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后,我娘又去找我玉伯给我爹算了一命,具体都算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没有听到我娘说我们小孩子也不敢问,就有时候有问到这方面的事我娘她也不会跟我们小孩子说,很多事情我们都只是听他们大人之间摆龙门阵时才知道的。对了,我们那说的摆龙门阵就是聊天,他们一般聊天都不会忌玮有小孩子在旁边的,因为她们常常都是把小孩子看着什么都不懂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剩下的几兄妹以后但凡有生病或者身体哪里有感到不舒服的
这件事后,我们都不敢在还没开饭的时候就要肉吃了,吃完饭我们都会去洗一下脸,洗一下手,只是我二姐好像就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到晚都没有一点精神,虽然说是过年,却看不到她高兴的模样,我们家里人也没有去多想些什么,我们都笑她是被老鼠吓着了,我娘听到我们说到“吓”字,这才想起晚上要到灶门菩萨那里去借点锅烟墨给我二姐断个黑,然后又是像以往那样在灶门前说一通之后给我二姐的额头上画上一个十字。可这样子好像还是见
记得那是我们家吃晚饭的时候,然后就听见外面一人在跟我们家打招呼,我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那个人穿的一身军装,我问娘哪个人是谁,她说我们应该叫他舅公,然后我说他为什么不进我家来吃饭呢?我娘说他是来我满伯家做客的。我当时的心里就很高兴,原来我有个舅公是公安局的,我这样想。我说:“我就是有一个舅公是公安局的警察,我前几天才看见过他的,穿的一身的警察衣服。”“哦,那哪天他来你们家的时候我们来看一下。”“可以啊
我娘从背篼里拿出一串我平常最爱吃的油香粑递给我,我说:“娘我不想吃。”“那你想吃什么告诉娘,娘给你做去?”过了一会,娘见我不怎么爱说话,又小声问:“你是不是哪里疼,不舒服?”我说:“没有,我就是感觉没有力气。”“哦,一定是黑着了,晚上在灶门菩萨那里给你断个黑,你先到床上去睡一会吧,我等下去给你做碗面。”“嗯!”然后我娘就把我抱到床上,出去了。晚饭是七点钟才开始吃的,我娘特意给我下了一碗鸡蛋面,还炒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农历的八月十五了,这天夜里的月亮依旧如往年那样又大又圆。那时我们村的电视就只有两台,都是黑白的熊猫牌电视,而且都只是自家搞的天线,也只能收到一个湖南卫视,效果非常不好,所以每每遇到这样的夜晚,大家都喜欢跑到沟边去乘凉,但要在平常,大家都还是喜欢跑去看电视的,必定是高科技产品,大家都觉得好奇。真的,那时候看电视就像看一场电影,每天电视主人家里都少不下几十号人,天气好的夜晚,
我哥是不太喜欢呆在家里陪我们下棋的,他一般吃完饭就跑出去找他的那帮死党玩了,其实我哥很聪明,只是不用在学习上,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他是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去完成过的,老师也一次次的找到我爹,终于我爹再也忍不住了,每天晚上吃完饭就强行他拿出课本来看,直到现在我都还清晰地记得他大声朗读《望卢山瀑布》时的声音,非常富有情感:?还没看见瀑布,先听见瀑布的声音。……?后来,每每在我看书或者读诗的时候,我总能模仿出
转眼六年过去了,这天,我爹给我买了一个新书包,说我都这么大了,得到学校去读书了。我当时就特别地高兴,我说:“爹,我真的能去上学了?”“当然,难道爹还会骗你不成,不过爹要考考你,你得先把1234567890十个数字写出来,写对了我就送你去上学。”“嗯。”我拿起粉笔就在地板上写下了这几个阿拉伯数字。我爹一看:“真不错,看来你爹的教学能力还真不比学校里的老师差,好,爹明天就带你去学校报名。以后你还可以多
“我这不是在往家里去嘛。”我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为什么,他怕官,在我爹的脑海里只要是拿国家工资的人他都把他当作是官,就连我们乡村里的教师都是,他时常都在教导我哥哥和姐姐要认真读书,将来可以当官拿铁饭碗,出人头地。“你们让我回去干哈?我媳妇之前不是有配合你们计生办去做手术的嘛?”我爹忽然想到了这点,不知哪来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别激动”,孟文早就知道了我爹会这样问,所以也早有准备,不紧不慢地从
也许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干活——为什么?对,我是在干活,我只是时间性地出去巡检一下机台的运行情况,然后记下一些数字就好,这活的确很轻松,就是有点寂寞,寂寞得想要发疯。也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你要在这个时间段寂寞你就得寂寞。我曾算过命的,在我出生之前就有算过,这是我父母亲告诉我的,他们说那时候我本来是要被扼杀在娘胎里的。那时候我娘天天都挺着个大肚子去乡卫生院排队等着做手术,只是由于动那种手术的病人特多且
一也就是和佛祖有约的缘故。入睡很快,躺下闭上眼,刚刚感觉到阳光映上眼皮就感觉灵魂急剧下坠,云里雾里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地方:没有太阳四下却很明亮,地面薄薄的一层云雾踩上去却很踏实。三颗参天大树中间,有石凳三个围着一个石桌。爱因斯坦和佛祖早就到了。看到我,佛祖双手合十对爱因斯坦说:“迟到是凡人的特权。若不是我施法,等他吃药,他会来得更迟些!”“光头?发型变了!”爱因斯坦没有接佛佗的话题对我说,“
