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兜兜里有灰机网络里各种大肚客的视频很多。满桌子的菜肴,一肚餐之。而且肚里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东,食者毫无牵强之态,笑眯眯的吃的很开心。更有甚者,吃各种不堪入目的东东。各类的大肥肉,乃至生鱼生肉,臭鱼罐头猪大肠,什么都敢吃。有的干脆学贝爷,拿条不知什么虫子,塞嘴嘴里大嚼,看得人嘴里发苦,肚里转筋。这些人如此胡吃海塞,令人惊奇的是,居然一个个身材匀称,有的看上去简直是弱不禁风。这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
今天,农历五月八日,是我真正的生日。单位一直是按出生日期对应成阳历五月八日做为生日的。每年五月都有生日卡,今年在疫情流调队单位给买了生日蛋糕。很多年以来,总有一个人在大洋彼岸于农历五月八日这天,给我发来一个生日快乐的祝福,每每收到总有一股暖意在心头。有时连我自己都被忙碌的日子冲掉了生日的记忆,家人也许都没记起,每每这样的一个祝福的或电话,或短信,或邮件,或微信的几个字,都让我温暖感动,更感觉弥足珍
相隔不远的两个早点铺,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一个热情大方,手脚麻利,封豆浆,装油条,盯锅,撒芝麻,收钱,样样衔接得快速有序,生意好得排长队。另一个女人从不见笑,甚至有点苦瓜脸,一副别人欠了她钱,满脸诉说着不幸福的样子。最要命的是动作非常慢,隔壁出四份豆花的时间,她只够倒两杯豆浆,即便是往豆浆杯上盖盖子,也着实要花上绣花的功夫,还常常会忘了哪个钱收了,哪个没收……没怎么去她家买过,偶尔路过,都看见她
早上在微信上看到一位朋友发的朋友圈说,自打她结婚后就再没有穿过裙子,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虽然我没有绝对地对裙子情有独钟,但从感情上讲一年四季中让我感触最多的是秋季,而夏季却是我最喜欢过的,我一直觉得夏天就是女人的季节,虽然头顶炎炎烈日,但满大街的裙裾飞扬、款款风情、或长或短、宜淡宜浓让人目不暇接思绪翩翩,真的是美不胜收。也许有人觉得穿裙子要身材好,我看未必,其实任何事情只要适合、自然、舒适就好,我
1你走在人群的前面搭桥,铺路,为众先锋,期待着朝阳越出地平线时的灿烂辉煌,光芒万丈;我走在人群的后面殿后,等待着日落时的那一抹光彩,久经沉淀后映射的光环。你固守着你的孤独,我坚忍着我的寂寞。2俗语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感应道交。六道三途,十法界,佛菩萨界,各有归属。想要成为什么?去什么地方?就看你怎么用心,怎么修行。修成啥样?全凭如何识别运用这颗“心”了。3修行有两类人:一是结缘,一是究明自心。
1辽宁海城大悲古寺行一法师一譬喻:我们在农村生活,秋天到了,一车车的白菜需要人搬下来,剁成剁。你传给我,我传给他,就这样一直传下去,传到最后,车上没白菜了,再看看我们手里还有白菜吗?没了,两手空空啊!那白菜哪去了呢?噢!白菜还在呀!在另一个地方剁得高高,一颗也不少啊!(另一个地方比喻是我们的阿赖耶识)只是我们的手里确是没有了。这就比喻我们这一生中的所有造作的善啊恶啊,好啊坏啊,对啊错啊,难啊易啊,
守株待兔中的兔子是咋死的?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也。——韩非子这是一个妇孺皆知的寓言。这里要讨论的话题是兔子,不是宋人;讨论的是兔子究竟是咋死的,不是到底死了没有。原文说兔子是因为撞到了株上,扭断脖子死的。这里的株可以理解为树桩,也可以理解为木棍,无所谓。问题是兔子是不是被扭断脖子而死。
昨天中午回来,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数鸡宝宝,发现少了一只。我极不心甘地一数再数,总是希望奇迹会发生。数来数去,最终还是只有十只,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开始以为是"少校"不在了,因为它最不灵动,出现危险,一定反应最迟钝,最容易被俘虏。一看,黑鸡还是四只,"少校"显然还在其中。妻子回来,我把这事告诉了她。milly说,可能是跳不上台阶的那只黄色的鸡宝宝吧?milly曾与我说过,看到那些鸡宝宝真
自我有记忆以来,父亲一直都在外忙碌奔波。那时家里还没有普及电话,父亲每次写信回家时,我都会跑去问母亲,妈,爸爸在信里说些什么?母亲听后便说你爸爸问你的成绩怎么样?所以在那时的记忆中父亲每次写信回家都是问我成绩的事。1997年的春节,那一年我12岁,那也是我第一次来到广东。父亲说让孩子偶尔出来见见世面也是有益处的。虽然我们来到广东,但父亲也并没有过多的时间陪着我们四处游玩,每当有工作时他便风风火火跑
这几天,老天好像遇到了半个世纪以来都没有碰到过的伤心事似的,不停不住地流着泪水,把人的心情笼罩在一种忧郁的情绪之中。昨晚,从东江书院听清华大学任剑涛教授的演讲回来,雨就一直没停,心里的疑笃亦像这雨,赶也赶不走。可能是药物止痛效果已过时吧,脚又开始疼痛起来。痛风于我,已有好些年的历史了。记忆最深的有两次。最难忘的当然是第一次痛风。突然一天,睡在梦中的我,被撕心裂肺的疼痛惊醒,起身一看,左脚踝肿了,涨
