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正弄着小三轮车,乐不可支的。无意之间被悄悄的包围起来,不是坏人,抬头却是一群驴子,背上驮着矿。看这个阵势,母亲不在,大有被挂倒有死之危机。正在紧要关头,立刻有一只手先拉了下孩子,随手提起,另一只手把小三轮也扯到了路边的田坎上。他的一扯正好撞在车头上,车坏了不能骑了,孩子却平安无恙。一个小时以后,一个中年妇女摆弄着三轮车翻来覆去的摇动,推动眼前总盯着那损坏的车轴发怒。她愤恨的气焰,从她纹过的灵
有人的地方就有喧嚣,就有纷纷扰扰。有人喜欢热闹,自己偏爱安静,偏爱简单平和。有人在叽叽咋咋,有人在盘算别人,有人在颠倒是非。而自己偏爱真诚、偏爱善良、偏爱忠厚。有人在打击别人,有人在取笑别人。有人在污蔑别人,有人在算计别人。而自己偏爱真心相待,偏爱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人在徘徊,有人在无奈。有人在沮丧,有人在哭泣。有人在喜悦,有人在幸福。有人在迷失,有人在繁华。有人在乡村,有人在田野。有人在看着月亮,
雪拥蓝关马不前“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此韩愈遭贬潮州之际诗句,窃以为“雪拥”一句最为经典,道人间沧桑而常遇之真理真情。也应了韩文公自己的原话:“佛若有灵,能做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惧。”果然应验左迁。不过,既然佛为大善大道,昌黎之退之为民请命,又做何之解释呢?视为脔脔的宗宪皇帝迎之佛骨,供奉信崇,不反遭宦人杀戮?又有什么报应之说?“草
一些电视,渐渐的不敢看了。为什么,因为不再年轻。年轻,多好。有的是资本。跌倒了,可以重来;失去了,可以追回;若想爱,有的是机会;甚至,若想流浪,都不怕天涯。仿佛,只要想,总会如愿。可现在,不敢看了。太真实了,太现实了。有些东西,真的是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来了。有些人,走了便再也见不到了。有些天涯,永远是天涯,你若走不到,你也是天涯。现在,别再跌倒,每一步,都请走好。不敢看,是因为清醒,同时,也是因
去了医院,你会发现:人活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了墓地,你会发现:既然注定向死而生,你又何必去问归期。一个人,活着活着,最后只剩下了自己。而那些中途陪伴过你的,也只不过是你的陪衬而已。过去不可得,现在不可得,未来不可得。唯有当下的你,可以度你自己。
我喜欢看下着霏霏细雨的天空,因为看着那霏霏细雨摇弋着自己的极其纤柔的身体,从空中飘然而至。滑到地上的时候,静静的没有任何一丝丝的忧伤,在拥入大地怀中的一刹那间,直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纯洁的吻献给了大地。仔细辨析,那些个潇洒自如的霏霏细雨的动作,就是诗,就是画,每一个动作变化的那一瞬间极其地让人感概。我还喜欢看着天空中下着雨滴的那种样子,当雨滴顺着树叶一滴一滴往下坠落的时候,那雨滴一点一点慢慢地敲击
偶尔尝试把生活中常见的鸡蛋、土豆、茶叶用沸水在一定程度上各自耐心的煮上一段时间你就有很大的发现。原本不堪一击的鸡蛋变的犹如橡皮一样有弹性,看似坚硬的土豆后来竟然成为稀塌塌的烂泥状,而无比纤细脆弱的茶叶却会在瞬间变的膨胀又富有色彩起来。突然这些神奇的现象让我很很受启发,鸡蛋看似脆弱但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得坚强;土豆看似坚强但后来变的无比的脆弱;茶叶看似微不足道然而却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它不但让自己在
有这个想法好久了,一直没有时间,其实也是自己懒,懒得动手、动脑了。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说来梦里的事情也能称之为一个值得一读的故事吧。从那次带孩子在单位宿舍午休开始就想把这些记录下来,一直没有,直到今天……可能是昨天老爸带着老妈去旅游了,突然间感觉父母仿佛老了,开始对他们出门有着各种不放心。也可能是最近从原单位抽调到新地方,有着各种不情愿,梦里去找他们了……爸妈住的地方挺美的,住在一
背叛调侃为难,心酸狼狈不堪。有些问题需要等待,有些人兜兜转转还会相逢。有些不知如何,时间会给出答案。有些人时间会惩罚他,无需去针锋相对。就慢慢等,慢慢看。一切都会有结果。闲看花落花又开,再看春去春又回。生活有生活的美,生活有生活的甜。热爱身边美景,热爱心中阳光。热爱所有感动,热爱所有惊喜。热爱身边人,热爱心中人。热爱花开,热爱风来。热爱蓝天白云,热爱清晨傍晚午后。带着快乐,带着勇敢。带着期待,带着
雨中行袁真飞突然之间,一首熟悉的旋律再次飘进我的耳中:在歌声中,侠客胡斐在雪中漫步独行,天地之间,留下他孤独的身影。是的,我现在听到的歌是《雪山飞狐》的插曲《雪中情》,从中我感受到的不是雪山飞狐的传奇与大气豪情,而是他无法对人言说的孤独。不知为什么,这首歌却像一个时光机,把我带进早已远去的少年时代,那身背大刀的飞天狐狸胡斐,幻化成一个身拄双拐的少年,不再是在雪中独行,而是在雨中挪步,手中拿着的,是
