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戒毒所的故事》与其说是一部故事书,不如说是一位从事戒毒工作警察的生活与情感的实录。因为,这部书的作者并不是为写书而写书。我发现这些文章的时候,是在作者的博客里。这些博文,就像是一位禅者,在一个特殊的空间,用谈心与教化的形式,在那里安静而又真情地娓娓而谈:与社会沟通,与戒员沟通,与所有关心戒毒事业的人沟通。似春风,如细雨,温润着一颗颗或干涸或渴望或期盼的心灵。看到这些博文,我意识到,这些朴实而
张新华,湖北云梦人,是位有着后现代意味的女诗人,写诗多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这当然和她的低调有关,写了很多,一直没有结集,但她的诗不弱,在读过她的作品的读者群里,已经形成了共识。云梦是昔日楚国的核心地带,于我则那么窎远,昔年孟浩然“气蒸云梦泽”,写的应是这个地方,应该是个雾绕云缦之地。这里的诗人自然别具一格,就像张新华,这位70后中等身材,圆脸,有一个美丽的前额,一双杏子般的眼睛,说话细声细语几近
很想写一写诗人孙静轩,写一写他的精神。他是我的山东老乡,后来到四川工作,当过四川省作协副主席,作为晚辈,我无缘得见,但并不妨碍我想写一写他,尤其是在他离开人世之后,有一种情怀硬要我提起笔来……评论家邓荫柯曾评价说,“孙静轩是中国诗歌的骄傲,他的激情和才能,他的奔放不羁、正直狂傲的人格,他那些浸满血泪、闪耀着电光石火的诗篇激动了、点燃了多少挚爱诗歌的灵魂!瘦弱的身躯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他那单细的
1883年9月,屠格涅夫因患脊椎癌在法国逝世,终年65岁。这年的8月,屠格涅夫已不能执笔,口授由法国人维亚尔多记录写成了短篇《末日》,而这之前的6月份,同样由维亚尔多执笔记录了短篇《海上火灾》。这个维亚尔多就是屠格涅夫1843年结识的40年的情人——法国著名歌唱家波琳娜?维亚尔多的丈夫。为了波琳娜?维亚尔多,屠格涅夫一生未娶,他的后半生心甘情愿追随她到天涯海角。1864年,维亚尔多一家定居巴登?巴
好几年前,张久武先生对我说,三君,我出书,你要给我写序哦。这是一口厚重的河南普通话的口音。我说,您这么德高望重,我怎敢给您写序呢。他说,我就要你写。在老者面前,我唯有默应。上周,老先生的长子、我的好友卫疆电话告诉我,说他父亲的书稿已是第二校了,要送书稿给我写序。我这才意识到,这份“荣耀”是推辞不掉了。老人家不仅要卫疆送来了书稿,还特地捎来两瓶“天之蓝”好酒。我与张久武先生结缘,是他的次子张卫平。1
在明奇兄组建的一个摄影爱好群里,一位叫“安记”的摄影作品深深地吸引了我。这是一位擅长鸟类摄影者。他镜头下的鸟,或威猛,或婉转,或娇甛,或柔媚,或机趣,或轻盈,或温婉,仪态万千、栩栩如生,无不让人生出钦羡、爱念与赞叹之情。真可谓万千“佳人”出“安”门矣!最近,与安记加了微信。原来安记的大名叫冯育安,从岗位上退下来后操弄摄影也就是近几年来的事情。我翻读了他近一年的微信,对他的摄影面貌有了较为全面的窥知
1文斌先生新著付梓在即,嘱我写一个序,我既惊喜又惊恐。惊喜的是我与文斌先生交集并不算频繁却时常被他惦记总算来世一趟没有白走。果真有子期与伯牙之遇,高山好逢流水,知音千古难觅之感!惊恐的是如今他与孔老先生一个岁数了,无论是修为还是专工,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我何能何德,敢如此造次,梁任公先生的遗训仿若在耳。而文斌先生在电话那头,铿锵有力、言辞决绝地说:“三君在惠州我就认你”。大有“与其得傲者不如交
(三)以上所写并非为萨特和波伏瓦辩护,因为他们是不需要辩护的。其实半个多世纪以来,萨特和波伏瓦一直受着各种各样的指责,他们可以说是20世纪文坛上最受人攻击的一对,有时甚至是不论哪一派(左、中、右)都来骂,连年轻人的穿着打扮也成为骂的理由。现在出现的这些责骂声,对他俩来说是算不了什么的,小巫见大巫而已。不过萨特和波伏瓦生前和死后受到的指责和攻击,在重点上是有区别的:生前主要是在政治和社会活动方面,而
(二)无独有偶。除了董先生的这几篇短文外,我还看到一本名为《知识分子》的书,是一个英国人保罗·约翰逊所写,国内有中译本。好象这书在学术界有一些影响,有几篇期刊文章都提到它。一位朋友在信中也特别告诉我,这书有一章是专谈萨特的。保罗。约翰逊对萨特的看法与董先生大致相仿佛,不过用语较为文明礼貌一些。他的评论较为实在的地方在于,在作出判断或结论时举出一些事实。但我在对这些事实作进一步辨析时发现,几乎其中每
【本文曾发表于《书屋》2002年第9期。】(一)写这篇文章可以说是有感而发。起因是看了一本名为《被勾引姑娘的回忆》的书,它还有一个主标题“萨特、波伏瓦和我”,是中译本加上的,意在以萨特和波伏瓦的知名度来吸引读者:被萨特和波伏瓦勾引,怎么回事?由于长期接触有关萨特的资料,该书正文的内容我并不陌生。让我惊讶的是书中的一篇短序,为书评家董鼎山先生所写,题目是“萨特与波伏瓦的另一面”。我不知道董先生这序是
