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闲暇时间你用来干什么?很多人一回想,除掉吃饭睡觉。晚上的时间好像都混过去了,看无聊电视、上网。晚上一晃而过。本来,我对这个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觉得大家都这样吧,人生本就是如此。但是,我的一位朋友,前年通过各类考试作为优秀人才引进机关宣传办,她改变了我的很多看法。有一次,她无意中跟我聊起著名的哈佛两小时,让我意外之余心生佩服。哈佛有一个著名的理论:人的差别在于业余时间,而一个人的命运决定于晚上
20世纪60年代初,在县城念完了初中,没有考上高中,只好回家乡打鱼。和我在一条船上打鱼的人姓宋,网滩的人都叫他大老宋。我们本来想在河口拦两趟网,可水太清,太浅,别管多傻的鱼发现了渔网,肯定都不会傻到硬往网眼钻的程度——我俩只好继续朝前划船,想找一段河水比较浑浊且深的地方下网。正划船去河上游,突然,河心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循声望去,只见一条七八十斤的怀头鱼(六须鲇)正发疯般地追赶着什么。划船悄悄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常常要到离单位20里的小村子里去拍些风景照,村子不大,有100多户人家,虽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但地处偏远,村民出行仅靠一条土路与外界相连。去的次数多了,就熟悉了村头靠近路口的一户人家,石头砌成的三间房子,屋后是一排白杨树,家里住着一老一小。老奶奶有70多岁了,儿子、儿媳在南方打工,每年春节才回来,小孙女上小学一年级。夏日的一天,拍完风景照片,已时过中午,口渴难耐的我,从山上下来
他教了大半生书,却很少跟儿子在一起。因为政治运动,他和太太朱馨欣被贬到河南开封,同在大学教画画,儿子王沙城(小名沙沙)则留在上海的爷爷奶奶家。儿子遗传了父母的艺术基因,长大后在上海古籍出版社当美术编辑。1987年,王沙城赴澳洲留学,当地的华文报社聘用了他。1988年,沙沙29岁,到澳洲留学也已有1年,对当地的一切已经很熟悉。那天傍晚,沙沙和往常一样,下车后步行回家。突然。从拐角里蹿出两三个黑影,拿
604床的女病人,住院以来一直没有人照顾,丈夫在国外出差,儿子又在读高中,让人很是同情。一天,临近下班时我巡视病房,604床病人的老母亲从老家焦灼地赶来看望她。母女俩阔别已久,见面时相拥而哭,惹得在场的我也被感动着。老母亲急切地问女儿:“你气色这么差,是不是吃得不好?”女儿撒娇地说:“嗯,米饭吃不下,我现在特别想吃妈妈包的饺子。”母亲迅速地从旅行袋里拿出水饺兴奋地说:“妈妈早知道了,这不带来了。”
我们在受害者牢笼里面待的时间愈长,就愈不快乐:受害者情结愈少,你才会愈来愈快乐。如果此刻的你心情不好,我可以跟你打赌,你一定或多或少地在这个牢笼中打转。受害者牢笼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即使我们已经知道了它的招数,而且知道愈在里面“流浪”就愈不快乐,可常常在意识上还是看不出来。而且,在我们的内心,这样的牢笼有无数个。也许今天你从这个牢笼中解脱出来,明天又进入了另外一个,好像是挣脱出来了,其实是进入一个更
像乌龟一样慢行静养电视人这个职业,其实有点“自残”:经常熬夜,生活不规律,有过一次抑郁症的经历,白岩松格外注意起自己的健康,每年他都按时去医院做一次全面体检他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疗养,调整自己的心态。2004年,白岩松的本命年,有一天,电视上正播放白岩松主持的节目,他叫儿子一起看。儿子不屑地说了一句:“不看,那有什么好看的。”尽管童言无忌,但他还是有种挫败感。连儿子都不喜欢自己主持的节目,那观众总有
人生有太多的困境,在困境中,我们如何度过?又如何化险为夷?加倍勤奋、加倍付出,应该是最基本的方法,只是这种最基本的“笨”方法,经常会被聪明人弃置一旁,而聪明人也经常被困境打败。我有一段非常特殊的经历,就是在3个月之内,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晋记者,变成一个对所有财经政策、商场动态、产业知识都朗朗上口的记者,而方法也很简单,就是读报不放过任何一个字。1978年,台湾的《工商时报》创刊,我正式成为新记者
品茹和男朋友阿坚在一起已经有三年了,阿坚在外面租房子住,品茹则和父母亲一起住,她的父母亲认为女儿没有出嫁,就该住在家里。品茹有时候去阿坚家里煮东西,有时候去他家里帮忙打扫,只是从来不能过夜。他们都认为这样的关系也蛮好的,一点点的隔离,会带来更多甜蜜。阿坚换了工作之后,忽然变得很忙碌,甚至一个礼拜也见不到一次面。品茹就自己去他家里,煮一些意大利面来吃,吃完之后帮忙打扫。她说她最喜欢的时光,就是穿上阿
一位女士开车来到小城加油站,本应到自助加油泵那边加油,无意间却驶到人工服务的加油泵前。当时她并未意识到享受人工服务需要缴费,付款时才发现每加仑油多花了50美分的服务费,心里特别不痛快。丈夫从她口中得知此事,认为每加仑多收50美分服务费违反美国联邦法的规定。他很快就计算出来,加油站多收了他们7美元,如果妻子在自助泵加油的话,花同样的钱可以让汽车多行驶128英里。他非常恼火地说:“额外收取人工服务费简
