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恐惧的经典疗法人们可通过以下三种基本方式来应对恐惧:弱反应、过度反应和驾驭。弱反应把恐惧视为破坏性的,试图让你完全忽略恐惧。这种方式容易导致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信心十足。这种信心通常会像肥皂泡一样易碎。弱反应者最常说的话是:别担心;能出什么大事?没什么好怕的。过度反应会使你在任何潜在的恐惧情形中,以任何代价排斥恐惧。过度反应常使人感觉被无尽的恐惧感包围而显得格外无助。过度反应者最常说的话是:那
董卿看过一部主题为“恐惧”的片子,心有戚戚焉。人的每阶段都有不同的恐惧,不自知而已。6岁,她惧怕强迫自己洗碗的严厉父亲;17岁,她惧怕想念一个人的疯狂;27岁,她惧怕患得患失,惧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是她成名之后,在台上风采万千,从容娴雅,而在半夜,还是会莫名惊醒,惧怕熟悉的舞台终要消失,惧怕自己疯狂追求极致——“有那么多人认识你的时候,你觉得自己成功了。但是,现在不能轻易下结论。对自我的
敢小姐还是小小敢的时候,就是傻大胆一般恣意纵情的女孩。混过小太妹,揍过小痞子,桃花般怒放,螃蟹般横行,口头禅是“××又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彼时她容颜娇嫩,颇有持靓行凶的资本。20年后,她的脸上依然满是燃烧生命般的阳光与烽火。但敢小姐说,她是交了学费的。敢小姐大学毕业时,放弃了成都的优厚工作,孤身来到了重庆,只为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她本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里为爱痴狂的郑微,这种事情干起来自然
一“我想通了,这样活着不是个事情。你这么个大医生,其他我没有要求,能不能让我不要痛,让我困觉,困着困着就这样走了,好不好?”说这话的是我叔叔,得的是胃癌。手术后,一直痛,没日没夜地痛,痛到抽筋,痛到发癫。这是我见过的最痛楚的病人。医学有时很靠不牢,也会有山穷水尽的时光。止痛剂上去,过一段时间止痛剂失去了效果。叔叔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充满了恐惧绝望。如果活在无底洞一样的疼痛中,那就是人间炼狱,选择这
在日本,员工正接受一项新式管理——接受电脑扫描,看他们笑得是否足够灿烂。每天,东京15个火车站的员工都必须在电脑前露齿而笑,由电脑对他们笑容的甜美程度打分,分值从1到100不等。对于那些笑得不够充分的人,电脑会发出有关如何改善的指令。它会命令道:“嘴角再翘一点儿。”之后,员工会获得一份打印出来的最佳笑容图,以便需要时参考。奇怪的是,就在我读到东方实施笑容管制消息的当天,收到了一封来自西方的电子邮件
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这种友谊已经上升到一个科学高度。有专家说:当你想要缓解一下工作中的紧张压力,来吧,弯下腰来抚摸一下你脚下的宠物狗是最简单的方法。那么,在IT人理不出程序条理、创意人写不出好的策划、记者写稿思绪混乱的时候,原来我们需要的不是咖啡或者心灵鸡汤——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条狗。这不是毫无意义的玩笑。在美国就是这样,把爱犬或者别的宠物带进办公室已经成了一种潮流,并且无论是员工还是老板,人们
用最短的文字描述心中最真的感动,2014年北京语文高考增加了微写作考题,一时间,众人纷说微写作。微见其真,写之所写,感受你心头微小的悸动,路过你心上美好的诗句,写下你心中最幸福的小事。【时光浅忆】池塘边紫色的花瓣,发出蜡质的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长脚蚊子,水蜘蛛,一只鸟擦着麦穗,扑噜噜飞远了,鸭子迈着微微的八字脚向前,带着无知的满足和自豪感。阳光是最亮最亮的黄,比蝴蝶透明,简单的水简单的阳光,造
与陆领真正结识,是大一那年的夏天。当时我顶着剪失败的西瓜头,一个人傻里傻气地在市中心发传单。行人都是上帝,我要做的是堆笑再堆笑,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手里的一沓纸转送到上帝的手里。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一点,我简直就是微笑机器中的战斗机,眼看只余下最后一些,却不知是哪个浑蛋,突然一把将我拽了过去。手里的传单呼啦啦落地,红红绿绿的,狰狞一片,像极我因惊吓而过度扭曲的脸。只见眼前笑得痞气的陆领用一只手熟练地揽住
我是吃水果的虫子。这果肉酸甜酸甜的,我边吃边爬,不知不觉碰到硬硬的果皮。圆圆的微红的窗户。外面也许是满天晚霞吧。不,对于我来说,外面总是燃烧的晚霞,听得见莲花绽破的声音,听得见妙音鸟清脆的婉转,就是没有人的声音,那是因为这里的人们都在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端坐莲台冥思苦想,独自享受着孤独的乐趣。我怎么也不喜欢这种宁静而独善的世界。突然浑身发冷,我逃命似的不顾一切往相反的方向啃过去,不知不觉又碰到硬硬
那天晚上遛狗的时候,它突然蹿了出来。不知道它的名字,是条黄狗,就叫它阿黄吧。我自己没有狗,是帮回老家的隔壁楼的邻居照看一下她家的来福。我怕来福不听话,紧紧地拽着拴它的绳子。拉着来福一起奔跑的时候,身后居然多出一只狗,跟着我们一起跑。阿黄和来福追打嬉闹着,来福跑到草地上时,阿黄穷追不舍紧紧跟上。来福是一只不到一岁的小狗,明显不是对手。阿黄要大很多,是健壮的中华田园犬,很擅长打架,会试探着用一只爪子把