——冷清安先生书法赏析冯天宇结识冷清安,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知道他对书法用功也不过是近几年的事儿。对一个书法人来说,几年的时光很短,但冷清安却凭着自己的灵慧和勤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在2014年,中国当代书画协会组织的书法大展中一举夺得银奖。读这件银奖作品,我看到了冷清安的艺术潜质,并认同了他的审美追求和品格内涵。在市场经济面前,他咬定书法这座青山,不饮污浊之流,不随低俗之风,以平静的心态,
一园芳草春风笔万里通途赤子心——读冷清安先生《返青的记忆》有感王重歌案头放着一本厚厚的散文集——《返青的记忆》。一有时间,便阅读一篇,这简直是一种特殊的享受。这本集子的作者是中国铁建二十三局集团公司的作家冷清安先生,仡佬族,贵州石阡人。清安先生那质朴而清新的文笔,描绘出了他故乡那优美的山水画,那醇厚的风俗图和那真挚的亲情诗。表达出他对亲人,对故乡,对祖国炽热的爱。《读你千遍不厌倦——石阡》“仿佛天
如沐春风清新近人——冷清安先生书法印象赵谦冷清安先生曾经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位最艰苦、最受累的铁道兵。所以,几年的军旅生涯,历练出他钢铁般的意志;冷清安又是一位文人,几十年过来,他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工作之余常写写文章,把他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记下来。这些年已有《情愫万象》、《返青的记忆》两部散文力作问世,显示出他柔情似水的另一面来。冷清安先生更是一位少数民族兄弟——仡佬族人。雄浑的武陵山脉,
晋韵宋韵书卷气提摁使转潇洒风——记著名书法家冷清安自古书法文人事,最妙能写书卷气。所以人们推崇二王书法的儒雅,也欣赏苏黄米蔡的潇洒。只是当代书坛浮风躁气,能专注于传统文人书风的书法修养者毕竟少数,所以书法走向了离儒无雅的粗陋,无论是书法的内涵品质还是外在显象都出现了江湖风,书法文化的正宗龙脉被渐渐损伤。但是,遇见当代著名书法家冷清安的书法作品,便是眼前一亮,心感甚悦,他以文人之修写书法,书卷气馨,
(1)基于人格特质与经验的差异,许多对于某些人是确存的知识事实,对另些人是完全不存在的……(2)思索者本身——可能且必然犯错的——人——是一切冲突的来源——和最好的缓衡。(3)人类在追寻知识时,必须紧紧带着自己。人必须在他和知识之间,在他与「可能更正确的他」之间来回走动。以接近「可能是正确的他」。(4)意识,第一人称的故乡,有气无力地治理着知感功能的足迹所能到达的地方,并编辑着内宇宙与其外所有景象
每个字我们都认识;每句话我们都能看懂;每一个段落我们也都明白,整本书连起来,就感觉很吃力。为什么呢?因为“卡夫卡式”世界,在我看来,会给初次阅读他作品的读者形成误区:一个看似荒谬,甚至有些神经质的狂想写作风格。其实,他是一个对人,处于现代社会的人,存在某种很深彻的了解。他的语言远没有菲茨杰拉德,王尔德的文字极具美感。相反,卡夫卡的作品是那种让人读起来口齿表达很通顺,很有逻辑,但很难完全读懂的类型。
――如梦集序这是我2015年以前所写忆旧散文35篇。2015年,我的人生进入了一个新的旅程,这一年我彻底告别了忙忙碌碌、兢兢业业40余年的工作岗位,过上了轻松消闲与夕阳相伴的退休生活。时间过得真是飞快,我竟然也60岁了。回忆往事,恍如一梦,故此集名为《如梦集》。1971年元月7日,我离家千里,告别亲人,来到皖西大别山区当兵,那是我迈入社会的第一个旅程;那时我才16岁,男儿有此一段经历,此生无憾。4
古时候,有权势的人为了宣扬自己的观点,召集一批文人雅士到自己门下来著书立说,是常有的事情。被列为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的《红楼梦》很有可能就是有权势的人召集一群人写的(脂砚斋的批语能证明这一论点),所以《红楼梦》的作者可能是一群人。当时的社会,从外头杀来一大群群体破坏了中国清朝的经济原生态、这些群体并逐渐介入到了清王朝的政治事物之中,很多有识之士都看清楚了这一点,只有昏庸的皇帝不知道,不仅不知道,而
(二)上面我跟着家琪的书以及晓芒的文章走了一圈,颇有收获。下面我想稍微跳出来一点,不完全顺着他们的思路谈谈“文革”话语以及不仅仅是话语的问题。家琪的书可能给人一种印象:“文革”话语力量特别强大,其影响无所不在,甚至深入到人的骨髓。我觉得这种话语力量似乎并没有那么大,它主要影响着知识阶层,而且只对其中一部分人特别起作用。家琪在给我的书上题了几个字:“我们共同的生活。”书中所写确实是我们共同的生活,因
陈家琪先生曾惠赐大作《沉默的视野》(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读后涌动着一种想写点什么的情绪;但由于懒散,又不断地有琐事缠身,一直未能动笔。及至见到邓晓芒先生评论该书的文章《涌动的视野》(载于《书屋》2002年第9期),我的写作情绪再次涌动起来,终于有了下面的文字。(一)“文革”,既是家琪兄这本书谈论的主要内容,也是晓芒兄文章评论的重点。晓芒认为,“文革”中同一词语有两种不同的视野,即价值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