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回陕西扶风老家,目睹了一位壮年邻居的死亡。腊月二十六,当人家的迎亲鞭炮响起之际,他倒在村外的壕沟里。过年的事情准备停当,肉、菜、水果一应俱全,在东北工作的儿子已归家,小女儿刚生了一个闺女,正在坐月子,他和妻子盼望着出嫁的长女带外孙回来。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男主人勤勉、干净、和善,女主人热情、能干。他在建筑工地当领工,月薪六千元。这一家享有村人由衷的尊敬。他是猝然而死的。亲人们悲痛欲绝。他一句话
星云大师有一手令人叫绝的“一笔字”,无论文字多寡,他一下笔、一蘸墨,皆一笔而成。2009年年底,星云大师的“一笔字书法展”开始在世界各地巡回展览,并于2013年4月在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在许多人看来,“一笔字”是中国禅宗文化的独特魅力,也只有他这样的大师,才能悟到其中的奥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事情果真如此吗?星云大师是这样解释的:“我的‘一笔字’并不像许多人想象的那样有多么深
一日下班,女同事说:“怎么还不走?等你好久了。”其实,她是怕独自走那条斜坡。物以类聚,朋友间全是独行侠,从没试过约齐了去逛店铺买衣服这种事。出远门,也绝不通知任何人,个个都神出鬼没,尽其独立之能事,视孤单为等闲。有人陪才不方便,找位置要找两个,拿起菜单得问对方叫什么吃,看电影要顾及另一人的趣味,谁都不可能是谁的蛔虫,也没有必要这样做,拉拉扯扯,非常不方便。完全没有静下来的时间,真的是惨过结婚。一日
卡门每天六点钟准时起床。下床的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视机,伴着新闻频道的《朝闻天下》,用三十分钟的时间梳洗完毕。然后他关上电视,拿起背包走到电梯口,时针指向六点三十五分。六点四十分,卡门在小区的早餐车点一份营养早餐。七点,他随着人群走进地铁,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旅程中,他看到时间从旁边玩游戏的乘客手里溜过,而他耳朵里听着BBC慢读新闻。八点半之前,卡门准时在公司的门禁上按了手印,开始一天的工作。工作的间隙,
我们家极少包饺子,因为我老公有包饺子优越症,症状主要表现为,偏执地认为自己包的饺子浑圆壮美、盖世无双,而别人捏出来的都不如他包的饺子,所以每次包饺子,他定会先包几个自夸一番,进而指责我的劳动成果干瘪、丑陋、不堪入目。我发誓作为一个良家妇女,我包的饺子无论从外观还是口感,都绝对在良好范畴,所以每次被老公批判都十分不甘,于是免不了争吵,一直到吃完了彼此还赌着气。谁愿意辛辛苦苦和面剁馅忙活半天还被人指指
一个站在一米高台上就会腿抖发软的人,心心念念要去高空跳伞,一念就念了10年。初次诞生这个念头是在马来西亚的云顶高原。云顶除了赌场以外还有一些娱乐项目,其中有个叫windtunnel(风道)的项目,据说专门用于训练跳伞运动员。设备不复杂,就是一个高大的中空圆柱,四周是坚硬的有机玻璃,底部是个巨大的鼓风机。经过一番简单的培训之后,参与者穿着一身连体服,在专业人员的陪同下被鼓风机吹起来,平躺在风上。如果
很多大人物的子女一出生,就有了独特的、高级的圈子,但是这些圈子都是父辈为他们营造的。一些人受父母的影响,一生就在这样的圈子中生活,即使有高于父母的成就,大多也脱离不了父母原来构建的圈子结构。这可以说是水到渠成。但仍然有一些不喜欢父母构建的圈子的人,他们宁愿跳出舒适圈,从小人物做起,慢慢发展真正属于自己的文化圈、生长圈。全国人大常委会前委员长万里的孙女万宝宝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这个本该是又红又专形象
大学的时候打排球,在练习与友谊赛时多少都会碰到一些状况,排球有所谓的快、中、长攻,这三类球由其离网的高度而定,快攻举得太高不好打,长攻举得太低也不容易打好,所以常有些刚来的学弟看到举球员举了个过高的快攻或者过低的长攻就直接把球接下来不打,这时候我通常会问:“你怎么不打了?”大多得到的答案都是:“举得不好,难打。”另一个例子,防守时我们常会接对方的扣杀,有时接得仓促难免会接歪,球就飞到对方的界外区去
我有个大学同学,女生,长得很像美国脱口秀女王奥普拉。嗯,奥普拉长什么样自己去搜索。这位整个大学生涯都是特别普通的女生,在大三那年,忽然有人看见她跟我们的英语教师手牵手在逛街。补充一下,那老师真的挺矮,男女身高居然刚好相等。闲言碎语、小道八卦传出系里,据说领导还找男老师谈话施压。多年后,我在回家路上遇到英语老师,问他近况,他笑容满面地说自己还在任教,那女生一毕业他们就结婚了。另外有个大学同学,这女生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强者,一种人是弱者。强者给自己找不适,弱者给自己找舒适。想要变得更强,就必须学会强者的必备技能,那就是让不适变得舒适。如果你学会了这种技能,你可以搞定很多事情,例如克服拖延、健身、学习新语言、探索未知领域等。但是很多人都倾向于回避这种不舒适,毕竟没有一件事情是简单的,都需要付出很多努力,忍受很多痛苦,甚至让自己遍体鳞伤。例如,你想要改掉拖延的毛病,你必须在任务出现的时候
