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颜值不够只能勉强拼智商的平凡女生,一直本能地不喜欢Angelababy,而且我发现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每次女人扎堆,八卦到baby,大家总是带着不屑的眼神恶毒地嘲讽:“那个baby,和她那个二哥,一对假脸情侣,真是般配啊,纯粹靠颜吃饭。”而自打这段时间“跑男”开播,才看了一集,顿时颠覆了对baby的所有观感,立马路人转粉!确实,baby在节目里,不做作、不矫情,开得起玩笑吃得了苦,飙得
宇野千代是个幸福的女人。年轻时千代只有一件和服,晚上打工回家后,将那件和服撑起来去除汗味,好第二天接着穿。穷得买不起鞋,又舍不得花钱买电车票,于是每天光脚步行去东京市区打工。大冬天穿一件单衣和服,光着一双脚沿着铁轨迎着早晨的太阳朝前走,地面上的沙砾有些硌脚,不过千代不在乎。她朝呼啸而过的电车兴奋地挥手,感觉很幸福——在她的家乡岩国,可是看不到电车的。后来千代结婚了,和做银行小职员的丈夫一起生活在札
公元前195年11月,曲阜,汉帝国刘大皇帝带着隆重的队伍,以太牢之礼祭拜孔子。古人祭祀讲规格,诸侯,少牢,只能用羊、猪;皇帝,太牢,有牛、羊、猪。牛就这样隆重出场。可是,牛的境遇,并不怎么好。时光一晃,到了唐朝。意气风发的年轻诗人刘禹锡,不仅用诗来表达他的政治观点,“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也用《叹牛》之类的寓言,来进一步阐述他的政治立场,让人警醒。诗人用老辣的笔,这样叙述他的所见。在郊
人生只有两次迅速改变命运的机会,一是托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二是嫁入大富大贵之家。这两个机会没有把握住,只有慢慢来了。一个急迫的人,五点就跳起床,每天见另外五十个急迫的人,说一些牛×的想法,晚上十二点才回到床上,好像非常充实;我们不妨起得迟一点,早一点睡,自己想做成的事,订个三年计划,每天做一点,三年后和这些人比比,看看谁的效率高。后者的活法好一些,它符合人的节奏。好像下面描述的这个人:他要像一棵树栽
我有一个朋友,找来一位已经70多岁的教练教他打高尔夫球。教了几次后,他带着我朋友上场正式打十八洞。七十岁的教练先开球,只见杆子一挥。“哗!”球飞出去,笔直向前,非常直,但是──不远。球儿离果岭还有一段距离就落地了,这位朋友心想,不怎样嘛。老翁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老了,七十岁了,没办法和你们比力气。”他继续说,“但,我还是可以靠一球一球打,来赢过你们。”果不其然,打了几洞之后,教练每一球精
经验说:长痛不如短痛。实验说:对于痛苦的感受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峰值和终值的差异。你确定你了解自己?那么回答两个问题吧。A.一分钟的痛苦B.一分半钟的痛苦你选择哪一个?另外:C.巧克力D.巧克力和口香糖你又选择哪一个?你的答案不难猜到,因为每个人都一样,总希望好的越多越好,坏的越少越好。但你可不总是这么理智,有时你宁可多痛苦一会儿。比如在2002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著名心理学家丹尼尔·卡尼曼等人
low这个词算是目前最流行、最有力的用来鄙视别人的词了吧。你想看不起谁,不用再费心地去想什么侮辱性、贬损性词汇,只要摇摇头,冷淡地说一句“他太low了”,体内立刻会分泌一种高大上的物质,让自己感觉好得不得了,俨然上帝视角俯视了一下世界,特别恨铁不成钢。这个词的判断标准特别多,从精神到物质,从做事到做人,谁都可以说一句“这个low货”,然后互相拉黑,一辈子不和对方往来。一个词之所以能流行,一定投合大
这是我从一位熟人小周那里听来的故事。她是一位护工,一个星期前刚刚送走了一位雇主,是一位年轻的女人,才26岁,却不幸得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因为家里还有小孩子,所以打算在医院度过最后的时光。女人说,她不能从家里“走”,她不想让那个温暖的家留下死亡的痕迹。女人的这个病很折磨人,疼痛度指数高,疼痛之后,就连走路的力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女人几乎下不来床了。可是这天小周按时去医院接替女人的丈夫时,发现女人
毛毛虫有一种天生的习性,就是第一条到什么地方去,其余的都会依次跟着爬。它们整整齐齐排成一行,后边的一条跟着前面的一条,不论前一条怎样地打转或歪歪斜斜地走,后面的都会照它的样子做,无一例外。这是因为第一条毛毛虫边爬边吐出一条细丝,第二条毛毛虫就踏着这条细丝前进,同样也会吐一条细丝加在上面,以此类推就成了一条毛毛虫大道。每一队毛毛虫不管队伍长短总有一条做首领。为什么能做首领这完全是偶然的,不是大家选举
