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里,你听到过多少句“不介意”?那时候,你对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说:“我不介意。”你说:“我不能给你全部的爱。”他说:“我不介意。”你问:“难道你不介意我的过去吗?”他非常肯定地说:“我不介意。”然后,有一天,他开始介意所有他曾说过不介意的事情。他不是曾经那么深情地说过不介意的吗?那一刻,你感动得抱着他流泪。谁知道,时日过去,他忘记了自己所说的一切。下一次,当你听到“不介意”这三个字
男女交往忌讳一个字:贪。什么都想要,想要的东西还都恰恰相反。姑娘们沐浴着爱情的幸福,心中却长存淡淡的嫌弃。嫌幽默俊美的小伙子周围姑娘太多,嫌老实忠厚没异性缘的太不解风情。有钱的太老,年轻的太穷,找到一个年轻又有钱的二代小开,又嫌人家少爷脾气你伺候不来。爱你的你觉得是缰绳是束缚,说你向往草原。你爱的你又觉得是野驴是种马,你要宽厚的肩膀和无边无际的安全感。而同样的问题也发生在男性身上。控颜控腿又控胸。
1我坐在你身边,写信给你。刚刚的历史课上,老师讲了昨晚我们争论好久的那道题,选对答案的人是你。对于这些答案比问题更加匪夷所思的历史题目,我们俩勾选的正确选项常常大相径庭。于是我们各自翻书查资料,为自己的答案寻找靠得住的依据。这是我们之间少有的针锋相对的时刻,据理力争,毫不退让。此刻的我们,仿佛守住了一个选项,就坐拥了整个世界。2我坐在你身边,写信给你。刚才你和前桌的男生讨论晚上吃什么好,我忽然怀念
十几岁的时候,师父骑着电动车带我去买佛会用的物品,我们在路上闲聊,我不知怎么就开口问:“师父,男女之间的爱是不是很不好?”师父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笑笑说:“哪有什么不好的爱?爱都好。”“那我怎么听说,爱情这么痛苦……”“那是因为‘欲’太多了,把欲望施加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是小爱。想要爱情不痛苦,就把你的爱人当作众生一样平等对待,他和众生一样软弱,和众生一样会犯错。要大爱,爱他像爱所有人一样,带着慈悲和
有位极漂亮出众的女孩,追求者无数。经过一番挑选,最终她选择了其中物质条件最差的一个。没有人理解她的选择,甚至有人讥讽她:“女人美貌无限,则智商有限。”她一笑置之。关于理由,她只说一句:“每每寂寞的时候,只有他会陪着我。”寥寥一语,我几乎感动得心都要化了。寂寞之际,始终有人陪你。这世界,还有什么不温暖?每见爱情桥段,最厌的是群戏部分。七姑八姨一聚首,空气顿时炸锅,闹嚷嚷的答非所问间,男女主角只略略眉
月色如画。我安静地收拾好最后一只酒杯,你踩着月光,踏门而入。我抬头,见到一身灰衣的你,像一尊活佛,遗世而独立。即便从尘世而来,却不染尘世之味。你浅浅一笑,世界万物瞬间静止下来,连同我那跳动了十多年的心。每晚你只在深夜前来,小酒馆的门早早为你打开。一轮明月,你我二人,把酒言欢,秉烛夜谈。我喜欢你低头拾杯的样子,喜欢你眉飞色舞地讲故事的样子……那夜大雪纷飞,你冒雪赶来,我特意为你备了一壶温酒。你温柔地