无论多么细微、平常的谎言,人在撒谎的时候,潜意识中还是会害怕被抓住或被揭穿的,这时人的脉搏、呼吸、说话声调、皮肤电流等生理方面都会发生一些或细微或显著的变化。这是由于恐惧造成了心理上的负担与压力,并引起了生理上的变化。压力会促使人进入一种慢性应激状态,即人体的一种积极备战或自我保护状态,长此以往会损害人的记忆力、骨骼发育及消化系统的健康,增加某些疾病的发病率。人体中,染色体末端的一个部分被称为端粒
农田的旁边有三丛灌木,每丛灌木中都居住着一群蜜蜂。农夫觉得,这些矮矮的灌木没有多大的用处,心想,还不如砍掉了当柴烧。农夫动手砍第一丛灌木的时候,住在里面的蜜蜂苦苦地哀求他:“善良的主人,您就是把灌木砍掉了也没有多少柴火啊!看在我们每天为您的农田传播花粉的情分上,求求您放过我们的家吧。”农夫看看这些无用的灌木,摇了摇头说:“没有你们,别的蜜蜂也会传播花粉。”很快,农夫就毁掉了第一群蜜蜂的小家。没过几
16岁的爱德华达·欧拉巴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疼爰自己的父母,崇拜自己的妹妹。爱德华达只缺一副健康的身体——她从小患有糖尿病,病情随时都会恶化。1969年圣诞前夕,她因一场流感住进医院,但这次病情没有得到控制。半昏迷状态的爱德华达握着母亲凯的手,眼里充满痛苦、恐惧与乞求:“答应我……别丢下我!”“永远不会,宝贝,妈妈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凯不停地亲吻着女儿的额头,泪水滴落到她脸上,但她已经感觉
我奶奶的一生,就是养孩子,后来我爷爷生病,她又接着养我爷爷。我爸双手捧棺为她下葬的时候说:“大母亲啊。”有人说,人生为一大事而来,我想奶奶就是来做大母亲的。我姥姥,是为无数小事而来的,把每件小事都做得漂亮极了。一身手艺,洗涮换洗、晨练按摩、一日三餐。她灵巧的手编了好些小玩意和饰品,还织漂亮衣裳。我快成年了,我觉得是妈妈成年了。十八岁,她就度过了十八加二十四个年头。她“无”中生“有”,经过这么多年的
活得那么累干吗?放手吧。臣服吧。我们是舞步,生命才是那舞者!最近一直在学习“放下”和“臣服”的功课。其实我发现,“放下”和“臣服”很简单,就是停止做上帝。这并不是说要你放手不干了,什么都不管了,而是在紧要关头,你是否能放手让自然的力量来掌控。而且在你所求不遂的时候,是否能够“臣服”,愿意接受生活它本身自然的律动?做上帝有很多层面:第一,上帝的角色就是想要去拯救别人。这是灵性中人最容易做的事情。学了
吃货分为四个境界:暴食者,喜爱吃喝者,讲究吃喝者和美食家。暴食者的吃是为了满足生存和生长的需要。吃代表最原始的乐趣,我们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有拼命吃的行为。暴食者们不在乎吃什么,他们追求的只是“吃”这个动作带来的快感。喜爱吃喝者也吃得很多,但已经脱离了什么都吃的状态,只是贪吃美食而已。讲究吃喝者的口味也已成熟,最重要的是有好奇心,有了解未知的愿望;他会尝试发现新的口感和味道,并掌握它们和实现它们。美
提到消除肥胖、瘦身,大多数人想到的都是“非运动不可”。的确,和改善饮食并列为“不发胖生活”的关键就是运动。两者就像车子两侧的轮子,并存才能收到明显的效果。不过,“不发胖生活”并不需要造成满身大汗,隔天还会肌肉酸痛的重量级运动。原因有两个:其一,对平常不运动的人来说,一下子做太剧烈的运动很容易受伤,或是造成肌肉、关节受损。更可怕的是,动脉硬化严重的人,如果运动太剧烈,会导致血压突然上升,很可能进一步
我有个同事天天向我抱怨她的工作。她说,“我的工作没意思极了”“我不知道这份工作有什么意义”“我一点也不想干了”“我每天都无所事事/好无聊”。昨天我还安慰她,今天却彻底不想回应了。当时我正忙得不可开交,她又走过来,看着我的电脑屏幕,问:“你在干什么啊?我太无聊了。这工作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一刻,我特别想把她的脑袋塞到手旁的洛神花茶里,用那杯几乎要馊掉的红水洗洗她油了好几天的头发。我昨晚又是2点才写完
有一次,马未都到一位酷爱收藏的朋友家中做客。闲聊中,这位朋友拿出一块和田黄玉石给马未都鉴赏,并很遗憾地说道:“这块玉石,一端有裂纹,另一端有些杂质,不然的话,就是上乘之物了。”马未都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回答说:“这块玉石的中间段非常完美啊,可是你却不在意,偏偏在意两端的那些瑕疵,怎么能不遗憾呢?其实,只要你把玉石的两端截去,只留中间这一段,不就是一块上好的玉石了吗?这就好比与人交往一样,如果你总是
电影上的加菲猫,明显比漫画中的还要胖。在这个减肥成风的时代里,人人在对抗肥胖,偏偏人人都爱肥胖的加菲猫,就像暗地里宽容着越来越胖的自己。现代人都在发胖,这不是因为他们营养过剩,也不是因为他们运动不足,而是因为他们在心灵上就注定是一个胖子。加菲猫最喜欢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但是它爱掌握遥控器,并且极力控制自己的世界不受其他动物以及乔恩女朋友的侵占,宛若现代人最爱用科技和文明,不断扩张自己可以控制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