朋友下棋的姿态很特别。每次,他总是将椅子往后拉开一步,身体也尽量后倾,双手悠闲地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远处的棋盘,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面对我的不解,朋友慢慢道出了其中原委。他说,原先看别人一下棋,时不时为人家支上几着儿,有时化险为夷,有时竟能起死回生,大家都称赞我棋技了得。可轮到自己上场,我竟然输多赢少,有时甚至输得很惨。这是为什么呢?我更加疑惑了。由于我一心扑在棋盘上,眼睛只盯着面前的一小块,
切菜时,一不小心,右手大拇指被刀划过,顿时鲜血如注。儿子恰好在家,惊恐之余,整整一天,他都变得特别乖,饭后主动收拾碗筷,用抹布把餐桌擦干净,地板也仔细扫过。平时,要想让他做这些,啰唆几遍,他都会置若罔闻,有那闲工夫,倒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干脆,孩子的惰性,就是这样被培养出来的。但是,到了第二天,尽管手上还抹着药水,我却照常忙碌起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因为用力,有时手指会很疼,我“哎哟”一声,这才想
尽管非常微妙,但你还是能觉察出休.赫尔教授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媒体实验室,这位教授是一个传奇人物。他7岁开始攀岩,17岁那年,在一次登山事故中,他双腿被截肢。之前,他被认为是美国最好的登山运动员之一,之后,医生给了他一副假肢,然后告诉他,你永远不能再爬山了。3个月后,他扔掉了那副假肢,然后自己造了一副假肢,可以根据山的地形自由伸缩,很快,他就攀上了比出事故前更高的岩壁。他的登山同伴
柴贵有种冲动,那就是要做点什么,但做什么呢?却又不知道。他住的老屋,已经很破旧了,整个冬天都在漏雨。于是,在一个积雪化尽的晴天,柴贵决定动手修葺一下。一天,柴贵正在干活儿,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问:“老柴,干啥呢?”柴贵扭过头,见是三皮趴在半人高的矮院墙上,正用漫不经心的眼神望着他。柴贵说:“修房子,漏雨。”三皮不屑地说:“切,修什么呀!费那神干啥?还不知你能在这破屋里住多久呢!”临走时,三皮又说
在崔永元所著的《不过如此》一书中,有这样一段对话:一天,鞠萍见崔永元忧心忡忡,便打趣地问道:“小崔哥,有什么不开心吗?”崔永元不知从何说起,一声叹息。鞠萍问:“你以前上班骑自行车吧?”崔永元说:“骑,刮沙尘暴都骑。”“挣的钱也没有现在多吧?”鞠萍又问。“那当然。”崔永元回答说。鞠萍听后笑了,一脸的阳光,对崔永元说:“好日子过着,还有什么不快乐的?”鞠萍几句话,说得崔永元一切烦恼皆除,一身轻松。美国
1我家的狗命好,投了鹿犬的胎,长了张三角瓜子脸,于是它成了我认识的雌性里,唯一不考虑自己体重的姑娘。此狗仗着天生脸瘦、四蹄纤细,遂将吃视为其漫长狗生涯第一要务。此狗不挑食,红烧肉吃得,狗粮也肯咽。夏天晚上一家人吃冰棍,此狗也伸嘴来吃,冻得全身发抖满嘴呵呵声,还是要吃。剥葡萄,也伸嘴来啄两口,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肉食米饭,四时瓜果。食谱之杂,寻常狗实难望其项背。2此狗本来脸皮甚厚,自发胖后,皮下脂肪满
接过手机,电话那一头姐姐哽咽地说:“姑姑走了。”十天前我在台北见她时,她还坐在沙发上跟我讨论下午茶蛋糕有多好吃,然后兴高采烈地准备去参加小学同学会……一切历历在目,怎么她就走了呢?姑姑大学时就立下志愿,定要到美利坚深造。毕了业,她与姑丈结婚,也毅然决定留在异国生活。姑姑非常能干。我去美国上大学时,住在她家一段时间,对她超人般的体力叹为观止。因为希望子女有好的生活环境,她选择住郊区,而自己每天上班,
一这家的女儿起先不愿意接受采访,脸上有点儿轻蔑之意:“我从来不看媒体对我家的报道。”她说采访总是把她神化,“我没他们说的那么好,总把我们说得这么优秀、懂事,如果我做不到呢?”我看以前拍她家的专题片。她在专题片中说了一句,“家庭困难不等于我可怜”,简直有点儿横眉立目,我问她怎么了,她吐了下舌头:“我有点生气,他们老让我感恩。”后来她又愿意接受我们采访了,说:“我有一个心结想打开。”“什么心结,能问吗
这几天,我接连听到几个故事:其一,是一个女孩,从大二开始到毕业后参加工作,整整11年没回老家看过父母,其理由是当年离家时抛下的豪言——不混出个人样决不回家。她所理解的“人样”,是包括有车有房有如意郎君和好工作,说白了就是有让父母向亲戚朋友们炫耀的资本。第二个故事,是我亲戚的儿子,大学毕业,被一家外企录用。他为了不让同事们瞧不起,在买不起手提电脑的那段时间,愣是用电脑包装着一块菜板,每天上下班背着,
毛毛雨,路经天桥底,见老人打着伞,坐在梯阶上,双眼望前,动也不动。在干什么?等人?静观?都不像。没事做,是一定的。酒楼饮茶,入口处有一小丑,年轻人扮的,拿着一个泵,把彩色胶球打入一半的气,然后折成一个个小圆球,组合成一只米奇老鼠,送给小孩,欢天喜地。“请来的,”酒楼伙计说,“一个小时700元。”“平时上不上班?”我问年轻人。“在写字楼送信。”他回答。“做气球玩具的技术,是谁教你的?”他摇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