一般的保安,似乎都很严肃。今年在微信里流行的一个视频,很具表现一般保安特点的代表性作品。某人到一个小区,到了门卫,就走出来一个面无表情的保安,虎着脸问: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你去找什么人?他穿着一套似公安的虎皮,就以为自己是个公安了,那样霸气与盛气凌人。我们小区,记不得去年还是前年,新来了一位保安,完全颠覆了保安的这一形象。只要是他上班,就见他一脸笑。我出小区或是进小区,他都要赶紧跑几步过来为我
我的邻居,半个月之前,弄来六只雏鸡,不仅全身羽毛是黑色的,连脚趾、嘴壳都是黑色的。邻居说这是乌鸡。是他们十元一只从老家揭阳买来的,有斑鸠那么大小。刚刚回来的头几天,这些乌鸡就在院子里放养。有一天晚上却只归笼了五只,还有一只不知所踪。他们说常常看见一只黑色的野猫这些天都在院子里溜达闲逛,怀疑有作案之嫌。邻居就回放他家的录像,果真发现那只黑色的野猫在院子里抓鸡,甚至跑到阳光棚鸡舍堵着抓鸡。他们断定,那
昨天晚上出去给鸡弄青菜,也顺便买了一点菜。回来的路上,看见路边卖菜的一个板车上,有我想喜欢的那种辣椒。我立时眼睛放亮,问:这辣椒辣不辣?他说有点点。我说,尝一个试试?他说没事。我掰断一个,一尝感觉不错。说,给我来个两斤吧。我真希望能找回那天在路边摊买的那个辣椒的感觉。对于辣椒,我有一种特别的喜好。其中最爱的是那种较为原始的本地土辣椒。它个不大,品相一般,但是肉厚,汁多,清脆,特辣。吃在嘴里极有质感
还是前年中秋节吧,亲家强哥送来一只大母鸡,壮壮的,黄黑相间的羽毛,按我们家乡的习惯叫法,这种鸡叫梅花鸡。当时我想:它这么大的块头,生的蛋一定很大吧。我舍不得吃,便把它养了起来。在原先养的几只鸡中,它个子最大,可是把它放进笼子里后,个个来欺负,就连平时最受欺负的,好像也有了出人头地的一天,有了欺负对象,亦来啄它几下,在它面前逞狠。你一口,我一口,不到半天,它便被啄得鸡血淋头了。别看它个头大,一来二去
看到这一片蓊郁的庄稼你也许会生疑:这是哪儿啊?哈哈,是我家的阳台。不过,熟悉的朋友一定不以为奇——这已是第三个年头了。我家酷爱种兰花。由于花盆的升级换代,攒下了一堆闲置的盆。三年前,我偶然将菜籽点入,不想竟然长成了。自此便有了“阳台上的菜畦”。也曾为此写过几篇诗文:《阳台趣》、《盛夏的窗口》;但,自去年岁末写下《阳春的寄望》,今年则格外上心:第一次掰着指头数日子,恰好在清明那天把彩椒籽种下去。时至
时间的身影总是习惯在某个特定时节回首来时的路看是否留下些许生命的印记——无名氏《日子》时间如白驹过隙,倏忽之间,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可曾留下身影?当你游戏的时候,时间像长了脚,跳着跑,比任何时候都快。不经意抬头,半日已逝。你还没玩几盘、赢几回。时间的身影就是游戏的输赢局数;当你阅读的时候,你被书中人物多舛的命运、跌宕情节吸引。埋头书本,时间就像阳光撒在我们身上,毫无纷扰。这时间又如文静的淑女陪坐
不知道怎么,你总让我想起《岁月忽已暮》里的这句话,“我也想要为他做点什么,就像是他一直那样努力爱着我一样,我也努力想要回应他。”也时常让我想到自己做的一个梦。梦里的我爱她,梦里的她也爱我。但后来我还是告诉了她,脱离世俗的我早不知道爱为何物了,只是不想让她伤心就说爱她了。但她却告诉我说,沉迷于世俗的她也早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了,她也仅只是不想让我难过,也就说爱我了。或许说这样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也的确有过
六月的第一天,日子依旧忙碌,下班回家,有些慵懒,我家老大今年第一次出了远门,习惯了近一年来饭来张口的日子,回到家,有些手忙脚乱,遛狗,还有每天坚持的文字游戏,于是煎了个饼,先填饱肚子,今天已是吃第三顿饼了,估计明天也是饼啦。吃过晚饭,小区遛弯。今天天气凉爽,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天,总在忽阴忽晴之间徘徊,如不定的心情。天边有很厚的云在飘着,有些昏暗,南山在远处,隐隐约约。窗璃透过的光,带着很重的雾气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昨天在南开校友群中看到一个帖子,是转发的我校高六七级尹大明同学游泳的美篇:“今天2020年六月六日,是我的游泳十年的纪念日!我因事上午一人从石门大桥下金沙基地下水,游到李子坝公园收水,用时65分钟!感谢与我同游的各位游友……”文中还附有多张照片。生于一九四八年的尹大明同学,今年已是七十二岁高龄,却仍然坚持着他的毕生所好:在嘉陵江上畅游,一年四季,乐此不疲。看后很
我的小瓷瓶那大概是去年11月的事。我家的阳台上种着一些花草,其中一盆香草,不知是像人,年老力衰的缘故,还是缺肥少水,叶子枯黄,枝干歪斜,老态败相已露,我想,冬已临近,经霜之后,反正枝叶全要死的,还是干脆剪掉它,只留根部,让它明年入春,再开枝散叶,脱胎换骨吧。于是,我做了刽子手,把全部枝茎齐根剪断,让它们零零乱乱地倒在花盆里。因其名为“香草”,我的“刽子”手上,动手之后,仿佛还沾了些香气,就近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