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算不上胡适先生所说的那种新“三从四德”的好男人,但是还算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常常有人在场合下介绍我是作家。我说:是,是帮太太做家务的男人,简称做家。以前,我给家人的印象是,我不停扫地,或是用一块毛巾,踩在脚下擦地,因为我见不得家里的地板上有斑点和碎末。房子住得宽大了,儿子邓非送来一部扫地机,并安装好,通好电,还教我怎样使用。当时,我并没有当回事。我想,扫地清理家务我干了这么些年了,还需要这么个
1德国哲学家康德曾经说过,有两件事情越思考越让人觉得震撼与敬畏,那就是头顶上闪烁的群星和我们心中的道德规则。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说,如果你读懂了佛经,你就会发现,最令人震撼与敬畏的是佛教我们认识到凡是有生命的个体都有佛性,凡是无生命的物体都有法性,都有见,闻,觉,知的本源属性(特性)。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个体与无生命的物体和整个大宇宙都可融合成一体,切可相互感知。日本科学家江本胜博士,做了一个有趣的水
前几天。姚中才到惠州来,在家里吃饭,谈起温远辉,他一个壮如牛、满世界跑的小伙子,眼里居然溢出了泪水。他说,唉,他这个官是帮别人当的。每有公差回来,他自己下车走回家,却要嘱咐司机将同行人一一送到家。远辉,就是这样一个细腻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温润的人,就是这样一个考虑别人在先的人。我与远辉相识大约2008年。我调到惠州工作,很长时间没有与文学圈打交道了,主要从事报业管理工作。因为曾志平先生在2007年写
于我而言,一直是个无神论者,对别人登庙拜神的行为总是嗤之以鼻,风水先生所谓的祖坟龙脉、门庭风水之说更是不屑一顾,起房盖屋随性而就,不会刻意去讲究什么门庭朝向,家里的各种物件也是随意堆放,不在意会有什么犯冲的谬论。前几日在酒局上认识远道而来的孔老师,大家都对孔老师看“风水”的能力赞赏有加,并栩栩如生的讲述了几件孔老师在看风水上的灵验的事,听了他们有鼻有眼的讲述,我坚持了大半生的无神论有点动摇了,饭后
2016年10月10日晚上九点多钟,我接到钟逸人的侄儿发来的家庭讣告:尊敬的领导和长辈,您好!家父钟逸人因病医治无效,于2016年10月10日上午11时23分在惠州逝世,享年75岁。定于2016年10月12日上午8时30分在惠州市殡仪馆安顺堂举行告别仪式。子女:钟绚、钟晖叩首。接到信息,我十分惊讶。我知道钟逸人最近几年身体不好,但是没有想到他走得这么快。1995年10月我被惠州市工商局引进,任《惠
张兄远强,乐收藏,擅鉴赏,花木古董字画,无一不好。位居“七品”,性情却在玉石山水间。近日,兄得石画,乃深山老石打磨所致。众人见之,或品或评。有人惊呼:高山流水,自然天成;有人叹曰:风月无边,神工鬼斧!张兄却淡笑:此乃鹰击长空,俯瞰众生也。一语既出,满座皆惊,默然间,始有所悟。俄而争相指点:头之所在,翅之所在,爪之所在。余遂悟:万千世界,如风如云,变幻莫测,玄机暗蕴,岂是我等所能一言而释之。其妙其趣
我是1994年2月没有经过组织的允许先到了惠州。武生智给我说:三君,你到南方来吧,这里没有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很适合你这样的人发展。武生智原来是荆门市作家协会主席,于1992年就到了惠州。我来到惠州,就在惠州市政府经济协作办公室主办、武生智任主编的《大惠州》杂志社任编辑部主任。年底,在武生智的督促下,经协办给我签发了正式商调函。我回到报社办调档,毛华社长不计前嫌,给我开了“放行条”。因为在199
夜深人静的时候,耳听着那不知疲惫和忧伤,来自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蟋蟀的叫声,眼望着那道行进在浅浅的淡淡的残云中的月勾行走之后留下来的稀疏的云的痕迹,这种极静的感觉,让我忽然之间联想起诸葛先生那句“宁静致远”的警句。于是,便自过儿悄悄地极其平静地与自己心灵对话。其实,在这个纷纷扰扰的大千世界,静心地与自己私下话语,确也是一种心灵的享受。因为,因为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其思维
2019年5月,宝林携全家从美国回荆门,我从惠州飞武汉到荆门与他们一聚。在我与宝林从他大弟的住处走到餐馆的时候,经过白庙路。在一个熟悉的路段,我对宝林说,我们进去看看,我想寻问一个人。我记得这个地方过去是荆门市生资公司的住宅区。铁顺民书记以前就住在这里。我们进去问了几个年轻人,他们谁也不知道一个叫铁顺民的人。在公示栏里,我记下了一位负责人的名字与电话。我打这位同为邓姓人的电话,他没有接,回到惠州后
闲而无事,常约草木,寄情山水。人生一定爱着点什么?而我恰爱人间草木。无事时闲情于山水之间,静坐静赏,恬淡平和,描景绘画,写字吟诗,擎自然收获,多好。人生要拥有的,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繁琐沉闷的工作之余,到处走走,多注意看看身边的风景。瞧,路边的紫薇花,开得多好啊,如一朵一朵绯红的云,落在枝头。还有夹竹桃花是红白相映,叶影参差,一年三季,持之以恒地绽放着。木槿花则是晨起描眉画唇,晚则闭目羞月罢了。浓