人的一生要练就两项本领:一是说话让人结缘,二是做事让人感动。“恶语伤人心,良言利于行。”古人说:口能吐玫瑰,也能吐蒺藜。修炼口德,就是修炼气场,一身正气才能好运多。口德好才能运势好,运势好才能少走弯路,多些成就。说话有原则:不知而说,是不聪明;知而不说,是不忠实。君子言简而实,小人言杂而虚。赠人以言,重于珠玉;伤人以言,甚于刀剑。语言切勿刺人骨髓,戏谑切勿中人心病。言不可轻说,若说话更改,不如不说
男女间的感情,可以以一种十分奇妙的方式存在或进行。成年男女,经历了生活的风霜,不像少年男女那样狂热而不计较周遭的一切。但是成年男女的感情更深邃,有时可以深邃到将情感埋在极深的心底,偶然暴露一下,又忙不迭地将之掩遮起来。掩饰的程度之好,甚至到了可以听对方叙述和异性来往的经过的程度。表面上是淡淡的,还可以有笑容,心里的酸苦,当然借着岁月的磨炼,而不会表现在脸上。到了这种境地,是悲还是喜,只怕连当事人也
微,从字面意义来讲,就是指细小、薄弱。而微,从实质上讲,却并不卑微,并非弱小,相反,微中铭刻着雄壮、伟大。微,孕育生命。每一粒种子、每一颗生命的勃发,都是由最微小的细胞生发,再萌芽成为生命。微,是一切的起源,无数的生命,因为最初的微小而后存在。微,改变历史。自人类历史以来,无数的细微动作,细微时刻时时发生,而这微小瞬间在某一个人的顿时把握,从此,万有引力才被人类所知晓。微,带来光明。爱迪生的数千次
1.“下雪了!”一位校园男生高声叫着,“太好啦!”伴随一声尖叫划过门穿过走廊,他像只迅疾的燕子飞奔门外,同学们随即回应他的大呼小叫。目睹他们的快乐张扬,你的心在欢跳;窃以为,骄傲的财富绝不会给人带来欣喜,倾慕应该来自那些青春脉搏的活力四射。因为他们捧起来自圣父的雪花馈赠,并非显摆父母给予的财产,健康与天籁的得天独厚原本属于他们。2.“下雪了!”愚蠢的人在叹息,“哎呀!”他的呼吸变得如此滞重,似乎心
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被路边的孩子喊作姐姐而是阿姨,熬完夜也不再是补一觉那么简单。这让我惊慌地发现,青春已经有了离开的迹象。我迫切地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为她举行一场特殊的送别仪式。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满脸褶皱的老外婆、年过半百的母亲和已为人母的姐姐,她们当年是如何送别青春的呢?于是,我跑去向她们寻找答案。老外婆听不懂什么叫青春,所以我只好改用年轻代替。见我问及年轻时的事,老外婆眯起眼睛告诉我,她八岁就当了
八月,夏日炎炎,在街前街后骑着摩托车叫卖着“牛肉,肥美黄牛肉”的那个男子,想必是位父亲吧。新修的马路上,压路机反复地来回着,在驾驶座上那个沉默的男子,想必是位父亲吧。不远处那栋大楼里,在一间又一间的办公室里批着公文、抄着公文、送着公文的那些逐渐老去的男子之中,想必也有很多都是父亲了吧。一切奔波,想必都是为了家里的几个孩子。风霜与忧患,让奔波在外的父亲逐渐有了一张严厉的面容,回到家来,孩子的无知与懒
瀑布,是江河走投无路时创造的奇迹。心里痛苦得过不去,仍然坚持继续走下去,走着走着奇迹就出现了。佛学院的一名禅师在上课时把一幅中国地图展开问:“图上的河流有什么特点?”“都不是直线,而是弯弯的曲线。”“河流为什么不走直路,偏要走弯路呢?”学僧七嘴八舌:有人说,弯路,为了拉长流程,河流也因此拥有更大的流量,当夏季洪水来临时,河流就不会以水满为患了;又有人说,流程拉长,每个单位河段的流量相对减少,河水对