昨晚做了一个梦,讲述了我一直想忘的一切。也不记得到底是何时入眠,只记得睡前近来发生的事突然没来由地在脑海里喧腾不息。于是就久久没能入睡。到底我想忘了什么呢?似乎一切要从高考前说起,老师的忽视,对不如自己认真的同学的肯定,或者是说,嫉妒,失落,被捧高后又骤然摔碎的落魄,认真呆滞,令自己讨厌的笨拙。不怎么理想的大学结果,难以释怀的假设,父母亲人的不可说,不敢说。眼泪被咽回去,随血液循环后的酸臭,成了噩
6月27日天阴凉,七点五十在家出发,停电动车在胖东来量贩,再步行二百米,到人民路和榆柳街路口,用时五分钟。另一队的人很齐整,我所在的一组,也来了七八个人,见有熟悉的军伟等几个人,东子的车还没有找到。磊子喊我:许哥,签签到。我站的远,不想签,想着他替我签,我可以不沾到本,也免了为别人代签而冒的一星风险。但此时既然,他也有同样的想法,把本子递给我,我就同时给东子、小龙、林子签了,之后把本子放在一个整洁
我冒着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时候既然(1)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2)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3)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4),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
认识阿国是在2005年的秋天,那也是我外出打工的第一个年头。记得阿国最喜欢吃地瓜干,枕头边永远都有一包地瓜干。一见我就问,吃吗?我牙齿不好,地瓜干不好嚼。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嚼头。阿国是东北人。阿国常说自己的爷爷,最早是河南人,生机所迫,他们就闯关东了。他们家在东北最北边的漠河镇。我是第一次知道中国的最北端,叫漠河镇。我是不敢去那么寒冷的地方的,想想都怕。天热些的地方,就是暂时没工作,也饿不死,冻
小时候,我喜欢打洋火皮。我常常为了一张,带有宝塔和西湖图案的洋火皮,和伙半们大打出手。那时的洋火皮抵得住现在的毛爷爷。我记得最清的就是宝塔,西湖,金丝猴,喜等各色各样的图案。现在这些洋火皮,和我们的记忆一样,淡出了世界,飘的无影无踪。小时候,我在秋收的季节,喜欢和伙伴们,一起去地里面,翻翻被砍倒的玉米杆,寻找里面的蛐蛐儿,刀郎、、一人手里拿一个啤酒瓶,把捉到的虫子,塞到里面。要么,随地把一根狗尾巴
小学校园,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三年级的教室了。那时我坐第二排,刚好头顶是一根大梁。每当我抬头看上面时,我都感觉这大梁要掉下来了,恐惧中度过了三年级。每次提到三年级,我都会想起张飞。此张飞真的像极了三国里的张飞,爱睡觉,调皮捣蛋,武力第一。有一次自修课上,他一边往后倒,一边叫:啊,啊,我死了,我死了,我要死了·······不要扶我,谁扶我?没看见我······班主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从昨天就一直在想一个同事的名字。那是2005年的初秋,也是我来到浦江县城的第一个秋天。那年的我,目标只是有个工作,每餐有肉吃,有地方睡觉,最好有空调,贫穷让我想到的只有这些。因为不上学以后,我处处碰壁。应了那个词,祸不单行。嘿嘿…也就是那时结识的“老爹”。我们工作在一个小厂子,名字挺好听--永在集团。也许它的老板楼永财,希望它永远不倒。可就是这年的冬季,我亲眼见证了,“永在”这个新开车间的倒闭。我
每当我和别人说起自己的姥姥,姥爷时,就特别的幸福,荣耀。我想,好的伴侣就是他们这般的。身体最好的应该是老爷。他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是高大强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弯的腰,陀的背,支撑不住躺在床上的。我是高中后,就再也没见过姥姥,姥爷了。有次回家,母亲告诉我,姥姥去世了。姥爷卧床一年后,姥姥由于辛劳,加上原本就瘦弱的身体,先一步走了。没有了姥姥的姥爷,一个月后也去世了。 母亲说,姥爷去的那
九九年的冬季,似乎格外的冷。可是,无雪。好几年没下大雪了。父亲不关心这个,他就指望着早早的过完春节,好收帐,全看年里的生意了。那年的猪肉五元一斤,所有的东西都贱的要命。村里外出的务工者,个个陆续的衣锦还乡。个个似暴发户一般,见什么买什么,口里直叫便宜。我那时和所有的小伙伴一样,崇拜着这些离乡背景的人。开始幻想外面的世界,开始鄙视自己的故乡。我们相信,外面的世界是用钱堆起来的。到处是钱,到处是机遇。
父亲三十岁,而立之年有我,八七年的夏季。-我的童年是幸福的,父母万般娇宠。在所有的小伙伴们中间,-我吃的、穿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的父亲做点小生意,很是兴隆,以至于荒废了家里的田地。-父亲每天就骑着那永久牌的自行车,每次后面驼上一百斤左右的水果糖,下乡卖。卖完这些东西,回来时,天都是黑的不见五指。那时这一天的营利,够我们一家一个月的花销。-母亲说我那时老去北边的田地里,要把奶奶挖出来,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