠,有一条引以为傲的大尾巴。因此,它经常在别的小动物面前炫耀自己,嘲笑别人的尾巴不美丽。一天,小松鼠看见一只小兔子在树下休息。当它看见小兔子又短又小的尾巴时,忍不住发出嘲讽的笑声。小兔子抬头一看,奇怪地问:“咦,这有什么好笑呀?”小松鼠连看也不看一下小兔子的脸,笑着说:“你们兔子的尾巴怎么那么丑啊?”我劝你还是把尾巴藏起来吧!哈哈!小兔子一听,便埋头哭了起来了,因为它本来就觉
燕儿的呢喃让我倾听,拂面的风儿送给我草儿的清新,花儿的香郁。告别昨天的阴霾,好一个春日暖阳!“妈,我姐想吃榴莲和大虾!”儿子一声的喊叫惊飞了燕儿,让我把风儿也留在了门外。拿起钱包,拉着儿子挤进了热闹非凡的生鲜超市。看牌子,挑成色,眼里只剩下果儿的红、黄、蓝、绿,挤进耳边的还有:“这大虾特新鲜、特有营养……”带着我的诚意走进女儿家的大门。“娘,你来了!”干女儿一声惊喜的喊叫,映入我眼帘的首先是她已微
“给,离职证明”就这样,我彻底与这家公司离别了。可是紧接着,我心慌了,看到离职证明上有入职日期。是的,我在自己的求职简历上撒了谎,这个谎言就是,入职时间。我之所以会心慌,因为我期盼已久的公司让我去终试,我很有可能入职这家公司。因为我在意这份工作,因为我看中这份工作,所以我心慌了,不知所措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当时真不该撒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而且这个错误,我还不知道如何去弥补。我该怎么办,一下子手
山歌相追,打歌相随,五台山上对情歌,一曲传唱六百年。传承了600多年的集弥渡东南山彝族民间民歌之大成,与民间音乐同步行进,秉承民乐,滋养民歌的五台山对歌(打歌)会,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五,都会在两州5县交界处的弥渡县苴力镇五台山五台大寺如期隆重举行。这一天,来自五台山周边的弥渡、祥云、南涧、南华、巍山毗邻乡镇村寨的彝族群众,都穿上民族盛装,纷至沓来。来过五台山歌会的人,很多人会留下故事,留下记忆,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