蔡文彬,荆门市工业局引进的人才。他毕业于武汉大学,湖北黄陂蔡甸人,为了解决妻子的商品粮户口,毕业后来到了荆门安家落户。开始做科员,我离开荆门时,他已经被提拔为科长多年。我因有在武大学习的经历,他视我为校友。我常常说,你们是科班出身,纯正的武大生,我只是干部班去度了一下金而已,谈不上校友。他却说,好多科班生,哪里有你这样的学识和见解。你别说,有些人我还真是瞧不起哩。他操着一口浓厚的黄陂话口音。他是一
肖杰玉,荆门县改市第一任副市长,分管文化教育。他是我们家从沙洋农场迁到荆门落户的关键人。我们家正是打开了在荆门落户的结点,我的父母才有了后来较为安顺的生活,以致较为平静地度过了他们的晚年,我的弟弟亦有了发展的空间。他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一位好领导,亦是我们家的大恩人。1981年初,我被抽调到新成立的荆门市地名委员会办公室工作,这是全省统一部署的一项中心工作,从各个单位抽调了十多人组成,主要任务是进行
刘超,我前妻玉华的父亲,系湖北省长阳土家族自治县检察院老牌检察官。尽管我与他女儿于1995年好说好散分手,但是他依然是在我人生中出现的一位重要人物,这辈子终身难忘。1981年我23岁,是我们家庭的一个重要节点。那年,我把父母亲及弟弟从沙洋劳改农场迁到荆门市,全家终于团圆。因为父亲的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我就开始给长阳县检察院写申诉状,要求彻底解决我父亲的问题。可是,我的申诉状寄出去后,石沉大海,杳
嘀-嘀-嘀微信想起了一连贯的提示音,我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微信号,只记得她字写得特别好。我和她并不熟悉,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加了微信之后便再也没有联系,可能就属于那种泛泛的点赞之交。她突然给我发微信,我竟有几分意外。心里暗想她怎么突然想到找我了。几句话交谈之后,我就知道了来意。2个很久不联系的人突然联系起来,大概逃不过一个定理——不是借钱就是点赞。她说的很委婉,如果不细品是品不出来的。这大概是
—引—薄雾初开,花儿含苞带露,一路旖旎。趋步却从不敢大声妄语,怕惊落点点晶莹。晨幕将晓,或晴或雨,不得而知,却有娇艳以待芳华。长岗岭九四年秋,气候还没有转冷,漫山也不尽是红叶,时下我随爷爷一起进山,前往长岗岭,开始了我一年多的入山走读经历。在我家那边,提起长岗岭,知者甚少,当地都管那片山岭叫长安岭,名由或许是因为可以远眺西京长安吧。几年前,我也是从地图上才知道它的“官方”名称。站在半山腰家门前的晒
我写随笔,是一种消遣与乐趣,完全是生活中的一味元素。写了一段时间后,感觉有点累了,也就休键。再是,我以前有一个习惯,一边散步,一边听新闻,还要附加做些动作,以増加运动量。否则,只是散步运动强度就不够。因了写随笔,新闻没有听了,运动量亦没有办法加强。为了生活上的平衡,我就有意识有节律地变换自己的散步、运动、写作的结合形式。有好几天,我没有写随笔,就只散步,听新闻,做运动了。前不久,写了一个《昌哥》的
写这组文字,我首先想到的是田哥。他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我时常会记起他来。田哥应该大我十五六岁吧。之所以叫他哥,原因是他的父母与我的父母都在沙洋农场劳改,成为新人后,同在沙农畜牧场繁殖队劳动改造,我父亲和他父亲有段时间都在队里养猪。而我和田哥都属于新生子女。只不过田哥学了兽医,而我在1974年7月下放到了荆门县的后港公社黎桥九队。我下乡的时候,田哥已经在畜牧场是很有名的兽医了。我于1979年底从后港
小区的东南角有两棵翠绿翠绿的大树,可能是因为没有高楼遮挡,通风良好的原因,它们的绿看上去那么与众不同。趁着阳春三月百花开的宜人时节,树与树的中间有三株花开得格外耀眼,一株是粉色的,另外两株是紫色的。越是盯着它们看就越是觉得那花每秒都在更加骄傲地怒放!一只麻雀和一只斑鸠同时发现了这里的美丽与幽静,它们相安无事地在这里各自觅食。突然的一个汽笛声吓得小麻雀煽动着翅膀,抖了个机灵,两只小眼睛骨碌碌四下看了
关于福哲人及社会学家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我们,绘出人群今后的走向——凭借原来所经的山河难途,给路线命名“天堂”、“乌托邦”、“共产主义”、“大同世界”等;圣贤及政治家,在一方区域内,向广土空场,要建立和谐社会,以及“春天,几个少年和青年,在柳荫下游泳,还唱着歌”的美好愿景;而作为个人,又怎么营造自己的家庭幸福,营造自己的内在安详呢?得到“场”的重要项目吧。(如若这个项目不重要,“生活”的意义,对于
每逢周末的早晨,菜场的人格外多。忙碌了一周的人们,到了休息日,心和胃都奔回了家。老太太拉着小车,老爷子提着鱼虾,要给孩子们来一桌大餐的赶脚;年轻的女人踩着高跟牵着男人的手,满脸幸福地穿梭在提着萝卜,土豆,大白菜的人群中,正应了那句闲时逛逛市场也是极好的。近年新搬来的农副产品批发市场不知什么原因留了一片不算小的空地,没有被水泥硬化也没有被植被绿化。渐渐得,人们发现有一对老夫妻把这片空地变成了绿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