失眠先生:你好。趁你正在我身边陪着我,趁你此刻赐我过分的清醒,我想和你谈谈。其实我一点也不惊讶你会找上我。在茫茫人海中,我,被你盯上,是迟早的事情。我了解我可怕的习性。对我这样有着轻微社交恐惧症的人来说,所有人都熟睡后的时光,简直就是我的天堂。我猜你和我一样爱旧式的电灯泡,会发出温暖橘黄色的光,因为每当我拧开这样的小台灯,你就如约而至,从未爽约。我还猜你和我一样喜欢日剧。记不记得有一阵子我总是在深
三年前的一天,奥克兰市阳光灿烂,我和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去当地温泉浴场游泳。我正在买票,一个小伙子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有个4岁的孩子,”他惊慌失措地说,“他溺水了,要死了!快叫救护车!”我转过身朝泳池跑了过去,那里围了一群人,家长们把吓坏的孩子们都领到了一旁。慌乱的人群中央躺着一个瘫软的小男孩,没有生机,他的爸爸跪在他的头前,发疯般地喊着他的名字,旁边站着个年轻的救生员。孩子的妈妈急得坐立不安,
雪后的周末,柏林国会大厦前的广场上游客稀少。鲍勃·凯瑞脚上只穿了一双单鞋,由脚而起的寒意刺骨。他很快支开三脚架,把相机固定好。今天风大,拍摄得速战速决。鲍勃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粉红的芭蕾短裙穿上,脱下T恤和牛仔裤,短裙里只剩一条粉红色内裤。旁边的几个日本游客开始迷惑不解,窃窃私语。地上的融雪和泥泞混在一起,但鲍勃依然赤脚向国会大厦奔去。这名52岁的男子轻盈地摆出芭蕾舞者的造型,双臂微张,按动手中的遥控
就在今晚(10月31日)8点02分,我刚洗完澡出浴室,忽然间天摇地动,地震!直觉抬头看天花板的吊扇,晃得像才灌下两瓶高粱酒似的。这时我的反应分成三个阶段:首先,内衣裤呢?赶紧穿上,要不然万一出事了,太丢人了;接着我等地震稍停,立即把银行存折、提款卡、顺手捞到的笔记本和书全塞进背包,如果再摇,就背起包逃命去。然后想起我虽穿戴整齐,却忘了穿袜子和鞋子。问题出现——这时我才想到,老婆呢?这个地震的震度规
2005年在丽江,我和一些素不相识的人组成一个临时团队,计划沿滇藏线进藏。途经梅里雪山,我们在飞来寺停下去转山。同行一个北京女大学生不经意间说自己的腿有些肿,出于职业习惯我询问了她的既往病史。女生说她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在京时几乎每个月都要去输血。我当时就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到高原来?”再障患者的血液携氧功能本来就很差,更何况是在高原。女生说:“到西藏来是我的人生梦想,这一路走来,非常开心,就算
一位在感情上极度失意者感叹:“一个人一生之中的悲欢离合,如果能由心控制,那就好了。”听到他这样说的人,自然都以为他在异想天开,绝无可能。若是真可以由心控制的话,那么任何人都会只选择一个“欢”字,其余一切皆可不论,离、合只不过是一种现象,并不重要,离可以欢,也可以悲;合可以欢,也可以悲,所以重要的只是:欢。但如果一个人的一生之中,只有欢这一种感觉,那么,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可以说他根本没有欢。因为若
《三国演义》中的情节:蒋干同曹操说,现在刘备手下有诸葛孔明帮忙了。曹操沉吟一番,问蒋干:“孔明的才情同你相比,如何?”蒋干答:“我同他比,好比萤火之比月亮。”小时候,每次看到这里,总是哗的一声,觉得孔明厉害,无与伦比。后来的感觉渐渐起变化,是孔明诚然才华盖世,但蒋干也太可爱了,居然站出来向他老板公开坦白承认甘拜下风,显示高贵诚实的情操,大智若愚,深不可测。在主子面前,管谁是月亮太阳,总有弱点可乘,
有位心理学家曾写道“一段成熟称得上真爱的恋情必须经过四个阶段”,那就是:共存,反依赖,独立,共生。四个阶段之间转换所需的时间不一定,因人而异。第一个阶段:共存。这是热恋时期,不论何时何地总希望能腻在一起。第二个阶段:反依赖。等情感稳定,一方想多一点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时另一方就会感到被冷落。第三个阶段:独立。这是第二个阶段的延续,要求更多独立自主的时间。第四个阶段:共生。这时新的相处之道成形,你
春天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她一脸无辜地看着原野,一夜之间就绿了。野花的布鞋星星一样地跳舞,在风里把颜色都笑乱了。孩子们从不放过任何长大的机会,和蒲公英结伴,去远方旅行春天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她说她只是相信温暖,像鸟儿一样,从天空带来童话。没有闹铃但所有的精灵都醒了,难道它们在梦里就已经认识了彼此交换了姓名春天什么也没有告诉我,真的她也分不清,哪朵花是领唱,哪棵树是指挥嫩草芽是童声伴奏叮咚叮咚的乐器是雨,
戒嗔生活的茅山算不得旅游区,但也时常会有三三两两的游客来山里游玩,天气好的时候人多些,天气不好的时候人少些。若逢天气好,戒嗔便喜欢拿着经书去附近的小山林中看书。一天上午,戒嗔拿着经书准备出门,刚打开寺门,便看到寺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位施主。两位施主看到戒嗔立刻凑了过来,很客气地向戒嗔打听山里的一些情况。原来两位施主是来茅山旅游的。戒嗔向两位施主粗略介绍了一下茅山上的风景,还在他们拿出的本子上画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