我不喜欢听话的孩子,对父母的话言听计从,那是什么?那是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自己的思想。很多人把听话与懂事混为一谈,认为孩子听父母的话就是好孩子。有些父母自己的思想就一片混乱,自己的三观都有问题,然后却要求孩子听话,对自己服从,不听就打骂,这样真能教育出好孩子吗?有些父母对自己无比的放纵,对自己一套原则,然后对孩子一套原则,明显的双标,然后打骂孩子,说孩子不听话,试问,这样的听话,是让孩子
一个深夜,四下无人,漆黑一片。破衣烂衫,草帽压低,马车驱至和府门前,车上几箱金银珠宝。和珅前来。低头,假寐,没有一句话,过了几炷香的时间。和珅心中,不谈是否有国家百姓,只从看到的知道,富可敌国的和珅尚在把控之内,仍有可用一段时间之处。乾隆开口了,几箱“杀猪盘杀熟”的钱财,是为“奖赏”。只不过,需要定期“交租”,帝王之术亦是平衡之术,把控各方可持续发展要恰到好处。一届天子,一届政策,光鲜与入狱,在天
卧室的窗正对着一条街。透过玻璃窗,街两侧整齐的法桐树便展现在眼前。一日,站地窗前望景,猛然发现,窗前这棵桐树与他的大多数同伴还是很有些不同的。虽然已是深冬,大多数桐树的叶子都已落光,只剩光秃秃的枝条。在空中支架着,象老年人的筋骨。而窗前这棵,却很是有些风姿,仍然挂满了树叶。黄黄的叶子晃晃悠悠,象随风摇动的旗子。而枝叶间一串串的桐球,则象喜庆的小灯笼,一颗颗、一盏盏、一串串。看上去树叶甚至已经干透,
从“缘起性空”谈起,人生的一切都是因缘和合而生,所有因缘没有独立的,也没有恒久不变的,追溯本源毕竟是空的。空是非空非有的“空”,绝对不是真空断灭。对于参禅打坐来说,目的不是练气功,但这个过程中的确可以强身健体的。就像蒋维乔大师起初坐禅就是为了保命,因为他十几岁的时候有很严重的肺痨,几乎行走百十来步就会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他那个时代的肺痨是治不好的,他的打坐就是以保命为目的的,这可能也是一种佛家所说的
七夕日,我用晚风为竿、月牙作饵,在银河的岸边垂钓,看能否在今晚流星雨中,钓起落入你眼底的那一尾星光。短歌:七夕年复始,轻拨一曲关山月,朝夕是何年?我欲乘风渡,唤尔结伴行。你说:求道,求佛,求人渡,生如长河,渡船千艘,唯自渡方是真渡。我说:我是银河岸上的流浪者,你是地球里的常驻民;我环游了整个宙宇,为的只是找寻你的踪迹。须弥芥子一菩提,花开见佛了无生;不退菩萨为伴侣,环游十面等天开。今晚,我出酒,小
有个朋友,我们曾经一起看丹经道书,一起千里迢迢寻找大禅师学道,最终因年轻轻浮而分道扬镳。这些年我一直不断有他的消息,听说他一直钻研《梅花易数》。我想,还好他没有放下初衷,万法本源究竟归宗,对此我从内心很是欣慰。加到他的微信时,“品易敬人”这个网名,令人肃然起敬。开始聊天时还晓得他同时钻研地理风水和择日,这些我依然还是对他充满信心。再聊下去,他那种极具贪图虚名的心理,让我想到了已逝的一位前辈,贪图虚
这几年想提笔写一些东西竟觉无话可说,我的生活平淡若此,没有可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没有记录的价值,一时心潮所起不过是浪花一朵,不可胜记。热闹的时闻过不了多久就降温,写出来不过是外面发生了很多大事,我还在世界的洪流里不可抵挡的随波逐流。我在出租车电台里收听到这样一段话,去年一年里改变了太多东西,没有改变的是每个人对生活的向往。我在下班路上,努力地抬头看星星,却很寥寥,月亮倒很明亮,在灯火通明的城市里
问:“什么是空性?”答:“简单的说,就是在不断变化,不断来去无法稳定永固的世界里的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的一个常态。缘起性空,恒行无常,就是那个非空非有的性空。”通常修心人的误区一,以为“借假修真”就是说明身外有身,其实此身就是法身,法身就是此身,正念妄念原本就是同一个念,浪起的海和平静的海不是一个海吗?差别是深海永远平静,我们的认知只是阳光下风浪不能平息的部分。误区二,认为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昏沉就是
饭后洗碗是小事,更是生活中应该去做的日常小事。应该说,一般家庭成员(除了那些还不能做事的幼小孩儿以及行动不便的老者之外)家庭成员中,饭后自己洗碗,实在是很应该而且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了。然而,偏偏就有些人,饭后都没有自己洗碗的习惯,这很不妥。因为,家里不是饭店,在饭店就餐,有饭店的工作人员专门收拾碗筷并洗净。而一般家庭在没能请得起专门的佣人来专门服务和伺候家庭成员日常生活的情况下,无疑就该自己去洗碗
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电话响起。单位要求周末正常上班,恰逢非常时期,岂能恋床。看看手机上的日历,已到8月7日,也是牛年立秋。暑气未消,秋就这样不请自来。时间过得真快。你经历了一年,我又老去了一岁。回首这个悄然而去的夏日,又将成为铭刻于心的记忆。这年夏日,真的不平凡。美国逆潮流而行,颓势没落,仍一意孤行,作最后的垂死挣扎。继续奉行“金元+大棒”政策,拉邦结派,搞军演、秀肌肉、制造威慑。纵最后疯狂、无恶