我如金匠,日夜为之撞击敲打,只为把痛苦延展成我薄如蝉翼的金饰。——题记如果,你问我一滴眼泪有多重,不重的。像平静的大海融进了美人鱼的泪,海浪以惊人的速度开始翻滚,冲击着每个人的听觉中枢,而浮木就变成了唯一的救生器。而我只想默默地看着碧蓝的海水与天相接的那一刻,在群岚流泻的暮色四合中死去,光亮晶莹的气泡,绝美倔强地升满了整张壁画。如果,你问我,思念有多重,不重的。像秋天的落叶走过灰白的长路。日与夜单
生命原是一个不知来自何处去向何方的奇迹。生活也开始忍不住好奇想来凑凑热闹。翻阅我的16岁,竟不知自己有怎样的美丽,有怎样的个性。突然觉得,我还是昨日那个欢快的宝贝,幻漫的心没有丝毫的成熟。难道,我没有个性吗?我不美丽吗?站在镜子面前,对着一个真诚的我,袒露的对白。倾诉之中,没有畏惧,没有犹豫,没有流泪。只发现了自己的另一片天空,不再留恋昨日的黄昏。我依然英姿飒爽。飘逸的长发下还是掩盖不住孩子的天真
四十岁的徐霞客说,他的一生中有八回心醉神迷。一回是梦,一回是记忆,还有一回是一幅画。那幅画描绘在冷庙的破壁上,有一个像他的人,还有一个像她的人。徐霞客举着火,他们同在一幅画上,却隔着山隔着水。第四回是他终于动身云游。三月入闽,风雨通宵达旦,野溪喧闹如雷。水涨船高,轻快无比,顺流而下八十里,过如飞鸟。他敞开衣襟,须发张开,浑然忘记了自己的年纪。第五回是在林田,雨大,突然停止。有两条溪水在眼前闪耀,一
我不能把自己打扮成任何样子,我只能是我自己。我不需要伪装的外表、作为符号的烟、过激的辞令、故意混乱的生活、存心折腾的情感。我有我自己内心的判断,那不是任何别人强加于我的。我有选择生活的自由,我不盲从。我可以拒绝唾手可得的好机会,源于我内心的声音说不。我知道我还不够成熟,会跌倒,会痛,但不会麻木。我张开胸怀,拥抱温暖,也给予。世界有它的不对,我不跟它愤怒,我把能量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都说现在的孩子
只要你与我的妻子握过一次手,便会理解我十分敬重她的原因了。二十四年前的少女,我爱慕她的一切,唯独忽略了这双笨拙的手。这双总工程师女儿的小手,纤细得很,会写欧体蝇头小楷,会拉手风琴,会开处方单,还学会了极灵巧的无痛注射法。既然如此多才多艺,为何还要说它笨拙呢?原来手有手心和手背之分,任何事情都有两个方面,这双手也确实有着笨得惊人的地方。它绝对不会缝衣、烧饭、持家、理财。我初次认识这双手,是它给我打针
赶着大学生自主创业的热潮,毕业后我在母校的附近开了一家专门设计和制作真丝围巾的公司,公司全部有十几个人,我亲热地喊他们“伙计”。由于我们前卫的设计理念和一流的真丝材质,我们的围巾一路畅销,并在春节前一个月接到了国际大订单,200万条的丝巾。要在一个月内赶制出200万条的丝巾绝不可能,我聪明地想到了临时再找一个加工店代加工。可到了交货的时间我傻了,临时代加工的产品根本达不到客户的要求。面对堆积如山的
我非人,亦非佛,我是湖心的一株莲花。终年静卧于冷月之下清湖之上,望着云朵在波心投下寂寞的影,春去秋来,冬至夏归,常伴青灯,无意人为花事,只因我心中所欣所向,与缠绕寂寥之意,常人必不能解。直到那一年,我在众多游赏之人看到那个男子,他眉眼明澈,如台上戏子小生,转身回眸之际带着雅而不凡的气质。眼神流转湖中,停留在我绽放不久的花瓣上。他幽然叹道:“清茗微漾阶上香,冷媚湖中一点芳。宁独身伴古佛,哪管世间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