杭州西湖之畔,那时我僦居在里西湖招贤寺隔壁的小平屋里,对门就是孤山,所以朋友送我一副对联,叫作“居邻葛岭招贤寺,门对孤山放鹤亭”。家居多暇,则闲坐在湖里的石凳上,欣赏湖光山色。每见一中年男子,蹲在岸上,向湖边垂钓。他钓的不是鱼,而是虾。钓钩上装一粒米饭,挂在岸石边。一会儿拉起线来,就有很大的一只虾。其人把它关在一个瓶子里。于是再装上米饭,挂下去钓。钓得了三四只大虾,他就把瓶子藏入藤篮里,起身走了。
好东西,总该是有余味的。过去人们形容好音乐,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是至高的赞誉,虽然夸张了点,却一语便道出了音乐的魅力与魔力。相反,若是有什么音乐,听时觉得婉转悠扬,但听过留不下任何余味,甚至使人厌倦,那就显然不够好。品酒也是。衡量葡萄酒好坏的一项重要指标,便是余味,“余味悠长”是任何一款好酒的必备特点。越是顶级卓越的酒,余味便越细腻、圆润、悠长。关于这个“悠长”,西方人还制定了明确标准,
阿慧约我喝下午茶。只见她耷拉脸,眉宇间压着一朵乌云,即便是笑,也含着三分苦涩。从她嘴里流出来的声音,像是一群等待检阅的士兵,硬邦邦的。她的独子阿滨,未婚,任职于银行投资部门,收入丰厚。然而,最近,不顾她的反对,我行我素地辞职了,原因是他想趁年轻时外出旅游,利用长达一年的时间,好好地逛逛地球村。阿慧蹙眉说道:“近来,飞机频频出事,不是失踪,便是坠落,你说,我怎么放心得下呀?再说,一个人一整年在外面浪
“活组织检查,二号房。”手术室护士喊道。我是病理学家,负责分析人体活组织检查的结果。病人开刀之后,我的责任是把癌分类,评判严重程度,确定扩散范围。我戴上手套,取出从汉娜乳房肿瘤上切下的组织。她35岁,得了乳癌,医生把她左乳房长癌的部分切除,同时切下腋下的淋巴结,以判定肿瘤有没有扩散到乳房以外。那是圆圆的一团脂肪状物质,样子像个熟油桃,摸起来也像。我用手术刀把它切开,看见中间有团桃核大小的东西,好像
父子俩耕种一块地,一年中要有几回赶着老牛车,装上地里收获的粮食和其他农产品,运到城里卖掉,换回一些日用品。父子俩性格迥异,父亲总是不急不慢,儿子却做什么都心急火燎。一天大清早,父子俩套好牛车,装好农产品,便上路了,儿子心里盘算着,如果他们走快点,日夜兼程,第二天大清早就能到达集市,因此,他一直鞭打着牛,不让牛有半点儿偷懒的机会。“不要这么急,孩子,”父亲说,“你的路还长着呢!”“如果我们在其他人前
住在冬山河畔的阿姑与姑丈,仍然守着上一代留下来的碾米厂,把孩子磨大,自己磨老了。姑姑做的萝卜干远近驰名,以前日子苦,乡下女人都学了晒萝卜干,制作豆腐乳、酱瓜的手艺。现在的城里人吃腻大鱼大肉,反而分外怀念清粥小菜。所以传统习惯仍旧保留下来,每年夏天总有人回乡,特地载回阿姑的萝卜干,她也非常得意:你们这些台北人居然爱吃。十来只玻璃瓶,除了自食,还可以当作厚礼分赠好友,光看鲜黄的颜色,就知道又脆又甘,忍
甲板上有一个游泳池,面积不大,只有几十平方米吧。泳池灌的是海水,有管道与大海相通。游轮航行的时候,海上有五尺浪,泳池里就有浪三尺。从这个角度来说,该泳池是大海的一个微缩版。当大海翻卷巨大波涛的时候,泳池里也是惊涛骇浪。这样危险的泳池,谁还敢游泳呢?有专门的人看管泳池,每天早晨把洁净的海水抽到池里,每天晚上再把池水放回海里。如果中途起了风浪,水手会用一张巨大的网把池面罩起来。我第一次看到那位老女人,
“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那天,一个香港年轻男子,背着一个黑色的大袋子,手里拿着一台高清DV,站在钱塘江边,把镜头对准江的东面。他看了一下手表,问我:“钱江潮是不是1点50分到?”我点点头,因为我刚通过手机上网查到了潮涌时间。钱江大潮如约而至,先是远处隐隐约约有一条白线,紧接着,这条白线越来越清晰,江面开始荡漾起来,继而听到涨潮的声音,潮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雄浑……大潮杀到了,不过一两分钟,潮水就
能发现小,享受小,是一种多了不起的智慧。德国有很多迷你小城堡,往往一个小城堡就像一个小国家,一个小城堡的人口可能还不到北京的一个街道。一个女孩出生在一个小城堡,长大后,去慕尼黑、柏林这样的大城市读书,毕业后再回到家乡,结婚,步行3分钟是她妈妈家,再往前是她姑姑家,周末一家人在大教堂见面,直到老去……内心安宁富足踏踏实实,他们往小处走,不像中国人总是往大城市走,没有归属感,内心空洞无着落,因为城市再
在明人宋熏的《古今药石》中,载有寇莱公的《六悔铭》,教人要及早觉悟悔改。官行私曲,失时悔。富不俭用,贫时悔。艺不少学,过时悔。见事不学,用时悔。醉发狂言,醒时悔。安不将息,病时悔。“官行私曲,失时悔。”做官的,心要如秤,不能为谁而任意轻重;心要如水,不能为谁而任意倚侧。一心为民服务,不因个人的利益或喜怒而有所偏失、曲护,至于受贿、包庇、冤狱,东窗事发时,后悔就晚了。“富不俭用,贫时悔。”凡是装门面
一旦习惯了被给予的安乐生活,对自力更生就本能地感到恐惧。我回到了阔别30年的故乡。站在车站时,我听到蝉正声嘶力竭地叫着。“好久不见了,今天就住我家吧。”开车到车站接我的老朋友玉城说。我和玉城从高中时代的自然探索兴趣小组开始,就是好朋友。我们都喜欢生物,特别是玉城。毕业后,玉城继承了他父母经营的大农场,我上了大学,后来成为一名中学教师。我在疲于应付学生的生活中,渐渐将高中时代的事情忘掉了。“那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